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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凌乱,衣衫不整,气喘吁吁。
秦煌仰躺在沙发上,浑身酸软颇有点儿贤者时间的样子看着瞪着一双美眸,负手而立的韩舞。
“爽吗?”韩舞轻哼一声,嗔道。
秦煌贱笑,“爽!爽死了!”
“那咱们再来一次?我再让你好好爽爽?”
看着再次逼近的韩舞,秦煌连忙摆手拒绝,“哎哎!这种事要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才好!”
“哼!看你以后还敢撒谎骗我!再有下次,我绝对揍的你半月下不来床。”
秦煌笑着说道:“那多不好,还得害你照顾我。”
“我乐意!”
“好好,你是女王,你说啥是啥。”
“哼!这还差不多。”韩舞撇了秦煌一眼,说道:“快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秦煌挠挠头,“其实也没啥。就是想去南方闯荡闯荡,看是不是这北方的水土不适合养育我。”
“你就是条咸鱼,到哪儿也改变不了本质。”
“虽说你说的是事实,可是你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看了看韩舞一副我就这么说你能拿我咋滴的神色,秦煌无奈摇头继续说道:“好吧,这个就算了。可是南方水多,说不定就能让我这条咸鱼折腾出个名堂呢?”
“秦煌,你什么时候长得本事啊!瞎掰都不在眨眼的是吧?”
“我哪儿瞎掰了?再说刚刚我有眨眼的好吧。”
“甭想岔开话题!秦煌,你不说实话是吧。好,我来说总成了吧。”
“我说的真是实话。”
呵呵。
韩舞冷笑,“你得了肾癌,还是晚期。”
看着韩舞说出事实,秦煌一下呆若木鸡。
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去南方什么的确实是你的真实想法,如果不是我已经知道真相,说不定还真会被你给骗过去。其实你只是不想拖累我吧。”
韩舞觉得她可以控制住眼泪,可是说到这里,她才发现还是没忍住。
尤其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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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某天,某个夜晚,月朗星稀。
“主上,整个屋子全都翻遍了,毫无发现。”一身夜行衣装扮的男人,躬身冲着一个负手而立,站在窗台同样一身夜行衣装扮的男人汇报道。
被叫做“主上”的男人摆摆手,然后俯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阴沉说道:“秦羽,韩丽看来你们并没有骗我。
不过我这人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所以不好意了,只能让你俩去死。
至于你们的儿子女儿,我就看在咱们曾经相识一场的份儿上,勉为其难的放他们一条生路。
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两条命,就是两座浮屠塔啊。”
这些画面是韩舞跟着秦煌从游乐场回家后,通过家里电脑看到的。
之所以可以看到这些画面,听到那些对话,是因为他们的爸爸秦羽安装了监控设备,而且安放的十分隐蔽。躲过了这些蒙面黑衣人的探查。
那时的韩舞很害怕,心很痛,痛的撕心裂肺。
是秦煌一手牵起她的手,一手摸着她的头。
“小舞,别怕,别哭。以后哥哥养你,照顾你。”
在她最软弱,最悲伤,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这句温柔,这简单的摸头杀,从此如同美酒一般,被她窖藏在了心底。
而且接下来这五年少年也旅行了诺言。
替她遮风,替她挡雨。
在她被别人嘲笑的时候,是他明知会被打的遍体鳞伤也要替她找回场子。
在她每一个早晨醒来的时候,给她准备早餐。
在她生病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在……
好吧韩舞找不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类的惊心动魄。
可就是这种融化到骨子里的简单平凡,更加让她难以割舍。
看着此时的秦煌,她心就疼。
自己有为秦煌做过什么?
看着韩舞落泪,秦煌叹了口气,叫了声“小舞”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韩舞抬头,看向秦煌,泪眼婆娑。
半晌。
“秦煌我不许你再说离开我的话,不许!”
看着倔强的韩舞,秦煌点点头,“嗯,我不走了,不过接下来可要你照顾我啦。”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会出现奇迹呢?
比如你捡到什么天材地宝,吃了易筋洗髓,脱胎换骨。亦或者你灵道修为突飞猛进,进入黄金段位呢?
要知道晋升黄金段位可是会获得一次洗髓的功效,能够包治百病呢。”
“喂喂,我说韩小舞童鞋,这大白天的,咱就别做梦啦。”
韩舞收起了刚刚悲伤的情绪,展演一笑,“谁又说的准啊!没准儿白日梦成真呢?
好了不说了,你去刷碗吧!”
秦煌瞪大了眼睛,“你说啥?”
“我说你去刷碗啊!以前不都是你刷碗吗?”
“我可是得了癌症,还晚期。”
“你得的又不是懒癌,而且正因为你得了癌症才要你刷碗啊!”
“这是什么逻辑?”
“你想啊,要是万一你真的没救了,那以后不得我自己刷碗啊!所以呀,趁着现在你还刷的动,就多刷点儿吧。就算万一没治好,下了地府这也是一门儿手艺不是?”
听着韩舞的歪理,如果不是自知自己真的打不过这个小丫头片子,秦煌觉得肯定要揍她个屁股开花,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可惜啊,实力不足,只能咬咬牙,然后选择去刷碗。
我忍。
秦煌端着盘子碗,去了厨房。
“对了,秦煌,刷完碗给我把草莓洗了啊,要挑籽儿哦!”
p!
吃草莓挑籽儿,秦煌活了这么大,两辈子也只见到过韩舞这么一个。
不过鉴于打不过韩舞,秦煌只好选择了,再忍。
“还有啊,秦煌,洗好草莓后去厕所把我昨天换下来的内衣洗干净啊,这算是对你的奖励,心理安慰哦。”
再次p哦!
秦煌觉得韩舞这小丫头片子,最近这一个月如同换了个人一样,从一个开幼儿园校车的司机,乍然间变成了开火车的老司机。
即便跟韩舞同居了五年,但这一个月来她的转变,依旧让秦煌如那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
一个人,咋能在污污污的道路上,行驶的那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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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一切,回到自己的卧室,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秦煌就觉得仿佛如针扎一般,有什么东西扎在了他屁股上。
疼痛让他想要从床上弹起来,可是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