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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队是昭夜亲手训练的,而且护卫队的训练时间一点也不算短。昭夜的训练方式,比联邦正规军的训练方式凶残许多,这要是不能让护卫队逆天,贝伦斯完全不愿意相信。
“他们”昭夜冷笑一声:“他们都还是小孩子,身体肌群还没有形成,哪怕身体的灵活度足够,对战经验他们也欠缺得可以。”
昭夜的训练,是参照他们佣兵团的体能训练开展的。但是,除了体能训练之外,佣兵团的训练,还得加上实战训练。部落里的预备战斗力那么少,这几个孩子,昭夜根本舍不得拉出去战斗,所以,他们的实战能力,昭夜不抱任何希望。
“等他们训练差不多,我带他们出去见见血,死死人,就差不多能跟这些人正面对上了。现在,他们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
昭夜的话让贝伦斯忍不住翻白眼,死人真如昭夜说的这样容易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一对一,二对二的说法,战斗,就是群起攻之,能群殴,绝对不单挑。所以,护卫队不仅年纪处于劣势,甚至连人数都处于劣势。
接下来的一幕,贝伦斯表示他不想看到。
因为护卫队的孩子们,被完虐。
好歹,男人们也没敢下死手,毕竟护卫队是昭夜的人,他们对昭夜的人要是敢下死手,恐怕第一个不放过他们的饿人就是呼伦。
“你不错,叫什么名字”战斗在一瞬间结束,然后,昭夜就站了起来。走到呼伦部落的一个男人面前,昭夜看着他,缓缓开口。
以前没有名字的男人,在融入昭夜部落的时候,都会获得一个名字。
“我叫呼罕。”这个名字,是呼伦帮他取的。也是以后跟着他一辈子的印记。昭夜不知道这个名字,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呼罕,你成年了。”昭夜点点头,看着呼罕,然后说出了她的决定。
比赛是群殴,但是能够成年的额第一名,只有一个人。昭夜将这个名次给了呼罕,自然有自己的看法。
“呼罕并不是出力最多的人,为什么昭夜将第一名给了他”底下的人不敢质疑昭夜的决定,台上的呼伦倒是敢于质疑。
听到呼伦的话,坐在他旁边的贝伦斯敲了敲膝盖:“战斗能力,不仅仅是战斗的能力,还有其他能力。昭夜定下的成年规定,是能够完好无损的单独狩猎大型食肉动物。成年过程嫉妒凶险,完好无损,表示这个人必须十分谨慎。”
顿了顿,贝伦斯微笑着看着被昭夜解救出来的孩子们:“我不否认,其他人非常勇敢,可是只有这个叫呼罕的人,给我看到了一个名叫技巧的东西。”
技巧
呼伦完全不能理解。
“有勇无谋的人,怎么能叫强大。”贝伦斯再次感慨。
呼伦表示,现在他已经连贝伦斯在说些什么都听不懂了。
“你要是不明白,可以下场跟我试试。”贝伦斯自然看出了呼伦的茫然,微笑着邀请。
在呼伦的心中,贝伦斯在昭夜的部落中应该属于巫医或者智者这样的存在,但是,现在一个靠头脑生存的人,居然向自己发起挑战。是自己不够了解这个部落,还是贝伦斯活的不耐烦了
如果昭夜知道呼伦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给他掬一把同情泪的。
贝伦斯的真实身份昭夜还不知道,不过能指挥得动一个兵团的人,本身要没点什么战斗力,反正昭夜是不相信的。
“你真要”
“当然。”
然后,两个人就走下了观战台。
两个人一有动作,昭夜就发现了。然后,昭夜的目光,就落在贝伦斯的袖口。贝伦斯身上穿的并不是作战服,而是从鼠蹊部落,买回来的灰鼠皮衣。当然,这个皮衣,有点宽松漏风。
不过,昭夜还是第一次看到贝伦斯把皮衣的袖子用绳子绑起来。这种绑绳子的手法,有点类似战斗之前绑绷带的用法,是用来保护身体的。
这次,贝伦斯应该是想战斗了。
昭夜表示,跟贝伦斯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见过贝伦斯认真战斗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人是真有能力,还是全靠脑子。
昭夜一声令下,原本围在一圈的人,瞬间分散开来,比斗的区域,只剩下呼伦和贝伦斯了。
站在场地中央的贝伦斯,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装备。起手,是一个标准的军队格斗术的起手式。
昭夜抱着胳膊,脑中则开始模拟,如果贝伦斯对面的人是自己,应该怎么应对。
不过,昭夜能看出的起手式,在呼伦眼中,只是一个奇怪的动作。他可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战斗方式全凭本能。
这次,昭夜成了看戏的。
“不错。”昭夜一只手摸着下巴,落在呼伦身上的目光带着赞许。
呼伦的弯着腰,身体压到最低,这样的体态,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豹子。当然,昭夜生活的这个区域,完全没有这个叫豹子的生物,所以,昭夜都不知道,呼伦这动作是学习的什么动物。
然后,呼伦朝贝伦斯冲了过去。
这一刻,昭夜部落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几个被昭夜解救出来的孩子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给我睁大眼睛,看着贝伦斯的处理方式。”察觉到几个孩子的反应,昭夜沉声命令。
然后,利欧第一个睁开眼睛。
原本带着一点忐忑的目光,看到两个人接触的那一霎那,利欧的眼睛瞪大了。
贝伦斯和呼伦,只接触了一瞬间。就这一瞬间,呼伦飞了出去。至于贝伦斯,他的动作幅度都不大,只是手臂动了动,脚下都没变化。
“再来。”贝伦斯收势,然后对倒在一边的呼伦喊道。
败了就是败了,呼伦不是一个不承认自己失败的人,不过,按照呼伦对贝伦斯的了解,他一定不是一个心眼小的人,所以,再来的意思,不是挑衅,而是要教导他什么。
于是,呼伦听话的再来一次。
下一瞬间,他又飞了出去。
“再来。”贝伦斯还是那句话。
就这样,贝伦斯一动不动的好像扎根在原地的大树,而呼伦则像一个锲而不舍撞树的兔子。一次一次的飞出去,直到他完全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