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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集团。
这是一个多元化的公司,也是北海金字塔的企业之一。
“我查到,十年前惊家的事情跟盛世集团的某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着盛世集团的一座座高楼,耳边响起谈书墨的话,惊羽黑眸凛射出一抹森冷的目光,手握成拳,青筋迸现。
“你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干嘛呢。”
似乎感受到惊羽那若隐若现的杀意,一个保安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惊羽敛起气息,莞尔一笑:“听说这里招聘,我这不,想来面试。”
保安看了惊羽一眼,随即挥了挥手说:“每周二周四才面试,你到时候再来登记吧。”
“这样的吗,还有这个讲究啊。”惊羽一愣,讪笑了下。
“废话……总裁好!”保安正想说什么,突然见到一辆黑色的宾利,立即敬礼,大声吼道。
惊羽闻言,转身。
是她?
当他见到后座的女人时,直接怔住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他万万没想到,在酒吧内那个被下药的小妞竟然是盛世集团的董事长。
而且,自己还睡了她?
当惊羽还在发愣之际,只见宾利车停了下来,车窗被降下来。
“上车。”
车内传出一道天籁般的声音。
惊异挠了挠后脑勺,这女人不会是想要秋后算账吧?
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既然谈书墨说十年前的事情跟盛世集团有关,那么混进他们内部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惊羽打开车门,一股脑的钻进去。
随即,车子启动,缓缓驶进了盛世集团。
那个原本站在惊羽身旁的保安,早已是目瞪口呆,膛目结舌。
天啊!
他居然认识总裁?
而且,他还上了总裁的车子?
这怎么可能?
他们总裁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整个北海对她垂涎的富家公子,官二代比比皆是,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得到她的青睐。
别说进她的车子了,就跟她说上一句话,都已经是很厉害的人物了。
据说北海的上流圈子曾经有个是所有人的誓言,必须要跟自家总裁说上话。
可现在……
保安身子一个激灵,乖乖,那个说来面试的男人,不会是总裁的什么人吧?
盛世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盛浅予绝美的玉靥浮现出一抹冰冷,抬眸看了惊羽一眼。
随即,拿出一个支票本,在上面刷刷的写了片刻。
“这是五十万,我们的事情,当做没发生!”
听到这话,惊羽愣住了。
这算是自己听这女人讲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但是为什么,他总感觉很奇怪。
五十万一次?而且,她还是处女之身?
他有点哭笑不得,现在整得好像自己亏了那样,而她那五十万则是来补偿自己的。
“看来谈书墨那小妞说得没错,我这么帅,根本就不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惊羽细声嘀咕着。
随即,他望着盛浅予那绝世脸蛋,戏谑的说:“啧啧,原来钱是这么好赚的。”
“从此之后,我们没有任何的瓜葛,你也不准来这里找我。”
惊羽一愣,她是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找她?
惊羽云淡风轻的说:“其实吧……”
“怎么,嫌少?”盛浅予黑葡萄般的大眼闪过一抹冰冷,看着惊羽说:“你也休想用这个来要挟我。”
“要挟你?”
惊羽有点转不过弯来,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过细想之后,他也就释然了。
没猜错的话,作为知名人物,盛世集团的董事长,若是被人知道去酒吧买醉,还被下药**,估计受到的影响不是一星半点。
惊羽轻笑了一声,随即看着愠怒的盛浅予,淡淡的说:“我做不到。”
“你……”
盛浅予几乎气炸,随即又刷刷的写了一张支票。
“一百万!”
惊羽接过支票,深深的看了盛浅予一眼。
盛浅予以为他接受了。
但是她却愕然发现,惊羽将支票撕得粉碎,然后往空中一抛。
纸屑漫天飞舞。
就在此时,惊羽戏谑一笑,快步来到盛浅予面前。
“你……”
惊羽就这么一直逼得她推到了墙角,双手撑着墙壁,只见他黑眸紧盯着面前那盛世容颜,一字一顿的说:“睡了我,那就得负责。”
“……”
盛浅予一愣,不施粉黛的玉靥绽现出绝对的冰冷,此时她的气场极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仿若从冰川海底升腾而起的冷意。
她就这么凝着惊羽,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许久,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两字:“你-滚。”
惊羽耸耸肩,淡淡的说道:“滚不了,睡了我还想不负责,怎么,你是想所有人都知道堂堂盛世集团的总裁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你……”
盛浅予气炸了,怒目圆瞪,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巴掌扇死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
若不是为了集团的利益着想,她至于这么做吗?
他还好,居然还找上门来了。
她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但是如果他将这件事说了出去,那么盛世肯定会有影响。
惊羽戏笑了一下,温热的指腹在盛浅予脸颊轻轻滑过,轻轻的说:“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
“闭嘴!”
惊羽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盛浅予怒意陡升,愤怒的吼了一声。
惊羽一愣,苦涩笑了下,摸着自己的鼻尖,看着盛浅予说:“明天开始,我要进入盛世集团工作,你看着办。”
“对了,我叫惊羽。”
说完,惊羽径直离去。
看着惊羽的背影,盛浅予攥紧了小粉拳,指节发白。
黑曜石般的大眼闪过几分冰冷,看着门口的方向,面容布满了寒冰。
一想到惊羽不但要了自己的第一次,还上门来威胁,轻薄自己,盛浅予心中泛起了惊天的怒意。
但对于这个无赖,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走出盛浅予办公室的惊羽,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低声呢喃着:“你,会是我的敌人吗?”
抑或说,她会不会就是谈书墨所说的那个跟十年前惊家案件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
但她十年前,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