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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武听此顿时怒道:“好胆!竟敢侮辱少爷,看我不修理你!”,说完直接骑着马朝着那书生奔去。
和那书生站在一起的路人见此吓得纷纷退让,心里也不由的责怪那个书生,不知道别人是你招惹不起的嘛,竟还嘴上不长牙,满嘴喷粪,这要是牵连到我们身上不骂死你才怪。
叶明远听了那书生的话一方面感到很是愤怒,被人当众指着骂这可不是谁都能受了的,尤其是当你有足够的权利决定对方的生死时;另一方面也觉得相当可笑,第一次从鸿运赌坊听到这书生时,还觉得这书生是为数不多的仗义执言、不畏权贵,只是太急躁,什么事都没搞清就自以为是,可现在这唯一的好印象也没了,这完全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生,说他不畏权贵还是抬举他了,叶明远此时甚至都不知道像他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怎么没有被人放大狗咬死呢。哦,对了,他还自称是小生,这么大了应该还是个童生吧。也对,像他这种没情商没脑子的狂生能考到童生就对得起他了,难道就他这种人,还想当个秀才不成?
那书生见叶武骑着马冲向他顿时一惊,他显然没想到在这城门口,那骑着马的护卫竟然还敢无视守城的士兵,直接骑马要来杀自己。
不过他显然不是那趴在地上的乞丐,他为了自保一边往城门口跑去,一边大声喊道:“杀人了!有人要当众杀人了!救命啊!快救命啊!”
叶武见此冷笑一声,继续驱动着马朝着他追了上去。
而城门口的守护士兵的头领李大海显然也听到了那书生的动静,虽然知道那后面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是自己惹不起的,但为了维护秩序,也硬着头皮下命令道:“你们几个随我来,去看看怎么回事。”
眼看着叶武就要追上了,那书生心中更是一急,当即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慌忙地跑到一颗大树旁,然后躲在大树后面,看来是想靠着这颗大树来躲避叶武的追击。
叶武见此,没有犹豫,直接骑着马走到树边,挥起马鞭朝着大树打去。那马鞭近端打到大树后立即停止,而远端则由于惯性继续旋转,刚好打到躲在树后的那书生,之后鞭子的一声“啪”与那书生的惨叫声同时响起,其余人看去,只见那书生的后脖颈上赫然被打出一条鲜红的痕迹。
正当叶武觉得不过瘾,正要挥舞第二鞭时,忽地听到那看守城门的士兵头领李大海一声大喊:“住手!”
那书生本来还打算拼命再跑呢,可听到这声音后和看到跑来的士兵后,立即身子软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叶武回头望去,只见四五个士兵正朝着这边急急忙忙地跑来,顿时撇了撇嘴唇,随即冷笑一声,再次挥起马鞭打了过去。
“啊!...”那书生宛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
跑来的李大海见此脸色顿时一沉,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止住了冲动,没有冲向前制止叶武,反而以不高不低的声音询问道:“为何在此打人?”
叶武还没开口,就听见那书生大声嚷嚷道:“大人,他不仅仅是打人,他还想杀人呢。”
那书生话还没说完就急着从大树后面跑了出来,躲在那几个士兵后面,唯恐叶武再落一鞭子。
李大海听此皱了皱眉,带着几分询问之色望向叶武,同时也希望叶武能给个合理的解释,这样自己既不用得罪恶名顶顶的武爷,自己也好交差。
谁知叶武听了书生的话,冷笑一声,“就是杀你又咋地,敢辱骂少爷,就是将你抽筋扒骨也不为过。”
那书生听此顿时一喜,忙上前拉着李大海的袖子,哭诉道:“大人你看,他自己的承认了,他就是想杀了小生,求大人为小生做主。”说着还不忘着给大人展示自己的伤口。
叶武见那书生竟这么无耻,顿时冷笑连连,说道:‘好啊,你这个小崽子,竟然还敢告状,今儿爷就告诉你,在这金陵城像你这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告状,没用!“说完叶武就要继续提起马鞭,想要朝着那书生打去。
那几个士兵见此顿时一愣,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打人,心中虽然憋屈,但显然也都知道叶武的身份,一时间竟也没人敢出声阻拦,就连李大海此时也是攥着拳头往原地一站,动也不动,也不管朝着自己奔来的大马以及躲在自己身后的书生。
“小武,先停下来。”就在这时,不远方叶明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叶武听到少爷的声音,那已经抬起的右手自然是止住了,随即收了马鞭,冷言道:“先饶你一鞭,待少爷发落后,有你好果子吃。”
李大海本来就打算挨这一鞭子了,可没想到这叶武竟被一个声音硬生生地给叫住了,他叫威名鼎鼎的武爷叫小武,而且听叶武叫他好像是少爷,难道是叶少来了?他不禁因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锦衣少年此时正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往这慢悠悠地走来,身后十几个一身黑色劲服的护卫骑着马紧紧跟随着。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叶少?李大海心里疑惑道。
他自然是先前没有见过叶明远的。像他们北门的看护城门的士兵平时是很难看到像叶明远这种贵家子弟的,因为一般贵家子弟如果出城的话大部分也都是从更繁华的东城门,就算是有特殊情况要从偏僻的北门走那也是坐着马车,就像上次叶明远带着叶明识坐着马车去新城出城时就坐着马车没有露面。
叶明远坐在马上,目光颇有些傲娇地扫了现场一眼,然后用马鞭指着那书生,冷声说道:“我是叶明远,这个人在我进城时平白无故公然讽刺我,甚至辱骂我的护卫叶武,用词极其难听,叶武一时生气就追着他打,以至于引来了各位,抱歉了啊。”
虽然叶明远嘴里说着抱歉,但其连下马都没下马,态度以及语气也都冷漠至极,看不出一点尊重的样子,但这些对李大海来说却是福音啊!最起码自己有一个台阶下了,不用再卷入此争端中了。于是李大海听了后连忙道:“不敢不敢,叶少所说的话自然是千真万确的,既然这个人无故触犯了叶少,那武爷打他也是他自己罪有应得,既然这事前因后果都弄清楚了,那小的们就先告退了,剩下的一切由叶少处置。”
叶明远听了点了点头,目光冷峻地盯着那书生,也不再说什么。
李大海见此忙带着几个士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书生显然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到了这一步,这几个士兵怎地这么胆小,看见叶明远后,问都不敢再问就跑走了。同时那书生也知道现在那几个士兵走了后,自己再也逃不出叶少的魔掌,自己已成了案板上的肉,任由他人切割,自己却毫无办法,于是就放弃逃跑的念头,开始在那里顿足捶胸抱怨这世道不公起来了。
叶明远冷眼望向那书生,见其趴在地上大呼小叫,淡淡开口道:“带走。”
......
夜晚,叶府。
此时叶明远正在书房里,听着叶武刚刚调查得到的信息。
“少爷,那个小崽子名叫任冠廷,自小就住在我们金陵城,他一开始家世倒是不错,可到后来一夜之间家道中落,受了不小的打击,再之后曾三考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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