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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一听,立即护住面具,小心的盯着君未柒:“宁死不屈!”
“算了,”君未柒无所谓的看向一边,“像我这种长得美的人是不能明白你的心情的。”
“啥!”迦南领会其中的意思。
“我去领奖了,后会有期。”转身留给迦南一个背影。
他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还怕找不到?
迦南无奈,对着身后的弟子唤道:“走吧,回宫。”
“是。”
只见迦南原地挥了几下手,一阵旋风,将他们卷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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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未柒走上台阶,看着长者,伸伸手。后者点点头,向阁中走去,拿好奖品,准备出门,却被公子叫住。
“将这给她。”公子将手中的冰蚕丝面巾递了过去。
“是的,公子。”老者弯了下腰,立起身,重新向门口走去。
君未柒在门口踢踢石头,踢了几十个来回终于见着人出来了。
老者亲自端着奖品递给君未柒。
“这锦盒中放着丹药,这张黑玉卡中存放着银两,在任意商号都可以兑换,为了方便您携带,鼎寄存在这须弥芥子符中。”
君未柒点点头,将宝贝都收入袖中,准备拍拍屁股走人,谁知又被那老者叫住。“商邪公子,”老者将面巾托在手中递了过去,“相信您会用得着。”
君未柒有些奇怪,但还是一并收下了。
那面纱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层纱,居然还绣着繁复的花纹,手笔可真大。
老者看这君未柒离去的背影,眼睛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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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太后居然来了。”
“也是来看丹会的吗?”
“这可惜,丹会都结束了,估计只会白跑一趟。”
众人云云。
君未柒闻言,心中一惊。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纱巾,不由得攥紧--高人!
迅速将面纱系好,朝着出口走去。
侍卫一排排整齐的在出口处站好,中间还停着一座凤凰流苏辇轿。风将轿顶的铃铛吹得叮当响,闪着流光的鲛纱下伸出一只富态的手。
太后轻轻拉起门帘,缓缓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凤钗银饰,插满了高高的发髻,风韵仍然流溢于眉眼之间。
“您便是商邪先生。”太后的声音轻轻地,却带着丝丝威严。
君未柒是第一次感受到太后的气场是如此的强大。
弯下身子,循规蹈矩:“草民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立即将她扶了起来:“商邪先生不必多礼。”看见她脸上的面纱,疑惑道:“何不以真容示人?”
“草民惶恐,太后出身之高贵,草民是何等低贱,怕入了您的眼。”君未柒拉下嘴角,给人一种冷漠的态度。
太后笑了两声,又盯着君未柒:“我可不曾知道我东璃有这样的规矩,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又何来低贱之说。”
“是在下唐突了。”
“本宫这次亲自出宫便是为了您而来。”太后话锋一转,直入主题。
“所为何事?”
“听说丹会第一名会有一种叫天灵丹的,能够改变废柴体质的丹药。”太后将声音压低,侍卫在外面将他们层层包围。
君未柒看了一下四周,微微吐了口气:“不知所谓何人?”
“至亲之人。”太后没有点名道姓,只是想要保护她。
其实当听到太后问这丹药时,自己就已经猜到了。一股暖流流入心田,若不是还有人,她真想哭出来。
“可否将……”停顿了一会儿,斩钉截铁的说:“多少银两我都出!”
真是个可爱的老人家,为了自己居然做到这种地步,万一她要整个国库,还能搬给她不成?
君未柒摇摇头。
太后看到眼里却产生一种落寞。“你不卖?”
“不。”君未柒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亿两?”
君未柒差点跌倒。太后的金钱观未免太广了吧。
为了防止她误会,忙解释道:“草民不敢奢求更多,更何况这是太后的忙,草民无论如何都会帮的,我想要的不过是对太后的一个要求。”
太后有些怀疑,什么人会不要钱?这位先生的做法未免有些不符合常理。万一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请求怎么办,可是柒儿。此时,太后的心里矛盾成一团,左右都在权思该不该答应。
为了解除太后的顾虑,君未柒说道:“在下一届白衣,万一惹了什么杀头的大罪也可以从太后这要一份免死状。”
太后斟酌一番,答应下来。
君未柒小心翼翼从袖中拿出锦盒,递往太后的手中。那是怎样一张沧桑的手啊!
“多谢先生。”太后接到锦盒后,眼中终于透露出一丝光明。
可是这药对自己根本没用啊,这可爱的老太太。君未柒在心底嘶吼着,咆哮着。
君未柒点点头,留身于人群,消失不见。
太后也摆驾回宫。
眼前好似一个萍水相逢,却也是不期而遇。
果然,君未柒一回到府中,就听见太监来报,太后送来一个锦盒。
上面还带着一丝余热。
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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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在房中整理床铺,又看了看小姐给自己挑的几件新衣服,心里美滋滋的,一件件的在身上比划了一番。
“我看你是当丫鬟当过瘾了吧。”窗口传来一阵讥讽,那人穿着夜行衣,慵懒的靠在窗口。
萱草眼中的欣喜立马消失不见,小心翼翼将衣服折好放进衣柜了,末了,才向那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来做什么。”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的本分!”
“本分?你只是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奴才?那你呢?你现在就不是了?”
萱草无言以多。
一阵阴风穿过,那人立马将萱草以绝对性的姿势按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胸口。
“你说你那小姐知道你的身份会怎么看你?”
萱草将脸撇向一边。“随便你!”
这夜有人伤心,有人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