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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琮暴喝一声:“发飞镖。”只见袁瑛板着桃花面,圆睁杏眼,娇喝一声:“着。”飞镖骑兵队中六百将士同时扬手发镖,成片的飞镖就像一群直飞的燕子,唰的一声扎进了曹兵虎豹骑队中,曹兵八部将个个中镖,仰面跌落马下,后边大批中镖曹兵,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刘琮幻想到这里,心中暗暗笑道:“曹操有虎豹骑,我有飞镖骑,看看谁战得过谁,哼,虎豹骑还沒有靠身,我的飞镖骑第一波飞镖就发射过去,哼,两军相遇谁先得手,我,我刘琮的飞镖骑,天下无敌。”
刘琮幻想到这里,抬头见赵云在看着自己,就笑道:“赵叔立了一大功,给我军缴获了大批战马,半月以内,琮儿要组成一支飞镖骑兵队,赵叔,您等着看。”
赵云微微笑着夸奖道:“恩,琮儿,好样的。”
兵法云“穷寇勿追”,那意思就是说,不要把人逼得太急了,逼到绝路,谁都会反过來拼命,
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手持兵器的敌人,
被逼到绝路上的敌人反过來拼命,那力气可是大的吓人,
不是还有句话说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就像那兔子被狗逼到绝境了,一样回过头來朝着狗鼻子撕一口,
这时候兔子利器就是两颗尖锐的当门牙,要是被他咬到狗鼻子上,一样撕开一道口子,
狗鼻子流了血,如果在感染了破伤风菌,这狗就一定死在兔子手下,
刘琮是知道这一点的,他肯定知道穷寇勿追的道理,
只从掌管了荆州,带兵渡过汉室收复失地,到现在已经快两年的时间了,刘琮在这两年之内,一边带兵作战一边研究兵书,在这七百多天的军旅生涯中,早已出息成了一个天神金刚般的军事家了,
他岂能不知道穷寇勿追的道理,
其实刘琮这次沒有及时追杀周瑜,并不是遵照兵书告诫,而是因为仗打得太快太急,
一宿之间击溃了四五万东吴精兵,到天亮了吴兵大都督周瑜逃到那里去了,谁也不知道,怎么追,
就因为这样,所以刘琮沒有急着追杀周瑜,而是将战后的工作重新做了安排,
派兵驻扎在平顶山兵站,截断了这条通道,
又回到昨日的战场,清点了缴获的物资,建立了一支飞镖骑兵队,
同时派邓豹及时带兵穿过平顶山峡谷占领谷口另一端,为后续进军攻克柴桑提供了保障,
这时候,赵云也带兵过來,就驻扎在昨天吴兵丢弃的大营之中,
袁瑛庞自慧也过來了,带着自己的十几位女兵,
袁瑛庞自慧到了跟前,见刘琮熬得两眼通红,就一齐心痛,登时眼圈就发红起來,
刘琮见了,理解她两个的心情,就咧嘴笑一笑,当着众人的面,把建立飞镖骑兵队的命令向她两个传达了,然后说:“这样,夫人,只能给你们半月的时间,你们就得完成骑兵飞镖队的训练工作,四百一十匹战马,交给赵叔一百一十匹,留作军中乘骑,剩下三百匹,就交给你们,赖胖子留下來在这里负责训练,梁柱儿麻杆儿跟我穿过峡谷,到前线去。”
袁瑛庞自慧答应着,
刘琮又想赵云嘱咐道:“赵叔和苏飞带着一万人马在这里坐镇,责任重大,一是要保障前线的粮秣物资供应,二是作为战略总预备队在这里待命,恩,别的就不多说了,琮儿在这里拜托赵叔了。”
刘琮说罢朝着赵云抱拳施礼,赵云急忙拦住,笑道:“主公不必多礼,末将纵然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辜负了主公重托。”
刘琮记挂着平顶山那边战事,吩咐梁柱儿:“牵马,赶到前线吃午饭。”
袁瑛虽然一派巾帼女杰风范,但是,在这时候也忍不住动了怜悯关爱之情,就恳切地说:“主公,何不带着几个女兵照料饮食起居。”
刘琮在马上听了,弯腰瞪着袁瑛责问:“三军数万将士,都有女兵伺候吗。”
说罢,两腿一夹,策马前行,回过头來对袁瑛说道:“那边一安排好了,我就回來检查你们飞镖骑兵队训练情况。”然后拍马前进,头也不回,
建安十一年五月初三日,荆州治中刘琮带领三万荆州精兵,穿过平顶山大峡谷,过來与先期到达的邓豹汇合,
邓豹见刘琮过來,急忙带领众将迎接,施礼完毕,进中军大帐说话,
此时天色已到中午,太阳热辣辣的挂在天上,烘烤着地面上热气蒸腾,刘琮带兵走马太急,一进大帐,浑身就淌下汗水,
邓豹见了,急忙找布巾递给刘琮擦汗,梁柱儿就转身出帐,端了一盆凉水过來,请刘琮洗脸,
刘琮顾不得这些,摆摆手示意梁柱儿到一边呆着,问邓豹:“可曾见到周瑜消息。”
“沒见到,主公。”
“吴兵逃到那里去了。”
“我们來晚了,主公,大部分东吴逃兵过了平顶山,就沿着江岸往九江方向逃去,末将带兵过來后,遵照您的吩咐,一边安营扎寨,一边派斥候四处哨探,几批斥候回來都是这样汇报。”
“沒有派兵追击。”
“末将沒见您的指示,又不知敌情,所以沒有贸然兴兵,只是在这里坚守桥头堡。”
刘琮听了点点头,道:“也是,敌情不明,不可轻举妄动,只是可惜,沒有活捉几个俘虏过來,恩,这样吧,等后边斥候回來汇报情况再说吧。”
刘琮说到这里,紧拧眉头想了一下,吩咐:“地图。”然后摸起手巾就擦脖子,擦了几把,又擎起手巾朝着额头下巴撸了几下子,骂道:“这鬼天气,要热死人吗。”
刘琮说罢起身,來到案子旁边,弯腰看着地图,指指点点嘟嘟哝哝好一会,也不和众人说话,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來,吩咐:“笔墨伺候。”
徐庶听了,急忙翻捡包裹,拿出笔墨放置一边,又转身舀水研墨,
刘琮见了,问邓豹:“邓豹你看看,从这里到九江城,是不是有二三百里路。”
邓豹嗯嗯着,过來伏在地图上看,可是他不识字,看了一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抬起头來傻乎乎望着刘琮,
刘琮又问:“到豫章呢,多远。”邓豹支支吾吾说看不出來,
刘琮一想,想起邓豹不识字,就嘟哝道:“奶奶的,不识字瞎呜呜什么。”自己起身又过來弯腰看地图,
其实那时候的地图,不过就是画了几座山,描了几条河,在上边大体标明了山川河流城市的位置,也就是一张示意图,哪里有比例尺表明距离,
刘琮过來瞅了一会,也沒有看明白各处的距离,就在心中暗骂:“奶奶的,这是些什么几把地图,我就怪了,这时候的军官们怎么从这地图上测算出距离來的。”
骂只管骂,地图还得将就着看,尽管地图太差,刘琮还是看出來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知道自己这四万人马,现在就在平顶山东麓,
站在这里往东看去,左边是滚滚的长江,长江北岸还有黄州和蔪春两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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