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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悠?吴大少你也来了啊。”
也不知谁说了一句,众人的目光瞬间从屈鹏飞身上移开。回头看向那个双手插着衣兜,一脸淡然的俊朗少年。
此时吴悠身上的气质,和初中时的冷漠孤傲完全不同,竟隐隐给人有一种超然物外之感,也难怪他们一时没认出来。
“吴大少,屈少不是说联系不到你吗?”
“真是惊喜啊,吴大少,这次我们可要好好叙叙旧啊。”
“是啊是啊,我就说吴大少是不会忘了咱们这帮老同学的。”
一瞬间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吴悠身上。
然而吴悠对这些趋炎附势的家伙,根本没什么好感,敷衍地打了声招呼,便不再说话。
而正在这时,站在屈鹏飞身边,打扮时尚暴露的马婼嫆,突然冷哼一声,撇着满是口红的嘴唇,不屑道:“你们这些家伙消息就这么不灵通么,还以为他是吴家大少爷呢?”
众人闻言看向马婼嫆,迷惑不解。
“这人是谁啊?”
“好像是屈少的女朋友吧,不过怎么有点面熟。”
“哎,这不是马婼嫆,马班花吗,换了妆差点没认出来。”
“她不是孟庆楠的女朋友吗,怎么跟屈少在一起了?”
“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孟庆楠啊?”
在众人的小声议论中,原本就低着头的孟庆楠,不由地把头埋得更深了。
而马婼嫆对这些闲言碎语毫不在乎,仿佛报复一般指着吴悠轻蔑道:“你们自己问他,他是不是已经被吴家废除了大少爷的身份,而且就要被逐出吴家了。”
在众人询问的眼神下,吴悠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见吴悠默认了马婼嫆的说法,大部分人霎时收起了笑容,不再浪费自己的唾沫。还有些好事者,忍不住问吴悠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再从马婼嫆嘴中得知,吴悠竟是因为得罪了柳家才如此下场时,围观众人骤然一哄而散,再也没人敢跟吴悠说一个字,生怕惹火上身。
要知道,柳家乃景贤市第一豪门,像吴家这样的大企业,都只能低头认错。更别说他们这些小门小户了,如果被牵连,肯定没有好结果。
刹那间,吴悠身边除了孟庆楠之外,再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众人又重新把屈鹏飞和马婼嫆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寒暄个不停。
对此吴悠始终没有说什么,也懒得解释。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耳根清净了不少。
而就在这时,远处一名身穿蓝色风衣,银灰色打底裤的马尾少女,踩着一双平底皮靴,干净利索地向吴悠走来。
吴悠自然也注意到了对方,这少女从一开始就远离人群,冷眼旁观。
虽然其容貌没有段佳琪那般精致可人,但一双凌厉的丹凤眼,却凭添了几分英气。尤其那双高挑笔直的大长腿,走起路来更显得英姿飒爽。
她名叫韩霜月,也是吴悠的初中同学,之所以吴悠还对其有些印象,是因为上学时,她经常不来上课,即使来了也是趴在课桌上睡觉。
即便这韩霜月论长相、论身材都很是不俗,但和当年的吴悠一样,也是个性格古怪之辈,常常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放学就匆匆离去。
而且她身上很多时候都带着伤,可不管老师同学如何询问,她始终都沉默以对。
而此刻,让吴悠更感兴趣的是,在这韩霜月身上,竟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居然和秦明很是相似,却比之更为强大。
“没想到她竟是一名武者,而且还是位暗劲高手。”
吴悠讪笑地摇了摇头。
片刻,韩霜月来到了他的面前,面无表情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我也没想到你会来。”吴悠淡然笑道。
“我要走了,这里没什么意思。你走不走,我可以送你。”韩霜月声音冰冷地说道。
“我还有些事要办,等等再走。”吴悠神色依旧淡然。
韩霜月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那我陪你。”
说罢,便和吴悠并肩站在了一起,闭口不言。
对此,吴悠也没有多问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在外面站着了,都跟我走。”
屈鹏飞眉飞色舞的带领着众人,向着会所大门走去。
吴悠、孟庆楠、韩霜月也都远远跟着,走在人群最后。
“这回真是沾了屈少的光,这辉煌会所我以前只听说过,一次都没进去过呢。”
“是啊,听说有资格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我们景贤市的大人物。”
“在这里消费一定很高吧,屈少真是壕气逼人啊。”
在众人的奉承簇拥下,屈鹏飞趾高气昂地拉着马婼嫆的小手,走在最前面。
人群后的孟庆楠看到这一幕,不禁咬着牙,死死握着拳头,浑身一阵颤抖。
而正当众人来到会所门前时,四名黑衣大汉突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私人会所,外人严禁入内。”
闻言,屈鹏飞从容不迫地掏出一张黑卡,潇洒地亮了出来。
“这是我的会员卡,我是东哥的兄弟屈鹏飞,今天带着同学来会所见见世面,还请四位兄弟让让路。”
可谁知领头的黑衣大汉,看也不看屈鹏飞手中的卡片,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天整个会所都被包场了,东哥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请回吧。”
听到这话,众人失望地发出一阵哀叹。
屈鹏飞自觉掉了面子,皱眉道:“昨天柳二少不是才包完场吗,怎么今天又包了?各位兄弟能不能行个方便,我们就去里面泡个温泉,用不了多少时间。”
“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哪有那么多废话,快滚!”黑衣大汉不耐烦道。
屈鹏飞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被骂,登时脸挂不住了,气愤道:“今天我还非进不可了,东哥在哪,我要见东哥!”
“呀呵?谁要见我?”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忽然从会所大厅内传来。
“东哥,是我,小飞啊。”
屈鹏飞急忙挥着手,大声喊到。
良久,只见一名光着膀子,满身都是纹身的光头男子,叼着恨烟从会所内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