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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已经调出来了,正给你发离线件,你们到酒店就能接收了,我也会在这边帮你们过监控内容,虽那一片是老城区,但崇岭市天系统覆盖率极高,还是有希望看到些朱蛛丝马迹的。
还有,我匿名报了警,警察等下就会赶到李天行的住处,我会监听案件负责人的电话,调查有任何进展第一时间跟你们通气……”
不得不,冯笑香人虽然不在,却还是能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黑客萝莉,居家旅行必备佳品。
一回酒店,闫思弦占据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台电脑。
直到吴端洗完澡出来,他仍在电脑前看着监控视频。
“我看会儿。”吴端道。
“上百个时的视频,有些探头没有夜视功能,夜里拍到的内容一片模糊,且得仔细看呢,你先睡觉去吧,半夜我叫你,我们轮换着来。”
吴端想了想,答应下来。
这一整天算不上疲惫,却有点熬人,尤其发现李天行失踪,对吴端来实在是种神折磨。
躺上床,他很快就睡着了。一觉直睡到天亮。
在酒店华丽的房间醒来,吴端莫名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
他坐起来,愣了一秒钟,冲到隔壁房间闫思弦订了一套家庭客房,他就睡在隔壁的次卧,也是刚刚起床。
看到吴端,他打招呼道:“早啊,昨晚睡得怎么样?”
“你怎么不喊我?”吴端道。
“有崇岭市刑警帮咱们筛监控内容,我觉得这活儿咱们就不用干了吧,人手有限,重复的机械式劳动就算了。再……”
门铃响起,闫思弦开门,让侍者将早餐送进来,摆上桌,待侍者走了,他继续道:“再,某人不是了吗,自香港回归以后再没睡过觉,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怎么好意思叫你。”
吴端想到了闫思弦那1米的个头缩在沙发角伤心落泪的情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狂往嘴里塞面包。
闫思弦:“有一个消息,我也不知是好是坏。”
“什么?”
“不久前,边境巡警抓获一支从南往中国来的人贩队伍,其中负责押运的团伙头子是个南人,名字翻译过来叫阮宏,据南面提供的信息,这个阮宏是唐二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双在南境内曾有过一次大规模火拼。”
“对手?或许对手才是最了解唐二的人?”
“没错,”闫思弦道:“但是算了,直接结果吧警想办法撬开了阮宏的嘴,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唐二在哪儿,他只知道唐二最近身体不好,去国外治病了,跟他一起去的,很可能还有两个心腹手下。”
闫思弦起身,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两张照片。
吴端接过,只见第一张照片上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他梳着油头,看起来毫无特点,属于人群里擦肩而过你绝不会想看他第二眼的那种。
闫思弦介绍道:“这个,宋飞,算是唐二手下的军师吧,一直呆在南,实施犯罪时他从不出面,但多起大案都是他策划和筹备的。”
吴端记住了宋飞的长相,将他的照片切到后面,露出下一张照片。
那是个长相坚毅的男人,年轻,看起来5、6岁。他五官棱角分明,有一双褐色的眼睛,头发微卷。
这明显不是亚洲人传统长相,但也因此有了几分异域的帅气之感。
“外国人?”吴端问道。
闫思弦介绍道:“嗯,混血,名字就一个字,金,相关资料很少,只知道他曾在中某特种部队服役,边境冲突时上过战场你知道,中那些国家乱七八糟的,动不动就起冲突,我也不大能搞清楚。”
“嗯,明白你的意思。”吴端道。
闫思弦便继续道:“金的枪法很准,格斗也厉害,曾经在边境被我国警追捕,跟他一同入境的走私队伍部被捕,只有他一人在受伤的情况下甩掉了追捕,逃回南。
据阮宏交代,陪唐二一起出国治病的,就是金和宋飞,他们是唐二的心腹,跟随唐二多年,忠心耿耿。”
“生病?唐二他……病了?……”吴端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
他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条消息。
“你觉得阮宏的交代可信吗?”吴端问道。
“大概率可信,”闫思弦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之前我就在想,为什么唐二没亲自动手报复你,不难看出,做大案的时候他喜欢亲自动手,况且,你杀了他相依为命的弟弟,难道不应该亲手报仇?可他没去,而是花钱雇了两个虽然手艺还可以,但显然算不上拔尖的杀手。
显得有点……匆忙,似乎似乎是受了某种不可抗力的影响。
没有证据,我之前只是有这么个模模糊糊的感觉,就没跟你。
如果唐二病了,而且病到需要专门出国就医,我的想法就能得通了。”
吴端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餐刀,“这可算不上好消息,无论是唐二可能病死,就此永远逃脱法律的惩罚,还是他有可能根就不在崇岭市毕竟,崇岭算不上什么大城市,医疗水平显然没法跟北上广这些地相比,真要治病,唐二没理由来这么个地啊。”
闫思弦皱着眉,显然这一点他也想不通。
吴端没了主意,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
大约一分钟后,闫思弦喝完最后一口橙汁,解决了自己的早饭。
他道:“哦,对了,笑笑托我给你报声平安,你父母现在很安,除了惦记家里种的花,总想回去看看。”
总算有个能让吴端感到安慰的消息,他唇角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一点。
“接下来怎么办?”吴端道,“只能等了吗?”
“只能等,等崇岭警的监控调查进展,还有笑笑那边我让她帮着查崇岭市医院、诊所收治的病人。
唐二入境的事已经上报公安部,国范围内的协查通告今天就能发出来。”
闫思弦伸手捏了一下吴端的肩膀,“考验我们耐心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