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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热火朝天,锅瓢齐鸣。
少城主在熟练的挥舞着菜刀,不时传来“哒哒哒”的切菜声,可能是心情愉悦,切个菜居然还带着节奏。
潘达嘴里叼着一截胡萝卜条,像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走到少城主的身后,双手掠过他的腰间似乎要将他环抱在怀,至少从苏慕的角度看上去,潘达的头已经轻轻地埋在少城主的脊背上。
等苏慕揉揉眼睛再定神一看,原来潘达是在给少城主系上围兜、
放下心来的苏慕暗暗自责道:“肯定是平时在请示陪思思看**电影给误导。这么现在看到两个帅哥走得近,就觉得他们有基情了!”
误会潘达这系列动作的不止远远坐在客厅沙上的苏慕,就连当事人少城主也为之一顿。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表情,苏慕自然是难以捕捉到。
潘达给他系好围裙后,一脸若无其事的走到他身侧,拿着碟子准备摆盘,突然问了句:“那是什么?”
本就心不在焉切菜的少城主之听见他的一声疑问,并不知道他口中的“那”是什么,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潘达的方向,正准备他的回答。
不知是巧合,还是巧合。
潘达已经将手中被咬掉一截的胡萝卜条指着少城主、
少城主这一回头,不巧不巧的正好的将嘴直接撞上了那被潘达啃得参差不齐的半截胡萝卜条上。
一瞬间,空气都凝结了。
唯有坐在沙上悠闲看着报纸的季白宇神情自若的在翻页。
剩下的人,都不淡定了。
苏慕猛吸一口冷气:我的个心脏啊!
少城主整个人都被震傻了,这停顿的时间连眼睛都忘记的要眨,就这么一直瞪着。只是那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潘达倒还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用那半截萝卜条继续撮了撮他的嘴唇两下,看着少城主Q弹的嘴唇,自言自语道:“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
话毕,潘达将半截撮着过少城主的胡萝卜重新放到自己嘴里,若无其事的继续啃起了来。
“我草,你他病吧!”这是少城主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也是一个直男应该要有的基本反应。
“干嘛?你在意什么,间接接吻?”潘达这话得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好像真是少城主想太多了。
少城主拿起手中的菜刀,狂拍潘达的脑袋。
“好疼!别打了!好痛!”
“打死你个死变态,看老子把你揍成一坨翔。”
“我就开个玩笑。“
“开你妹的玩笑。开你全家的玩笑,你个死变态。”
潘达奋力挣脱束缚,已久不怕死的凑到少城主眼皮底下,弱弱的问:“你昨天还,会护着我的。”
少城主手中原本再次举高的菜刀被他这么一问,硬生生的停在空中数秒后,最后“啪”的一声,竖在砧板上。一个人默默的收拾残局,准备开饭。
潘达见警报解除,依旧无比贱贱的围绕在少城主左右,想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得意的问:“嘻嘻,你脸红什么?”
好吧,这顿暴打持续了又五分钟,直到蒸笼里的包子熟透才停止。
······
早餐上桌。
苏慕简直迷死少城主了。
今天的早饭,蔬菜沙拉,豆浆,火腿三明治,还有包子和玉米。
“多吃。”潘达笑眯眯的看着苏慕。
苏慕举着本是叉着蔬菜的叉子,听在嘴边,第六感告诉他,这家伙又阴谋。
一边的少城主笑了。
“你笑什么?”潘达问。
“不要吃太多,半个时候要跑步。”少城主前一句话是在关系苏慕给予叮嘱,后一句话是对着潘达给予警告:“你休想像昨天一样,故意吃太饱,拒绝跑步。今天的16oo米。你逃不了。”
“谁我要逃了.要不这样,我和苏慕比赛。如果我先跑完,你就请我看电影!”潘达贼兮兮的盯着少城主,“后天是周末有部恐怖片映,我们去看看吧!”
少城主拿起包子,嘴角痞笑道:“季教授,如果苏慕输了,你跳舞给我看。这么样?”
苏慕和潘达隔空相望。
她的眼神很明确,在告诉潘达:“你放心,我一定输给你!不单单为了你的电影,还为了再看一次季白宇跳一次性感爵士!”
潘达了然的头,一场共赢的合作就此达成。
季白宇端起手边的豆浆,喝了一口。随着喉结的蠕动,他的样子已久魅力袭人。这个自带光芒的主不慌不忙的对苏慕:“你要是今天输了,你就跳舞给我看!”
这话一出,餐桌上的三位学生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季白宇面前跳舞?
这句话是他上课时对付挑事刺尖的绝招。“跳个舞给我看”这句话的炎夏之意基本上等同于做一套加强柔韧性的动作,非常痛的那种压腿和下腰····
那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不要,死都不要!
“苏打”协议立马土崩瓦解。为了各自的幸福,这一仗必将全力以赴。不,以为赌注被莫名的加大,用“这一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形容应该更为贴切。
——
“叮咚!”
门铃一响,打破了餐桌的死寂。
苏慕打开房门,是邮差。
“苏慕的挂号信!请签收!”
苏慕指着自己:“我的?”
“上面是这么写的。”
苏慕低头,一看信件,脸色一变。
这信她再熟悉不顾了。每个季度都会收到一封,出来收信地址有所改变外,其他的还是一模一样、
一张星空的照片。
背面还是那句话“我在这儿等你。”
不知何时,季白宇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膀,“明天带你去,我们去找她!”
“恩。”苏慕红了眼眶。终于要见妈妈了!
可是除了她以外,潘达和少城主都知道,只要苏慕要去这个地址找人时,季白宇都会“明天去”。而他们也私下找个找个地址,地址是不存在的,勉强符合的应该是学校附近的永生公园的那个地址。
那里长眠的人,应该就是苏慕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