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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多谦虚,他想起当时西夏发兵角厮罗,王旁可是处境凶险,急忙说到:“哪里,还是皇上圣明,若贸然发兵助角厮罗,怕不只是王旁就连边境也不得太平。”
他这话是夸仁宗,众人随声符合皇上圣明,仁宗高坐金銮殿自是舒心高兴,只是殿下站立的太子赵曙越听越不是滋味,发兵攻西夏的主意是自己出的,当时要是发兵还备不住多拿下几块土地,他越是不服气心里就越愤懑,眼睁睁王旁又是立了一件大功,若不是在大殿之上,他早就忍不下这口气,不定又要砸坏多少桌椅,
见皇上和满朝文武兴高采烈,还有的算着王旁再有十天半月就能回到京城,赵曙更是觉得自己这么一个太子,还不如一个四品的侍郎在皇上和群臣的眼中地位高,
退朝之后赵曙沒精打采,神情沮丧的回到府中,自己一个人躲到祖宗祠堂,抱着生父的灵位哀声叹气,这得让他熬到什么时候,才能登上皇帝宝座,即使登上了皇帝宝座,他要怎么才能压住这风头劲旺的王旁,
不行,绝对不能让王旁留在朝中,一定要远远的支走他,赵曙打定了主意,沒过两日他支走王旁的机会终于來了,赵曙的心腹带來秘密的消息,辽国国君耶律洪基的皇太叔耶律重元正私下招兵,有篡位之嫌疑,
赵曙听了心中一动,眼看就要到了耶律洪基老妈萧挞里的大寿,以前都是富弼出使,现在富弼不在朝中,不如趁此机会把奏请提升王旁,请皇上赐他出使辽国,赵曙就不信,王旁的命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