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江哲定计迫公孙!(第1/2页)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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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平二年九月初,曹cāo与袁绍兵分两路,曹cāo攻打公孙瓒界桥大营,而袁绍则负责围剿黑山黄巾。

    除开此些,袁绍更是在黑山黄巾与公孙瓒之间布下重重防线,尽力隔断两者的联系。

    而与黑山黄巾的联系一断,公孙瓒更是不敢轻易出军大营,在营地之前布下无数拒马、鹿角,每rì死守不出,徒等曹cāo与袁绍粮草耗尽。

    为此,曹cāo也很是心忧,因为袁绍已经不止一次来信言营中粮草渐少,只怕是撑不下一月。

    也是,曹cāo与袁绍合计二十万兵马,折了五万之后还有有十五万,十五万张口每rì消耗的粮草皆是袁绍一力承担,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为此,袁绍不停从冀州别郡调来粮草,他也明白,若是得曹cāo之助还是破不了公孙瓒,那rì后自己一人如何破之?

    所以,虽然是每每对曹cāo说粮草尽矣,但是袁绍心中一丝退兵的念头都没有,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攻下公孙瓒,占据幽州、青州、冀州,而后向西图司州、并州,天下霸业可图!

    也是因为如此,袁绍才会不惜损兵折将,令部将死死冲击黑山黄巾营地,给张燕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而曹cāo这边,也颇有些对袁绍的愧疚,每天看着袁绍部将浴血奋战,而自己一方却无半点动静,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终于在一rì,曹cāo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着典韦请江哲、郭嘉、戏志才到军中大帐饮酒。

    典韦去了片刻,便与江哲等人徐徐而来。

    一进门,郭嘉抽抽鼻子,指着帐中的曹cāo笑道,“主公乃是诓骗我等,为何嘉却是不曾问到半点酒香?”

    曹cāo尴尬一笑,招呼三人坐下,举杯笑着说道,“军中不可饮酒,我等以茶待酒,可否?”

    郭嘉笑嘻嘻得与戏志才对视一眼,摇摇头。

    戏志才更是用筷子敲着碟子,大呼说道,“酒来!酒来!”

    曹cāo无奈苦笑一声,忽然看见江哲在席上皱眉不语,疑惑说道,“守义可有心事?”

    “哦!”江哲回过神来,颔首说道,“哲方才想到一策,也不知是否可行!”

    曹cāo眼中jīng光一闪,顿时大喜过望,看着江哲大笑说道,“有何良策,快快说来!”

    “就是……”江哲闻言方才开口,冷不防旁边郭嘉猛地蹿了过来,一手捂住江哲的嘴。

    曹cāo脸sè一滞,错愕地看着郭嘉,“奉孝?”

    “主公!”郭嘉笑嘻嘻得看着曹cāo,指指自己案上的茶壶说道,“为守义思得一策,我等不若开怀畅饮一番?”

    “呸呸!”江哲连忙拍开郭嘉的手,连连吐着唾沫,“郭奉孝,我记住你了!”

    郭嘉连忙讨好江哲说道,“守义,待主公取来美酒,嘉与志才向你,啊不,向司徒大人赔罪!”

    “得得!”江哲推开一脸嬉笑的郭嘉,旁边戏志才错愕说道,“此关我何事?”

    瞥了一眼戏志才,郭嘉微笑说道,“志才,可要想好,当真不关你事?”

    戏志才心中一凛,随即苦笑说道,“算我言错!”

    “诸位……”曹cāo摇摇头,用手指敲着额头,叹气说道,“cāo拜托诸位了,我等先商议如何破公孙瓒,可好?”言毕,一看郭嘉与戏志才的表情,顿时投降了,招呼典韦过来说道,“恶来,取两坛美酒来!”

    “诺!”典韦咧咧嘴,顾自去了。

    片刻之后,看着郭嘉迫不及待地拍开酒坛封盖,曹cāo无语地说道,“奉孝,如今我等可言破公孙瓒之策了吧?”

    “自然,自然!”郭嘉深深嗅了一下酒香,对曹cāo笑着说道,“有良计的乃是守义,主公为何问嘉?”说完便与戏志才两人饮尝美酒。

    “……”曹cāo语塞,无奈转头对江哲说道,“守义,你方才说的良策是?”

    幸好江哲还没有被郭嘉与戏志才带坏,闻言沉声说道,“只有一策,不过可行不可行,我也不知!”

    “那守义便说来听听咯!”郭嘉笑嘻嘻得插了一句嘴。

    “嗯!”江哲点点头,起身踱步在曹cāo帐中,沉声说道,“公孙瓒死守不出,我等亦攻不下,其中缘由便是公孙瓒在营地之前设下了无数防御!”

    “所言极是!”戏志才摇头晃脑得说道。

    “喝你的酒!”江哲对戏志才一撇嘴,对望着自己的曹cāo说道,“若是其仗着营寨防御坚固,那么只要我等摧毁他这份自信便可!”

    “摧毁……自信?”曹cāo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江哲说的话,疑惑说道,“守义可否详细说来?”

    “嘿!”江哲撇撇嘴说道,“就是逼迫,从心理上逼迫公孙瓒,让他不得不出来与我等为战!”

    曹cāo面上好不尴尬,犹豫说道,“守义可否再言……再言详细些?”

    “行,等着!”江哲抽出腰间的挂剑,在曹cāo惊愕的眼神中朝着郭嘉走去。

    “守……守义?”曹cāo大惊失sè。

    郭嘉莫名其妙得一转身,忽然望见江哲提剑朝他而来,大惊说道,“喂喂,守义,嘉方才只是……”

    “行了!别装了!”江哲皱眉说道,“帮个忙!”

    “哦!”郭嘉顿时收起满脸惊sè,回复一脸嬉笑。

    “孟德,且看!”江哲举起剑,以非常慢的速度缓缓戳向郭嘉面门,郭嘉一开始还是脸面笑意,但是随即便慢慢有些不自然了。

    “咦?”曹cāo当然知道自己底下这般谋士均是胆sè超常之辈,此刻却见郭嘉面有异sè,颇为稀奇,急走过来疑惑说道,“奉孝,此剑如此缓慢,为何你好似十分难受?”

    郭嘉闻言一愣,随即恍然说道,“嘉知矣,这便是守义所说的心理逼迫!”

    江哲收剑入鞘,复言说道,“诸位明白了吧?有时候心理的压迫更加有效!”

    曹cāo欣然点头,随即问道,“cāo明白了,只是如何将此法用于公孙瓒身上?”

    江哲一字一顿说道,“投石车!”

    “投石车?”戏志才皱眉说道,“此是何物?”

    曹cāo郭嘉二人对视一眼,也是不解。

    不是吧?投石车现在还没出来?江哲愣了一下,随即将投石车的功效与构造说了个大概,直听得曹cāo眉飞sè舞,面露大喜之sè不已。

    但是郭嘉与戏志才想得便多了,深思一下,郭嘉皱眉说道,“守义所说之物,嘉从书上倒是见过,只是构造极为复杂,不过若是只为虚张声势,诓出公孙瓒……倒是也可行!”

    戏志才亦点头符合道,“如守义所说,此投石车恐怕shè程不远,不若我等驱兵过河,于公孙瓒营地之前磊一高坡,居高临下……可否?”

    曹cāo看着麾下三位谋士聚首在一处商议着,脸上露出几许微笑,忽然身边递来一碗酒,曹cāo转头一看,竟是典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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