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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燕云瞅着西门元霸那般英雄变狗熊的模样,突然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计较。
当他的目光落到一旁地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上,果断上去一把抓起。
这不是要遭砍脑壳的节奏?
又是磕头又是扇自己耳光的佟天见了一个激灵醒过神来,随即一蹦而起转身飞跑,像是撞到了恶鬼凶神。
之前因脚伤而一瘸一拐的姿态完全没了。
看来惊吓也能治病。
身材魁梧的佟天此刻跑得连狗都追不上了,那叫一个快呀!
然而,他刚刚跑出不过十多步,却看见楚燕云拿着把大砍刀在他前面云淡风轻的一拍一拍的,似乎在应和着什么舒缓乐曲的节奏,还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儿。
妈呀!莫是见鬼了?
佟天在那大惊失色中急急停步转身,朝侧面逃去。
此时此刻,花叹影的狗都去追赶那些之前就落荒而逃的混混了,要不然这阵子他就好看了。
佟天朝侧面跑出也不过十多步,又一个愣神定住了身形。
原来楚燕云又突然冒出,拿着那把大砍刀在他身前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手中的砍刀一如之前的在云淡风轻的拍打,连那节奏都未曾改变。
这下,佟天差点崩溃掉了,嘴里呜哩哇啦的鬼叫着再次转身狂逃。
就连楚燕云都想不明白身材魁梧、怒目金刚一般的佟天为啥会跑得如此的快?
当佟天一口气跑出二十多步,都还没发现神出鬼没的楚燕云拦在他身前,佟天这才稍稍放松绷得快要断掉的心弦,但脚下的步子却更快了。
那是因为他见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
然而,那一刻他却像是被什么坚硬冰凉的物件在一下一下的拍打屁股。
虽然拍打得不重,但因太出乎意料而着实够惊魂的。
当他扭过头来,那巨大的惊恐便晴天霹雳般朝他轰来,于是一声尖厉得完全变了态的尖叫飞起:“妈呀!”
那真是一个不忍卒听!
吓得差点一头栽倒在地的他顿时跑得都快疯掉了!
但不管他怎么跑都避不开那坚硬冰凉物件的拍打,那是如形随影般跟在他后面的楚燕云在用大砍刀刀背敲打他大屁股。
佟天那声声惊恐凄厉的尖叫更是连绵不断。
更让他惊恐的是,原本去追赶那些之前就落荒而逃了的混混去了的凶狗又狂吠着正朝他迎面扑来。
他只得兜着圈子往回。
逃着,逃着,当无路可走的他又回到花叹月他们家屋前,终于跑不动了,干脆喘着粗气一头栽倒在地翻白眼了。
在楚燕云的好心驱赶下,花叹影养的那四条凶狗倒也没撕咬他。
这时,佟天带来的那些混混,能逃的都逃了,伤得重了些的则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连花叹影的狗都懒得去理睬他们了。
当栽倒在地的佟天终于喘匀了气,也不再死人一样的翻白眼了,楚燕云又似笑非笑的用大砍刀刀身拍了拍他的脸,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儿,并戏虐道:“西门元霸,咋一点都不像人家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李元霸了呢?”
随之,楚燕云又指了指美如妖孽的花叹月和**娇娃花叹影,笑道:“你看,多美多诱人的姐妹花,咋不一点都不像西门庆那样花心了呢?这样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也就太没风度太不像个男人了吧?”
看着那把拍打到他脸上的大砍刀,佟天支支吾吾了半天,又爬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在楚燕云身前,求饶道:“小爷!我的小爷爷!佟天有眼不识真神,您——您就饶了我吧!从今往后我跟你做牛做马······”
担心一副可怜相的佟天为了活命不知道还会说什么肉麻话儿,楚燕云急急打住道:“停!好了!你西门元霸在花城道上也算个人物,楚某人没让你做牛做马的盼头。不过你听清楚了也看清楚了,我身后的姐妹和他们的家人,在这花城里要是出了什么状况,哪一天被惊着了吓着了,楚某人定会拿你是问,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
说完话的楚燕云双手一掰,手中大砍刀当的应声而断,然后随手扔到佟天身前,又冷冷道:“滚!赶紧叫人把地上那些哼哼唧唧的家伙带走!省得老子心烦改变主意!”
说完话的楚燕云回过头去,只见原本惊呆了的花叹影脸上瞬间堆满了无法形容的崇拜。
随之,两眼发出闪亮光芒的花叹影不再忘情的大呼小叫,而是一阵风奔跑过来,胸前的波涛汹涌那叫一个惊魂!
看得两眼呆呆的楚燕云还没回过神来,花叹影已经呼的蹦到他身上,脑袋都被那两巨大的玩意儿都快砸晕去。
那一刻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那两截断刀的佟天急急起身拔腿就逃,边逃还边打电话叫自己的小弟来收拾残局。
他发觉自己这下被狗日了,原本在花城城西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他如今成了人家的看家狗,更为担心的是那对姐妹如此的美,鬼晓得会有多少人觊觎?鬼晓得那些人中会有什么厉害角色?
而且他隐约想起了那美如妖孽的女人是花城花魁,这红颜祸水中的红颜是人家的,但那祸水却泼到了他头上,真他妈的还不如脖子上挨一刀来得痛快。
他偏偏又害怕那一刀,这或许就是常言说的好死不如赖活了。
本能的一把抱住那花叹影的楚燕云,还在那幸福的蒙圈中没回过神来。
稍稍下滑,一把搂住他脖子的花叹影又忘情的在他脸上嘴上一个劲儿的亲吻,完全没顾及她姐姐和她爸的感受。
让花叹月觉得更可恶的是,原本一脸懵圈的楚燕云居然当着她的面在回应那疯狂的亲吻。
眼看他们陷入了欲生欲死的疯狂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连咳嗽几声都没让执迷不悟的花叹影、楚燕云浪子回头金不换的花满天猛一跺脚,干脆气呼呼的转身进屋。
眼不见心不烦这点他懂。
原本心如刀割却又无可奈何的花叹月见他爹进了门,也气咻咻的冲了进去。
不过她不是逃避,不是企图眼不见心不烦的自我解脱,而是咬牙切齿的冲进厨房里端了一盆冷水出来,冲着紧紧抱在一起如胶似漆,亲吻得已经忘天忘地忘祖宗的狗男女身上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