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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皇后睡了,
漫长的深夜里她搂着我呢喃。
我把皇后睡了,
她丰韵妙曼的身子简直令人疯狂。
我把皇后睡了,
没人知道我俩私下的秘密。
我把皇后睡了,
可惜的是仅仅是这一个**的晚上……
我们走出池子步入了她的卧室,互相帮对方擦干了性感的身子后,一起钻进了温馨的被窝里,她搂着我的颈脖子悄悄在我耳边诉说着那些她不为人知的秘密,言语之间我们忍不住同时抚摸对方敏感的部位,燥热的**、缠绵的香吻、弥漫在空气中的娇喘,回荡在这个快活的房里。
不过现实里的画面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当我接过了她递给了我一杯红酒后,我瞬间知道她脑子里打着什么歪主意了。
我见惯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废土上许多女拾荒者惯于使这个套路,他们会先和你交朋友然后请你喝上一杯昂贵的饮料,以示他们的真诚。然后你就会发现他们会扒光你的衣服,拿走你所有的财物,开走你的车,把你留在荒无人烟的地方。
这种白色的粉末溶化在酒后无色无味,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刚开始服用后,眼前会开始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别说是刀子就连一只钢笔都拿不起来,出了头晕全身乏力外,意识倒还能清醒,意志在坚定的人也没法克制住这种直接影响到脑神经的化学药物。
当别人想动手肆意妄为的时候,即使意识到想制止这种行为,但也毫无有力气去反抗。那真是一种醒也醒不来、睡也睡不了的状态。总之身体是休眠的,意识是清醒的。
一般按照她戒指里所倒出的剂量来看,需要半小时后,药效才能慢慢过去了,肌肉渐渐才会有力,虽然站起来行动自由,但只是头疼欲裂的感觉大约还会持续大约个小时。
请别觉得我被坑过,这是可阿剁曾经跟我描述的经历。
皇后比我想象中的狡猾得多,她看似急转直下的温柔其实是把锋利的刀子,她看我喝下了一口后才安心的坐到梳妆台上往自己的脸上抹了些东西。我自然是乘机吐掉了嘴里的酒,但我还是故意躺在床上,佯装无力的样子。
她笑了,诡异的笑了。
轻盈地走到我的边上坐了下来,抚着我的手臂,愁眉不展的安慰道:“你没事吧,酒是不是有点烈了?”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说自己有些头晕。
“坐起来聊会?”她试探道。
“我没力气了坐不起来,好难受。”
她笑的更欢畅了,拍拍我的肩膀,站起来走到柜子的抽屉里抽出一根扎头发用的细绳。
“放心吧,你死不了的,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她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想把它们反绑在背后。
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扑腾过去反手扭住了她纤细的胳膊把她按扑在床上,狠狠翻过了她的身子,抬起膝盖架在床沿,骑上了她的小腹。
“下药了吧?”我冷冷地看着她说。
她先是很诧异,然后白了我一眼看向一边默不作声。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我不信任你。”
“可你刚才还口口声声……”
“我说了我不怕你,但没说我信任你。”
“愚蠢的女人,你这么做不也夺走了我对你的信任不是吗。”我生气的摇了摇头。
“信任?你会信任我?”皇后觉得可笑,她冷冷地哼了一声。
“当然,刚才我看了先知的日志。”我解释道,“我能确认笔记是他的。”
“那又怎样?然后呢?呵,因为同情我?”她不屑的笑了。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被骑在我身下的她反过来质问我道。
“我说了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所以你就想让我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了?”她愤怒的推搡我的上身,却被我牢牢按住了双手,“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噢!得了吧,你刚才好像下药害死我呢!”
“快放开我!”她抬高了音调,
“别叫了,你真想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
“我是先知的……”
“先知的谁!”
我面部紧张,卡在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她瞪大了眼睛,气愤的看着我。
“我真的没法说。”
“为什么?”
“你发誓我说了之后你不会变得更疯狂。”
“疯狂?什么意思?”
“你发誓。”
皇后犹疑了一下,放弃了挣扎,平静地说道:“好,我发誓。”
“我是阿信,先知的儿子,我想我们以前见过。”
“先知的儿子?阿信?”
“是的。”
她紧皱起眉梢,认真地打量了我的脸,目光又挪向我沉甸甸的胸部,紧盯着大叫道:“你耍我!”
“嘘!轻点!”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说:“没有,那都是假的,假的知道吗?”
“假的?”她含糊不轻地从我的指缝中吐词说道。
“嗯。”
我松开了按住她的手,让她揉搓我那两块胸前柔软的假脂肪,她先是用力掐了一把,看着面无表情的,又气的用力拧钻了一记。
“疼!别这么拧,它粘着我里面的皮呢!”
“可刚才洗澡的时候,你的下面……”
“也包着一层东西呢。”
她傻眼了,呆看了我很久,忽然一下子惊醒过来,那张苍白的脸上交织着委屈和愤怒,挺起身子,一个劲地胡乱挥拳捶打我的胸口,嘴里嚷骂道:“你个混蛋,猪!死变态!色情狂!……”
“你发过誓的!”我躲着她的拳头,无奈地挪回了压着她的身体,从床上爬了下来。
这个疯癫的女人想起身继续追打我,但因为被我压得太久似乎腿上麻木了,一时扶着床沿边的柱子喘着气又坐了下来,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我扔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臭小子,我要打死你!扒了你的皮!”
“冷静点!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在浴室里看完我爸的日志才想起你的,那时候经常送糕点给我吃的那个姐姐是你吧?”
“是……”皇后垂下眼回忆道,但她马上又抬起了头说:“你可以去死了。”
“我……我是真不知道是你,以前你们谁都没跟我说过你是皇后。”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
“怎么了皇后陛下?发生什么事了吗?”一个门外经过的女奴听到房里琐碎的吵闹声忍不住敲门闯了进来,她一脸担忧地问着她的主子。
“没事,我们只是聊的激动了一些。”女奴的突然打扰令皇后马上恢复了平静的神态,她面戴微笑,温和地轻声回道:“出去吧,我们要睡了。”
“是,皇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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