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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涯便驾马走了。
此时,题命也骑上了马,准备离去了。
突然,向北说道:大哥哥,将来我一定要成为像您这样剑法卓越的剑客。
“哈哈……一定会的,后会有期,小兄弟”。题命说完也骑马奔驰而去。
虽说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但为后来所发生的事埋下了伏笔。
在回茅草屋的路上,向北对刚才发生的事存在很多疑问之处,于是便对忠叔展开了猛烈的问题攻势。
“忠叔,刚才如若那个坏人用马鞭打你,你会不会躲啊”?
“不会”。
“为什么啊”?
“我们现在要尽可能的安稳度日,少惹事生非”。
“那你更不会还手了”?
“是的”。
“对了,您觉得刚才那两人,谁的剑法更好啊”?
“可能是帮助我们的那个人,但另外一个,内力也不错”。
“如果没有后来那位老人拦着,你说他俩谁会赢啊”?
“不知道”。
“将来我也要成为他俩这样的剑客”。
“错,你要成为比你父亲更厉害的侠士,才会有机会报仇雪恨。”。
“难道他俩没我父亲厉害吗”?
“他俩相比于你的父亲,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父亲可在十招之内,便让其死在剑下”。
向天听后,竟不在言语了,他知道,要想为父报仇,就必须要超越父亲,这样才有机会,可这中间会有很长的路要走。
接下来,忠叔与向北二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茅草屋内。
忠叔在外做饭,向北则跑到屋内,找到一处空白的墙,掏出怀中家谱,想把此家谱贴在墙上。
向北掏出家谱后,先平平整整的铺在桌子上,然后分清楚上下左右,接着便拿起家谱准备往上贴。
这时向北突然感觉这家谱有些异样,虽说这家谱乃是非常结实的麻布所制,但也不至于这么厚啊,之前在祠堂内取下来的时候,因为一时仓促,所以没有察觉。
向北随即又把这张家谱放在桌子上,接着拿出他贪玩的本性,探查究竟。
向北摆弄着家谱反复的看啊,仔细的琢磨着,突然,向北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这家谱是由两张麻布后粘在一起的,而并非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于是向北大声喊道:忠叔,快来。
忠叔听后,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立马放下手中之事,奔向屋内。
“忠叔,你快看,这家谱是由两张麻布后粘在一起的”。
“哦?我看看”。
忠叔把家谱拿到手中,仔细观察,发现这家谱确实如向北所说的是由两张麻布粘在一起的,于是忠叔也不顾及是否会损坏家谱,立马将这两张麻布从接口处撕开,其中的一部分确实是家谱,而另一部分正是向北索要寻找的“天剑十三式”的剑谱。
忠叔见状,哈哈大笑道:真是老爷的在天之灵保佑啊,竟让我们如此轻松的找到剑谱。
向北从未见忠叔这样开心的笑过,然后问道:忠叔,你为何这般高兴?
“这是剑谱,天剑十三式的剑谱”。
“啊?原来剑谱在这啊。”向北听后也是异常的兴奋。
“少爷,快把剑谱收好,明天开始我们就专心练剑,直至练成为止”。
“好”!
忠叔把剑谱交到向北手中,转身要走。
“咦?忠叔,这是什么”?
向北随手又在地上捡到一小张羊皮纸。
忠叔把羊皮纸拿到手后说道:羊皮天书!
“什么?羊皮天书?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听老爷说过,江湖之人无不对此渴望至极。”
“哦……那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宝藏或者武功秘籍啊”?没想到向北的随意一说,竟被他言中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
“那忠叔,我看您怎么不对这羊皮天书感兴趣呢”?
“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不想参合江湖之事”。
“哦……”
“你把这天书和剑谱一同收好吧”。说完忠叔便向屋外走去。
“好的……咦?奇怪?这天书怎么只有一部分啊?其他的呢?”
“其他的在那歹人手中”。
向北听后,立马追了出去,并继续向忠叔问道:那也就是说,我找到其余天书,就能找到杀我全家的仇人,是吗?
“是的”。
向北听后,没有回答,而是自己沉思良久。
晚饭间,只有忠叔和向北二人吃饭,显得特别寂静。
过一会儿,向北问道:对了,忠叔,今天那位老者说你眼熟,你可认识他?
“如若认识他,他们还会对我们如此”?
“也对哈……不过他说……”
“可能是看错人了吧,再说天底下长的像的人,到处都是啊……”。
“哦……”向北便没在多说什么。
天色已深,苏州城内的一家酒馆内,坐着一青年和一老者,此二人正在饮着美酒吃着佳肴。
这时听到青年抱怨道:三叔,今天你为何不帮我,即便不帮,为何又阻止于我,否则我今日定会将那人一剑刺死。说话的这位正是段无涯,而他对面的老者便是逍遥阁三长老悲莫名。
悲莫名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无涯啊,你行事真是易冲动啊,我们本是下山办正事的,不可节外生枝,更不能与江湖人士发生矛盾,否则会令我逍遥阁再处险境的,况且,今天你真的有把握胜过那位青年吗?你可知道他是谁?
“我当然有信心打赢他,只要在给我百回合上下,我定会打的他满地找牙,我不管他是谁,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
悲莫名听着段无涯在这朗朗乾坤的吹着牛,也是实属无奈,要不是看在段无涯在逍遥阁内的地位与声望着实不低的情况下,悲莫名真想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无涯啊,你可能没听过他的名字,这没关系,但你肯定知道他师傅的名讳啊”。
“哦?他师傅是谁啊”?
“剑宗一神”!
“一神?就是那个剑神一神”?
“没错,正是”!
这时,段无涯心里嘀咕着:怪不得他剑法如此高超,这下便不难理解了。可是,段无涯转念一想,既然悲莫名明知道此人是一神徒弟,为何不助自己一臂之力,而是看着自己与那青年打了百余回合,见我俩未分胜负后才阻拦我们,难道他真的是怕我们此次出行得罪中原武林门派,还是他内心令有打算。
“无涯,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三叔,来,咱们继续喝”。
“好,干”!说完,悲莫名又将杯里酒干掉了,而段无涯却只喝了半杯。
“三叔,你说这向府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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