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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打了一辈子光棍,终于在此刻收获了无上的喜悦与幸福。
我将我的道法武功倾囊相授,就像她当初教我似的,她是灵阳仙,天赋极高,很快便身负神通,妙悟道法,开始修炼仙法。说来惭愧,我只会少许仙法,很快就教不了她,唯有全力辅佐她钻研天地脉络之学。
上次那些纯火寺僧侣惨死,我将罪过推在了元灵肆虐头上,那星知大师似乎因此动怒,变得警惕起来,袁蕴师姐无奈,请我清查本教中异端邪徒,很快捉出许多极其狂妄之辈。这些人本该处死,但兰曲向我求情,让我放了他们。
我这一生都不会违背她的话,我对不起她,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偷偷摸摸放跑了那些人,对外宣称已经将他们杀了。我是岛上的土皇帝,除了袁蕴师姐,没人能管我,我说出来的话,也无人不信。
而且就算被发觉了,又能怎么样呢?纯火寺的活佛是我爹爹,我神道教也未必在纯火寺之下,只要圣上袖手旁观,他们也分毫奈何不得我。何况我是在救人,并不算什么坏事。
但兰曲似乎另有安排。
她愈发频繁的不与我见面,反而忙着她自己的事。我怀疑她新有情郎,跟踪她几回,却发现她将以往那些我放跑的叛逆召集起来,至于做些什么,我毫无头绪。
我不敢问她,装作不知,因为我怕她离我而去。其实,在这段情感之中,我看似更有权威,更加主动,其实呢?我根本料想不到自己有多么卑微,多么顺服,多么挣扎,多么可怜。
二十年前,她交给我许多披风,说是她昔日‘星辰日月图’的仿制品,可增强我神道教门人法力。我并未多问,照她的意思分发给门人。但我知道她在盘算着什么,因为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欣喜的目光,那其中似乎有几分复仇的快意。
那时,当我害死她的情郎时,我偶尔望着水面中自己的倒影,会从自己的眼中,看见这相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