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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娇娇吃惊归吃惊,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里破天用的就是大六壬景物预测的方法,这种方法,具有惊人的准确性。
刘敏到底藏身在那里,破天也不知道,他只是照着八字和六壬课象的显示结果来推测。
不过,他相信,这些信息是不会错的。
剩下的,就靠王娇娇根据他提供的这些线索,来寻找具体的地点了。
接下来,慕珉又推出了几条线索,在纸上一一记下。
“我就能推出这些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信不信就在于你自己了。”
“我怎么找那个地方?”
“回去上网,搜索地名,然后根据我给你的线索进行比对,从大到小,不就出来了么?”
就这死脑筋,一天就瞎捯饬自己有本事,干正经事儿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我试试,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即使抓不着,也没有多大损失。”
这个心态倒还不错。
“另外,我再给你细化一下。刘敏是三天前到那里去的,再有天,她就会换地方。也就是丁酉日之前,她会在这个地方。”
“丁酉日是哪天?”
“就是后天。”
“这么说,就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
“对。”
“一千二百公里,来不急了啊。”
“今天晚上一晚上时间,有这么多线索,加上搜索引擎、卫星地图这些工具,地名、距离的线索……,那么多警察,还找不到么?”
“确定了具体地点,一个电话给当地警方,还能花多长时间?”
“在明天晚上十一点之前,有这么长的时间,难道还不够么?”
把时间卡在十一点,是因为十一点就进入子时,属于第二天了。
“这么大的事儿,我得亲自去啊?就怕时间来不及啊。”
“你亲自去怎么就来不及了?王娇娇,有一种大大的铁鸟,能在天上飞,一个小时能飞一千来公里。只要买票就能……。”
“啊,破天,我明白了,你是说坐飞机去?”
“娇娇,我想跟你说句真心话。”
“什么话?你说。”
“你的智商真高。”
“破天,给你点儿笑脸儿,你就上脸了是不?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王娇娇也不纠缠破天了,起身就要走。
“慢着。”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要老娘陪你啊,对不起,老娘现在对你不感兴趣,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得到好处就翻脸,真是无情无义啊。
“你知道刘敏什么时候会出现么?”
“别废话,快说,你是不是想留一手啊?”
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帮你,还说我留一手。
“她明天午时会出现,一共三个人,刘敏会穿一件黄色上衣,白色裤子,另外两个人穿一身黑色衣服,都是男的。”
“这么神奇,到底是真的假的?”
王娇娇狐疑地盯着破天,似信非信。
“你不信就拉到。”
“好,我就相信你一回。要是这回成功了,我保证以后……”。
王娇娇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以后不来骚扰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以后保证好好谢谢你,陪你共度良宵”。
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你不来陪我,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
推测这些信息,非常伤脑筋,需要运用大量的知识,每得出一个结论,都要反复推敲。
王娇娇一走,慕珉就疲惫地躺倒了。
破天能推出的线索,也就这么多了。这些线索,其实已经够多了。而且一定是警方现在不掌握的线索。
这些线索的指向性其实非常明确,只要警方重视,找出地方来,应该不难。
至于警方是否相信,这一点,破天就推算不出来了。
不过,刘敏落网也只是早晚的事情。明天不落网,过了十二天,到了下一个“酉”日,也得落网。
区别只在于,那个时候就不是西海警方抓到他,而是别的地方的警察抓到她而已。
那样的话,王娇娇立功不成,破天的赏金自然也就泡汤了。
算命,其实只是风水命理之术众多应用当中的一种。
择吉、合婚、预测生意、寻人、寻物、选人用人、推算职业、行军打仗、处理各种灵异事件等等,都可以用到这些技巧。
区别只在于庸师只会照本宣科,明师可以灵活运用。
破天这一次,就是把寻人和破案结合在一起运用。
“哎哟,好香艳的一场戏哟。”
破天刚在床上躺下,就传出了苏大酸溜溜的声音。
抬头一看,原来是苏氏三姐妹正站在床边。
坏了,刚才叫王娇娇这个疯婆子给弄蒙圈了,竟然把三个干女儿在这里的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哎哟,你们几个还没回去,怎么不看电视?”
“我们倒是想看电视了,可是你们俩的戏更好看,想不看都不行。”
苏二笑呵呵地,满脸嘲讽。
“我就说收干女儿的没有好人,干爹,你果然不是好东西,你太叫我们失望了。”
苏三似乎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个啊,你们也看到了,是她主动来勾引我,我还是守身如玉,心如磐石,抱元守一。”
“哼,都这样了,还抵赖,干爹实在是无耻。”
“卑鄙。”
“下流。”
“我们回去,不理你这个大色狼。”
三姐妹再也不听解释,自己回到了瓷瓶里。
破天看着瓷瓶,默默发呆。
干女儿啊,真的不怪我,实在是王娇娇这个婆娘太疯狂啊。
第二天早晨八点,狱警一上班,闽婕就带进来一辆货车和一台小型钩机。
货车上装着一些打井设备,钩机就是用来挖土方的。
开始打井了。
不过,陈蝶没有跟着来,一起来的是维修中队的中队长。
按照分工,陈蝶是教育科的,打井的事儿,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不来倒也正常。打井的事儿归维修中队管,他们的中队长来才正常。
破天过去,就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划线,那个范围,正好跟他画的图吻合,知道这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心里算是有了些安慰。
就在此时,一辆轿车驶来,下来两个人。
那个五十来岁的女子,就是监狱长,另一个比较胖的家伙,竟然是破天的熟人,就是在算命一条街的时候,在破天旁边摆摊儿的王胖子。
天啊,陈蝶你个脑残,怎么把王胖子给找来了。
这个家伙只懂得一些粗浅的命理,在大街上忽悠一下人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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