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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躺在地上,很享受,很舒服。
陈默坐在河的旁边,抽着为数不多的烟,深沉的看着河。
这一顿两个人都吃的很饱,很过瘾。弄的盐虽然和后世纪味道差别很大,但是来到原始社会这么久了,第一次吃到盐,陈默很满足。
没有吃过盐的河第一次吃带盐的烤肉,两眼直冒光。吃的满嘴流油,烤的两只兔子吃完了,河又出去打了两只,并且又吃了一大半。
陈默看着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摸着肚子的河,不禁的鄙视起来,真是大老冒,吃个烤肉都这么丢人,要是给你熬上一锅鲜美的羊肉汤,你还不得把锅都吃了?
外面的菌菇晒的很干了,陈默不知道怎么收藏,没有方便袋包着,时间长了容易返潮,那只能把放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有火烤着,还干燥一点。
香蒲和芦苇也干的差不多了,那么陈默现在要做的事情一个是编制大门,一个是多弄点泥巴做几个锅,坏了还有替换的。
锅有了,盐有了,想做汤,可是缺乏调料。陈默记得在丛林是有发现过花椒的,但是只有花椒和盐是做不出什么好的汤,最起码再有点葱姜蒜,那就美味了,但是这只是美好的理想。
陈默找到了许多韧性很好的枝条,陈默下午就开始慢慢编蔓子,蔓子多了再扎门。
河对这种细致的工作不感兴趣,他现在还想吃烤肉,但是被陈默制止了,只好听话的去丛林里捕猎,寻找陈默给他描述的羊。
虎爷的胃口也开始改变了好多,睡醒了吃了一整只兔子,虽然这并不是它以前的饭量,但是这顿吃的比上几顿多了一多半。
陈默扎了几十根蔓子,然后又用香蒲编了两个草席,编的很薄,很简陋。之前陈默和河都是用皮毛铺在地上直接睡的,等冬天到了,再多铺几张草席,那么冬天就会过的很安逸。
河扛着一只鹿回来了,放到陈默的旁边,炫耀的说到:“烤肉,放盐,吃。”
陈默看了一下地上的鹿,感到默哀,这不是之前的那头母鹿吗?它老公被虎爷给咔嚓了,大娃也被虎爷给咔嚓了,二娃娃被自己给收拾了,终于过上单身生活的它竟然被河给办了,这都是命!
陈默让河把鹿皮剥下来,然后晾着,陈默想做一条悟空那样的皮裙,当然,用虎皮是不可能的,只怕还没动手就会被虎爷给吞了。
现在唯一能用的就是鹿皮和羊皮,鹿皮一家四口的都在这里,皮毛弄的参差不齐,但是想想办法还是能弄出来一条皮裙的。
现在陈默下半身还裹着羊皮,河时不时的过来翻开陈默的羊皮,想看海绵宝宝,直接让陈默感觉生无可恋。
晚上的吃食很丰富,一整只的烤全鹿,有盐了,陈默决定要奢侈一次,让河一次吃个够,也让虎爷好好打下牙祭。
陈默尝试的做了一锅的香菇木耳汤,河不敢吃菌菇,但是看着陈默吃的滋滋有味,也闭着眼睛喝了一小口,喝完之后,大半锅的汤都进了他的肚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河对羊皮下面的草席一点都不好奇,因为他现在心里对陈默是完全的信从,凭烤肉和香菇汤上,河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清晨起来,陈默依旧在编蔓子,昨晚估测了一下,还得需要十几个蔓子才能做出防风保暖的门,而无所事事的河被打发去搜集树木,这次可以弄粗一点的枝干,昨晚上陈默做出了几把泥锯,可以试着从小树干锯起,树干耐烧,火力大,容易储存。
陈默也给虎爷做了两个香蒲席,虎爷躺在上面,很是恰意。
河费力拖着一棵枯树回来,陈默拿出泥锯,尝试着把枯树锯开,河在一旁好奇的看着,自从被陈默捡回来之后,河的生活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陈默不让他喊陈默神,但是他心中已经把陈默当成了天神,一个拯救他的天神。
泥锯锯婴儿手臂那么粗的树木没有多大问题,但是再粗一点的就没有办法了,可是丛林里能有多少适合的树木呢,所以陈默还得必须想其他方法来改进泥锯或者做出另外的一种工具。
河从丛林里狩猎回来,一只手提着两只很是色彩斑斓的鸟,另外一只手里还抓着一直小的,陈默看着那鸟,觉着很熟悉,这,不会是虎皮鹦鹉吧?可比他见过的大多了,如同野鸡的体积一般。
这就是原始社会的虎皮鹦鹉吗?还这么大!原始社会有没有虎皮鹦鹉,虎皮鹦鹉这个谁也说不出来个明细,哪怕是生物学家也不能解释在原始社会的一些生物的存在,他们只是通过化石或者进化论推测。
而陈默则是穿越到了原始社会,以后有机会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他可以写一见闻录,和别人吹牛都是有底气的,因为他是真实见到过的,并且现在还和一只剑齿虎朝夕相伴。
可怜的虎皮鹦鹉…陈默为他们默哀三秒钟,因为河正在拔鹦鹉身上颜色比较绚丽的毛,然后插在头发上,给陈默显摆。爱美之心从原始社会就存在。
小鹦鹉正在地上瑟瑟发抖,它的翅膀应该被河折断了,耷拉着没有力气。
这么小的东西也没有几两肉,养着玩吧,陈默动了恻隐之心,弯腰抓起来放在手心,仔细观察,这小东西翅膀上的毛色和纹理有点像后世的虎皮鹦鹉,但是个头却大多了,哪怕手上的这只幼鸟,也比鸽子大多了。
不管是这啥鸟,既然想养着就养着吧,山洞里有一只剑齿虎,身旁还有一个原始人,再养一只原始鸟类又有何不可呢?
陈默轻轻抚摸鹦鹉,鹦鹉啾啾的叫了几声,很害怕,也很好奇,扭头盯着陈默。
河把两只大的鹦鹉身上的毛都拔完了,手里捧着一捧,献宝一样拿给陈默,然后看到陈默手里拿着小的鹦鹉,便要伸手去抓,他还想继续拔毛,陈默手一挥,把他赶到一边去。
剑齿虎叫虎爷,因为剑齿虎现在真的是爷,不管雌雄,反正叫爷就没错,可是这小家伙叫什么呢,叫鸟爷?算了吧,陈默想了半天,决定叫它啾啾。
陈默把河喊过来,给河交代了一下:“这是啾啾,不准杀它拔毛!”
河点了一下头,跟着说到:“**……鸡,啾,啾啾!啾啾!”
陈默隐约觉着下体有点寒冷,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