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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别墅区,位于东海市最富饶的土地上。
犹如一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东海之滨。
传闻,这里有整个东海市的龙脉,普通人居住在这里益寿延年,武者在这里修行,也能事半功倍。
因此,无论是东海市的大佬,还是整个华夏的大佬,绝大多数都在这里买下了属于自己的别墅。
清晨。
海山别墅区最大的别墅阳台上,一位穿着唐装的老者,负手而立,如渊的眸子,眺望着远处的波澜壮阔的东海。
“爷爷,您真的要把我许配给楚河?”
长发飘舞,浑身散发着淡然清香的少女,着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一脸不爽的候在老者身后。
姜心萌。
年仅十八岁的她,就凭借着电影《长云》,横扫了华夏电影界过去一年的所有奖项。将016年的所有电影节,变成了她的个人秀,更被各大媒体誉为华夏四小花旦,前途广阔,无人可想象。
要知道,姜心萌如今还在上学,而去年也只是她出道的第一年。
未来的她,如果继续在华夏电影界发展,谁知道能走到哪一步?不过,虽说前途如何无人可预想,但超过其他三小花旦,成为新一代女演员领军人物,那是板上钉钉。
若是有人知道,如今的姜心萌,竟是要被她的爷爷许配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恐怕谁也不敢相信。
“心萌,爷爷也是没有办法。如果现在你不做楚河的女朋友。爷爷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能够拉拢到他。若是错过这次机会,被其他人捷足先登。那么,我们姜家就将面临灭顶之灾。”
唐装老者,自然就是姜钟国姜老爷子。
“呵呵,爷爷,你也太会开玩笑了。我们姜家,上有您坐镇,中间也有父亲、大伯、小叔那样的大人物,纵横政商两界,盘根错节,牵一发动全身。还有谁,能够让我们呢面临灭顶之灾?”
姜心萌冷笑几声,莲步轻移,来到了姜钟国的身旁。
“再者说,就凭他一个武夫,又有什么能量,能够让爷爷您也怕他?现在可不是清末明初,可不是冷兵器时代,更不是什么武侠小说里那种毫无秩序,毫无法律的世界。他还真敢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当街杀人不成?”
姜心萌那近乎于完美的五官,笑起来倾国倾城,若是有同龄男人在此,早就招架不住。再加上,她那特殊的语气,再寻常的话,听到人耳中,也有一种妩媚到骨子里的感觉。
简直是人间尤物,害人的妖精。
“心萌,你不懂。你知道之前在东海与咱们分庭抗礼的魏家吗?”
姜钟国叹了口气,知道孙女根本不懂得楚河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能如实开口。
“魏家?哦,我当然知道。当年大伯还没有升任如今职务的时候,他的顶头上司就是魏家二代最杰出的人才魏子翔。”
听到魏家这个词眼,姜心萌点了点头。
“魏家老爷子,似乎和您一样,也爬过雪山,走过草地,南征北战,赫赫功勋。虽说比您始终差一点,但他的儿孙两辈,当年却稳压我们姜家。”
“后来……”
说到这里,姜心萌突然愣住了。因为她发现,当年那个与姜家一时瑜亮的魏家,到底如何一.夜崩塌,她还不清楚。
“后来,他们得罪了一位武道宗师。一.夜间,化作飞灰。”
姜钟国淡然开口,姜心萌却是瞬间呆滞当场,久久说不出话来。
若是论起来,东海魏家,比之东海姜家即便有差距,也只在毫厘之间。可魏家就因为得罪了一位武道宗师,一.夜间便是化作飞灰。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姜家也得罪了一位武道宗师,岂不是和魏家一样的下场?
“难道,楚河就是一位武道宗师?宗师如龙,这……我记得您说过,武道宗师那样的存在,无不是七八十岁,五六十岁的老头儿。他不过才二十来岁,怎么可能?”
姜心萌咽了口口水,娇.躯都是在微颤。
“那倒没有。”
姜钟国开口。
“爷爷,你在逗我吗?害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他真的是武道宗师呢!”
刚才还险些崩溃的姜心萌,听到楚河不是武道宗师,当即就恢复了过来。
“可他距离武道宗师,怕是差不了几步了。”
姜钟国再度开口。
“我说爷爷,您能不能说话别大喘气?咱能一口气说完吗?”姜心琪拍了拍鼓鼓的小胸.脯,吓得不轻:“既然他没到宗师,那我姜心萌就没必要仰人鼻息。追我姜心萌的人,能从东海排到帝都,他楚河算老几?”
“目光短浅,他才二十岁,距离宗师就只差几步。若是他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又能到什么地步?”姜钟国叹了口气:“你总有一天会为爷爷今日的决定而偷着乐。去吧!”
“哼。”
姜心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哎,以后后悔时,别怨我就行。”
姜钟国叹了口气,仿佛老了好多岁。
……
……
楚河出了龙云公寓,直奔秦映雪的公寓而去。
虽说,秦映雪前世与今生的两次背叛,让楚河心生不悦。但楚河还是想要让这个女人能够好好的过一辈子,哪怕这个幸福的根源,不是自己。
现在的楚河,将秦映雪完全当做妹妹看待。
重来这一世,楚河只对三个人在乎。父亲、母亲和秦映雪。父母远在龙江,过年时才能回去,秦映雪就在自己面前。
所以,这次抽空,楚河打算去看看秦映雪。
公寓门口,没有一辆车停在这里。
没在家?
楚河神识扫过,发现公寓里空无一人。
安静的打开屋门,楚河意外发现,客厅桌子上有一张纸放在那里。
“今晚是我的生日,如果你回来了,拿着这些钱去买点好衣服,来富豪酒庄找我。如果你没回来,当我没说!”
日期是今天。
显然,这是早上秦映雪上班之前写的。
楚河无视桌上一摞钱,看到了一旁纸篓里的一团团被蹂.躏的纸团。神识扫过,楚河看到了那一张张被蹂.躏的纸团上,秦映雪写下的一行行字迹。
日期,也从一周前到今天,显然她每天都留下纸条给楚河。
可惜,每次晚上回来,都不见楚河。
“今天好无聊,放学早点回来,我请你去吃饭。”
“哼,昨天又没回来,去哪里了?晚上早点回来,我带你出去玩。”
“连个逛街的人都没有,早点回来,陪我去逛街吧?”
……
一行行字迹,代表着楚河闭关这一周,秦映雪的心路历程。
“也不知道给我发个短信,打个电话。”
楚河摇摇头,将桌子上崭新的那张纸条放入口袋里,锁上门,走向了高档衣服专卖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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