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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上铺位,孙高拧着眉头痛苦的睁开眼,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些散架的趋势,嘀咕道:“奇怪了,我怎么那么累呀。”
“哼!睡的跟头猪一样!”石敢当不爽的很,问道:“你刚才被鬼给入了梦了!小命差点都玩完了。”
“啊?”
孙高惊了一声,惊悚的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脑袋,就像是鸵鸟一样将自己掩藏起来。
“啪…!”石敢当很生气的踢了一脚床铺,恶狠狠的吼道:“你还装怂?我告诉你,你都要快死了!”
正躲在被窝里头的孙高闻言,惊恐的将闹嗲露了出来,目瞪口呆。
“石…石少,你别吓我。”
石敢当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可这把孙高给整着急了,一滑溜,从上铺跳下来,哀求的用目光,求饶的说道:“石少,您别生气了,您快别吓我,我真的胆子小,会死人的。”
“少跟我装可怜!”石敢当一脚踹倒了孙高,怒气冲冲的问道:“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我就想不通了,无缘无故为什么朱曼熙会盯着你不放,你知道,我刚才将她灭杀的事后,她说什么吗?”
石敢当一直说话的实话,一直盯着孙高,发现他眼神有些飘忽,不敢和自己对视,典型的心里有鬼,可一听朱曼熙被灭杀了,眼神中有些愧疚。
“这个…”孙高有些为难,低吼道:“这件事…我真的很愧疚。”
石敢当静静地不说话,只是竖起耳朵听孙高讲述情况。
“朱曼熙…是被人强奸后,跳楼自杀的。”孙高第一句话就像是丢下了一颗炸弹,轰的石敢当脑门嗡嗡叫,“打断一下,你说她是死之前被人强奸过?”
孙高昂着头长吁口气:“对,她在死之前曾经被人强奸过,而且还是…四个人。”
石敢当用手就锤着脑袋,原本困扰自己的问题一下子就说通了,他开始的时候就在怀疑了,假如朱曼熙刚死,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怨气?现在说通了…
好像有些明白了!石敢当一把拽住孙高的衣领子:“好小子!你是不是就是当中一人?”
“这个没有,这怎么可能?”孙高赶紧摆手否认,苦笑道:“我像是这么有胆子的人吗?”
石敢当蹙着眉一思索,缓缓地松开手,以孙高的胆子来看,还真的不敢如此放肆,虽然才跟孙高相处不到一天,但石敢当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接着说。”
孙高喘着粗气,继续说下去:
“一个月前,晚上我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回来,喝的有些迷迷糊糊,走到学校外头的巷子口的实话,我就听到有人在巷子里头尖叫,还有些…浪笑,我好奇之下就躲过去看,我看到,有三个人正围着半圈,还有个男人趴在个女人的身上使劲的耸着!”
说道这里,孙高慢慢的瞪大眼珠子,双手有些发抖,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猛灌了一口,呛得咳嗽起来,但那原本发红的双眼,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我能看的一清二楚,那女人就是我们班的同学,朱曼熙!当时,她也看到我了,眼神哀求着,想要我救她,可…可我害怕!我就跑了。”
“跑了?”石敢当也是不敢置信的喊出声,摇头:“你这胆子也太怂了吧,胆子真是小的可以了。”
孙高眼神有些黯然,心情有些低落,“等我跑回宿舍的时候,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我去教室的时候,我都不敢面对已经有些疯癫的朱曼熙,我就这么煎熬了几个星期,好不容易硬着胆子要去揭发的时候,我被人给警告了!后来我知道,其中强奸的有几个人是沪城豪门之子。”
“那她是自己跳楼吗?”石敢当问道。
“是的,这点警察来了从朱曼熙的寝室中搜出一封遗书,上面只有一句话。”
“上面话?”石敢当继续追问。
孙高有些恐惧,瑟瑟发抖,抬起头,哆嗦道:“上头说—晚上,我会来找你们。”
石敢当叹了一口气,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
看来,这个朱曼熙也是个可怜人,被人强奸后,诉说无门,只能在这座“鬼楼”中跳楼寻死,胸中堆积的怨气让她瞬间就化为厉鬼,再加上此地阴邪,更让她的道行精进了许多,乃至于,在大白天的时候,也敢出来找孙高报仇。
“可是…石少,她的死于我毫无关系呀,我又不是害死他的凶兽,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找我索命,我真的要疯了。”孙高扯着头发疯狂的说道。
石敢当无奈的叹了口气:“因果循环呐,世间万物皆有关联,假如,你勇敢的去阻止,也许…她就不会被人给糟蹋了,也就不会后面的寻死了。”
“那…那现在朱曼熙已经被…被石少您给诛杀了,我应该没事了吧。”
“哪有那么简单?”石敢当冷笑:“她就算灰飞烟灭了,你们也要死!”
孙高一愣:“怎么会?”
石敢当解释道:“朱曼熙灰飞烟灭之前,发了毒誓,怨气极大,方圆百里之内的孤魂厉鬼定然会前来索命,以求积累阴德,来世能投个好胎,也就是说,如今的你,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十分的高调。”
孙高打了个机灵:“那…怎么办?”
“怎么办?哼!”石敢当冷笑的伸出三根手指:“如此下去,你活不过三天,定然毙亡!”
“石少!求求你救救我!”孙高再次哀求着:“我不想死,我爹妈可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啊,还指望着我给他们养老送终呢,我是他们的希望啊!如果我有三场两端,他们怎么办呀。”
石敢当顺着月光,看了看老头子送给自己的腕表,有些年道了,时间也到了凌晨三点多。他想了想,对孙高说:“这件事,我就帮你一次,明日一赶早,先跟着我去买点东西,摆阵用的东西。”
孙高闻言脸上狂喜,自己这小命看样子有机会抱保住了,他不敢怠慢,忙说:“那石少您歇息,我给你整铺盖。”
“随便了,你早点歇息,明天有的忙了。”石敢当往床铺上一躺,挥着手说道,孙高悻悻然的应了声,往上铺爬,这腿刚才有些发软,这硬是爬了三四次,才堪堪的爬上去,但躺在上头,他还睁着眼睛,早就没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