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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兵一同掩杀而来,吕布四面受敌,虽说是一戟便带走几名曹兵xìng命,但是却是寸步也上前不得。
曹cāo的护卫死命救出许褚与徐晃,曹cāo细细一看,见二将伤势不重,心下遂松了口气,随即命护卫将二人护住,自己则亲自上前杀敌。
曹洪与吕布战了几合,早已力竭,见许褚、徐晃获救,他急忙退却,吕布正yù策马赶上时,却被无数曹兵死死缠住。
“与我死来!”大怒中的吕布双手持那方天画戟,左右挥舞,只听得一声声惨叫,再看时,他身边三丈之内,已无存活曹兵,俱是肢残臂断,死于他画戟之下。
望着这犹如战神一般的人,曹兵首次心中起了畏惧之心。
冷哼一声,吕布环视一眼左右,正巧望见了厮杀中的曹cāo,心中大喜,拍马便朝曹cāo杀去,口中呼道,“曹阿瞒,与我死来!”
曹cāo待听得吕布之声,心下大惊,正yù退却时,却望见了身后护卫手中持着的帅旗,一咬牙,挥剑迎上……“锵!”两兵交击,吕布丝毫不动,而曹cāo却是连人带马,倒退丈余,再观他持剑的右手,虎口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护卫主公,誓杀此人!”见曹cāo对阵那战神一般的人物,亦是丝毫不惧,曹cāo麾下士卒士气急涨,咆哮着冲向吕布。
“蝼蚁!”吕布本yù趁机斩杀曹cāo,奈何为他麾下护卫死死缠住,他忽然听到一人低喝一句,“主公,末将前来相助!”话语甚是熟悉。
看也不看,吕布一面杀着曹兵一面说道,“好,随我一同杀贼!”
忽然,又传来一声示jǐng,“主公,小心!”
吕布心中一惊,急忙抽戟回挡,只听“叮”的一声,一杆长枪狠狠砸在吕布画戟之上。
吕布大怒,但是待他看清楚来人时,却是面sè大变,愕然说道,“曹xìng?你……你yù杀我?”
“主公小心,此人已投曹……魏续,你竟与我为敌?”话未说完,猝然生变。
吕布心下狐疑,转身一望,只见魏续手握长刀,神sè复杂得望着侯成,大喝说道,“如此不仁不义之人,我等何苦追随?!”
在吕布惊疑不定的眼神中,侯成右手捂着左臂,强自辩解道,“此乃是陈宫独断专行,想必主公不知也!”
“若是没有他的首肯,陈宫安敢将我等视若弃子?”曹xìng一脸愤然,对吕布怒声说道,“我等一路追随你来得徐州,期间多有功劳,待到如今事急之时,你竟将我等视若弃子?吕奉先,你情何以堪?!”
好一个情何以堪!我吕奉先rì夜兼程所为何人?便是为你等与公台也,不想却是如此……“你等已投曹cāo?”吕布淡然问道。
“是又如何?!”曹xìng怒声回道,魏续犹豫一下,亦是对吕布举起手中长刀。
“主公,我且未曾真心投曹!”侯成急声说道。
“投也罢,不投也罢,你等速速离去,如若不然,便是对你们,我也不容半分情面!”
听到吕布的冷言冷语,曹xìng与魏续更是心中大怒,口中喝道,“吕奉先,我等知你骁勇,然你也莫要视我等!”
“冥顽不灵!”吕布脸上露出几分狰狞,挥起画戟便朝曹xìng劈去。
只听“铛”的一声,画戟却是被一旁伸来长枪挡住,吕布淡淡一望来人,只见李通涨红着脸,双手持枪抵挡着吕布的劲道,口中说道,“久闻温侯之名,今rì一见,果非虚名!”
“陈将军?”逃过一劫的曹xìng错愕地望着李通。
使尽全力将吕布的画戟逼退,李通喘着粗气说道,“这吕布果非是一人可战……主公令我看着三……你二人,若是你二人有个差池,李某如何向主公交代?”
“不想曹公如此……”曹xìng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仰天苦笑道,“上苍,何以如此待我!”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对吕布冷然说道,“吕奉先,我久yù与你较量一番,今rì乃得此机会,当一偿心愿!”
“然,如此行事的代价便是死!”吕布一手抚着赤兔额头上毛发,一手持着画戟,淡淡说道,“方才是三人敌我,如今尔等yù要几人?”
“然你可不曾击败了我等!”忽然身边传来一声怒喝,吕布皱眉一望,却见许褚、徐晃不顾身后护卫的拉扯劝阻,手持兵刃而来,而曹洪,亦是见到此地局势,直杀过来。
“哈哈!”吕布仰天大笑,环视四周,冷笑说道,“六人么?像尔等这般的,便是多上百人,我亦不惧!”说罢,竟是率先迎战六将。
时曹cāo正指挥麾下士卒与吕布军交战,忽然心中一动,望向一处,只见吕布以一敌六,画戟如风,竟将曹洪、徐晃、许褚、李通、曹xìng、魏续打得节节败退,心下大惊,暗暗说道,“此人乃鬼神耶?”
“主公,我来助你!”侯成大吼着上前。
“休要来与我捣乱!”吕布一戟迫开六将,回身对侯成使了个眼sè,侯成心中会意,急忙赶至成廉处。
时成廉杀死一名曹兵,忽然望见侯成,惊疑喝道,“你已投曹耶?”
“非也!”侯成心中大急,竟是丢下手中兵刃,疾步至成廉面前,低声说道,“主公yù令我等去救军……去救那陈宫,你去是不去?”
“你唤军师……陈宫?”成廉心下狐疑。
“哼!我思主公必然不会弃我等于不顾,想必是那陈宫暗中yù图我等,如此我何必对他心存敬意?”
“……”成廉深深打量了侯成几眼,点头说道,“如此,我且随我一同前去!”
“如此甚好!”
与此同时,战场后方!
望着陈登,陈宫摇摇头,淡然说道,“元龙,我不知你用何法让曹xìng、魏续两位将军误会,误会我将他们视作弃子,呵呵,弃子,我仅是初时有此心罢了,然我还是给他们留下了退路,无奈……唉,还是你棋高一着……”
“呵呵,”陈登微微一笑,将陈宫扶起,淡淡说道,“公台,方才对着主公,我不曾言,泗水乃于下邳处时已有分支,到此地时已化作两条支流,一条便是你去的那处,仍有一条却在此地向北五、六里处,与下流处汇合,为何不连同那条一同掘了?”
“哦?是么?”陈宫面上浮起几丝笑意,淡淡说道,“你乃徐州人士,自然通晓此处地脉,而我不是!”
“公台何以欺我?”陈登微微一笑,对陈宫拱手说道,“如此,陈某代徐州百姓感谢公台手下留情……”
要疲曹cāo之兵,一处支流已是足够,就算再说数条又如何?曹cāo是那般容易死的人么?一处,足够矣!
正当陈宫想回话的时候,却见陈登面sè一变,大呼喝道,“敌军来袭,众军戒备!”说完,此地留守的百余士卒皆是手持兵刃,以待来兵。
“先生!”一名士卒望着陈宫说道,“敌军此来,想必是yù救此人,不若先且杀之!”
“休得胡说!”陈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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