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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大伙儿可唯有死路一条了。”
形骸断然道:“力不能及,告辞了!”白雪儿喊道:“师父!”话未说完,已被形骸提起,往外就走。
利修衣道:“爵爷,你打坏了我堂上事物,可还没赔,怎地就走人了?”
形骸身子一震,森然道:“你要我赔?我可是救了你性命!”
利修衣微笑道:“哪里,哪里,就算爵爷不帮我,我也有十足把握制住那拜程亮,爵爷却一味蛮干,打坏了我厅上的万年树漆大门,古代名匠雕刻,万两翡翠买的灯笼,裕园木造的立柱横梁,哎呦,我看得可心疼死啦,啧啧啧....”
形骸不禁有气,道:“胡说八道!狮子开口!荒谬绝伦,厚颜无耻!”
利修衣嗔道:“爵爷自可以不赔,咱们这些平民百姓也奈何不了爵爷。可将来旁人若问起来,咱们只能如实回答:‘是有个男人想要抱我亲我,爵爷在外头看得气愤不过,这才大打出手,以至于闹出人命。这叫‘武状元嫉恨耍武艺,青云伯吃醋砸青楼。’若编成戏剧评书,整日价来演,保管咱们门庭若市,大赚特赚,勉强可补齐损伤啦。”
形骸喝道:“你敢?”
利修衣噘嘴道:“怎地不敢?难道青云伯还想杀我灭口不成?就算杀得了我老娘们儿,这许多青春年少、无辜无罪的小美人儿,爵爷也都舍得杀么?爵爷性情豪爽,不管不顾,吃干抹净之后,自可以一走了之,但咱们这些指着这青楼做买卖的,难道就此喝西北风吗?”
形骸道:“我怎地吃干抹净了?”
利修衣面泛红晕,取手绢轻擦眼角,道:“爵爷,你刚刚将我从那....那个坏男人手中夺走时,难道不曾用力捏我胸口,还有我....我那个地方么?你一时痛快,过足了瘾头,可...可要本姑娘今后如何出去见人?”此言一出,众女子全都哀声道:“是啊,是啊,咱们修衣老板最是害羞,她将来是要立贞节牌坊的,这一下可如何是好?”
形骸听她言辞刻薄无礼,东拉西扯,直将自己说的如同争风吃醋、放荡不羁的色鬼一般,他乃活尸之躯,本不易动怒,此刻却也有些恼了,恨恨道:“我何曾.....那你到底要怎样?”
利修衣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此事终究是因地仙派而起,要赔屋子,赔身子,也该地仙派的正主儿来管。爵爷如能将咱们护送回地仙派,其后之事,自然算在地仙派头上,爵爷也就无债一声轻了,对不对?”
形骸重重哼声,脸色难看,低头沉思。
姓利的少年见母亲胡搅蛮缠,大感丢脸,道:“娘,你别为难恩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