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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一股气焰立刻布满了蛇叔的整个胸膛,下一刻,他怒气冲冲的看着面前露着标志性微笑的女仆,直接一耳光甩了过去。
“啪!!!!”
女仆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脸上顿时多了一个巴掌印。
但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而是扭过头来,礼貌询问:
“蛇叔,请问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的笑很真诚,没有掺杂一丝的不快,这份平静令人不寒而栗。
蛇叔指着地上的碗,恶狠狠的质问,道:
“是,是谁让你给小雅吃这东西的?”
说这话时,他的整个身子都气的发抖,女仆天真的望着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道: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蛇叔更怒了,这时,鹰也走了过来,他看了地上狼吞虎咽吃着狗粮的小雅一眼,又看了看蛇叔的表情。
皱眉,下一刻,一脚把碗给踢翻,狗粮顿时洒了整个厨房。
小雅有些不舍,继续去舔地上那些洒落的狗粮,蛇叔将其抱起,小雅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道:
“爷爷,小雅还没吃饱……”
她的声音发虚,蛇叔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小雅乖,爷爷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冷冷的看了鹰一眼,去了餐桌之上,鹰尴尬的陪笑着,等蛇叔走后,下一刻,便是脸色一冷。
“主人,我做错什么了吗?”
面前的女仆再次开口了,鹰想发怒,但看着对方脸上的巴掌印,气还是就消了不少。
“从今天起,你就别在这里干了,去副官那里报道!”
“是!”
女仆点头,鹰又指了指地上洒落的狗粮,道:
“收拾一下吧,辛苦了!”
下一刻便出了厨房。
刚一出门,便看到餐桌上小雅不顾形象大口大口吃着,蛇叔慈祥笑着,以及白狐狐狸和一月露出牵强笑容的场景。
他们能怎么办呢?最后还不是只得让着蛇叔。
——
——
——
用餐过后,蛇叔让小雅自己单独去玩。
他自己基本没怎么吃,实际上压根没有胃口,不过相信通过刚才自己的发飙之后,小雅以后的待遇会高上很多。
蛇叔只是想让这些人明白,他没把小雅当成狗或者玩具,而是将其当成自己的孩子。
回到研究所,他下意识的朝着时光机的舱内望了一眼。
让他有些诧异的是,这次的时间点竟是如此凑巧。
他走近时光机,里面的那只猴子已经回来了,就趴在地上,老远都看得见那僵硬立起的尾巴。
蛇叔把机器的舱门打开,蹲下身观察,地上的猴子已经死透。
他把猴子提起,跟许多次以前的失败实验一样,猴子全身都软趴趴的,不用细看,蛇叔知道这一定又是全身上下的粉碎性骨折。
迄今为止的所有实验中,所有试验品无一幸存归来。
有的回来时只剩下尸体的半个身子,有的变成了火烧的黑炭,要不,就是啥也没有,可能在时空旅行中遭遇了什么导致彻底蒸发。
但是所有的试验品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骨骼都被粉碎,像是被活生生的多次掰断,照这样下去,估计以后得弄些没有骨头的动物再做实验。
“研究究,研究究~”
蛇叔哼着曲调,提着那猴子的尸体,放在工作台,切下了一小块肉,在高度的显微镜下观察。
比起前几次,算是好了不少,至少这次实验体受到的伤害明显比上次减少了许多。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又苦笑着摇摇头。
他望着墙角的一个玻璃实验舱,里面装着一个黑茧,那是十一。
蛇叔现在对他的兴趣不大,所以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想起了之前花了不小力气切下的黑茧小块外壳,下意识的去了一边的柜子翻找,很快,找到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一小块“黑皮”,这东西他只是初步判断分析过一番,无非就是韧性极强的不知名物质。
他把那块手掌般大小的黑色薄皮放在手心,切下了猴子的一根手指,包了进去。
做完以后,他还不放心,又拆开了旁边的一支笔,把笔帽放了进去。
下一刻,牢牢包裹,黑色的薄茧包的很严实。
他摇摇头,苦笑自嘲,认为这根本不可能,自己说到底,不过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试试而已。
脚步,已经不直接的朝着时光机靠近了,他把用黑皮包紧的猴子手指和笔帽放了进去,固定好,便关了舱门。
下一刻,输入程序。
“轰隆隆……”
他退后几步,机器又一次启动了,这次发出类似洗衣机脱水的声音。
“嗖!!!!”
很快,尖锐的声音响起,像是变魔术那般,机器瞬间停止,里面的东西又一次不见了。
蛇叔站在时光机面前等待,一分钟,二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
他等了很久,迟迟不见机器里有什么东西。
正当他想要放弃去喝上一杯枸杞茶的时候,机器终是有了动静。
嗖!!!!!
像是汽车呼啸而过,伴随着什么东西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他凑近,发现机器里的那块黑皮回来了,黑皮上沾着泥土,而且,看上去外形并没有改变。
这一刻,心里的**开始蠢蠢欲动,像是看见了一束希望的光。
蛇叔迫不及待的凑近,把舱门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的手都在颤抖,把东西放上实验台,小心翼翼的打开。
紧接着,那个笔帽和猴子的手指映入眼帘。
保存完好,跟刚才放进去时基本无异。
他的心剧烈跳动着,嘴角止不住的露出一阵难以隐藏的狂喜。
他还不放心,又从那截猴手指上切下一块肉,放在显微镜下。
嗯,非常完美,伤口没有进一步的加剧。
而这也就说明,黑茧的材料,可以保护时光旅行中被包裹住的**生命。
虽然这其中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对于早已止步此实验很久的蛇叔而言,这就仿佛挤压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根本没法立马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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