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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饮一杯热血的酒,壮士一去不复返,红旗飘、军号响,剑已出鞘雷鸣电闪......”
独立团团部例行早操,除了日常的跑操和锻炼,又多了一项——拉歌!
没错,唐白从现代炒了一首歌儿回来,豪气干云地告诉李云龙。这就是咱独立团团歌。您赶快再奖励我一把日本军刀。
把那门意大利炮弄来之后,唐白已经得到了那把纵然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经典的美式手枪——M1911A1。.45口径、七发弹夹供弹。不但外观漂亮,更符合现代审美,性能比他之前得到那把德国20响要可靠。唯一可惜的就是子弹少了点,只有十几发。
M1911A1不能连发,德国二十响虽然理论上能,但实际上使用连发能力,需要做一个拆解,把枪套倒装在握柄后可以变成连发的冲锋枪。可惜实战效果一般,因为枪口跳的厉害,很难控制得了。
这支七发弹夹供弹的M1911A1,和20响一样,都被系统认定为任务奖励物品,备注是:多场景下可用。
一首抄来的独立团团歌,李云龙听完大喜,唐白又混到一把连鞘的日本短刀。男孩子嘛!就没有对刀枪不喜欢的。
结果这‘独立团团歌’被从总部开会归来的赵政委批评一顿:“不许搞小山头。啥独立团团歌,这就是军歌!听着提气、唱着更提气!没想到小白你还是个音乐才子呢?这样,这首歌有名字没有?没有的话回头我取个名字上报师部,给你申请嘉奖!”
“行啊、您说了算,不过我可不是音乐才子,我连五线谱都不会写,我只能直接教战士们唱。”唐白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刀已经到手,别想让他再交出去,至于嘉奖,他很快要走恐怕收不到了。
“你小子,”赵刚正色道:“听说受伤了?胳膊还疼不疼?”
和他寒暄几句,唐白忍不住问:“政委,我之前说的那个工作调动的事儿?”
“有眉目了!走、进屋说。”
唐白心里忐忑,进入任务时空那么久,他开始想家了。想母亲的饭菜,父亲泡的茶,想总是欺负自己的姐姐和总让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张老师......
在这里,虽然集体生活很温暖,乡亲们脸上在笑,眼里却带着化不开的愁苦。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他以前从书上读到之句话感触不深,现在明白,哪怕家乡四五线小城市安城里的普通人家养的宠物泰迪犬,都比这个年代的达官贵人过的不差而且更加舒心。毕竟无处不在的雾霾其实是个‘奢侈’的烦恼,不论怎么看都比鬼子扫荡队和不知何时就会飞来夺人性命的子弹、炮弹要强得多。
赵刚和李云龙交流一阵,转头看着满脸期待的唐白,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说道:“唐白同志。”
“在!”唐白一磕脚后跟,敬个军礼。
“组织上批准了你的入党申请,你现在是一名党员了!”在唐白吃惊的眼神中,他从身后公文包里拿出一只信封来。郑重地递给唐白:“你的入党通知书,已经盖好章了。”
“不、不需要考验?”唐白回忆起姐姐说过,大学入党的事儿,不是有什么半年考核嘛!还有罗里吧嗦一大堆的手续。眼前局势那么复杂,难倒不怕他唐白其实是个小奸细?看着政委饱含鼓励的眼神,一副很放心的模样。他还有点小感动:看来这是我最近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起了作用啊!组织上已经很相信我了!作为一个没怎么受过表扬的学渣,他颇感荣誉、心怀感动。
这便是他太年轻、太简单的表现了。
我党最讲究的便是纪律。怎么可能放心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去担任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下工作呢?不可能的。
但是、并非没有变通的办法。
赵刚这一趟回来,还带回了八路军总部的一位宣传员小王,这位小王是带着一台宝贵的照相机来的。
吃完饭,赵刚拉着唐白和李云龙一起站在村外墙头的一处革命区红色标语下拍了几张照片。大家都是一身青色八路军军装,站在阳光下带着一股子昂扬向上的劲头!
拍完这个,小王又给唐白单独拍了一张单人照,说是给他存档用。
唐白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抹不掉的证据啊!别说唐白不是国党或者哪里的奸细,就算是,这照片一照,档案一存。浑身是嘴他都说不清楚,就算派出他的人心里都得打鼓,这小子那么年轻,一身理想主义,会不会被八路那一套给策反了......
到时候,可以说只要这个组织内部但凡有什么互相倾轧波及到唐白,那就是个死。谁也不敢担保他不是共党的人。
当然,清清白白的唐白是没这个担心就是。他的屁股是牢牢坐在我党这一边的!
临别的前一天,唐白拿出一块银元交给独立团所有人的嫂子——杨秀琴同志,让她帮着整治出一大桌酒菜来。
因为唐白接受的是秘密任务,不能对外宣扬,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一起吃饭的只有团长、政委、二营长、段鹏、魏大勇这几个人。
纪律比天大,赵刚说唐白要调到师部去,魏大勇和段鹏这两个室友即为他高兴,又有点舍不得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小兄弟!
推杯换盏,一桌人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天还不亮,唐白睁开眼睛,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段鹏和魏大勇。心里抑制不住地升起一股子惆怅。
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活动一下手脚,来到赵刚政委的院子。唐白发现,他屋里亮着灯,显然已经起床在等自己了。
“唐白!你这一去,艰险颇多,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是、我明白!”唐白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少年模样。
赵刚点点头:“有冲劲儿是好事儿。不过敌后地下党活动,不比咱们正面战场。在那里你没有战友,步步维艰,要处处小心!一旦稍有不慎,恐怕后悔莫及......”
作为一个团的政委,燕京大学的才子,赵刚讲话很有说服力,“去大城市,到了北平、上海,你打算怎么开展工作?从哪个行当入手呢?结交什么人?又如何找到隐蔽的渠道?”
赵刚一连串的设身处地的发问,让唐白有些发懵。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学生,只看过一两部谍战电视剧加一堆好莱坞特工大片,他对于真正地下工作只有幻想,懂个屁!
看到他的窘迫样子,赵刚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也别太担心,我跟你说这些呢?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脑子里的弦儿要绷紧!那是一个特殊的战场,危险无处不在。”
唐白沉吟了几秒,忽然想起剧中赵刚去策反敌人的剧情来,那人好像是他燕园的同学,国党的高官。便抬头问:“那政委您是不是准备帮我一把?这么危险的战场,您总不能看着我就这么傻乎乎地一头撞进去吧?!”说完,他眼睛眨巴眨巴盯着赵刚。
“你小子!”赵刚洒然一笑:“行啊!有这股机灵劲儿,我也不至于太担心。”说着,他从后头拿出一本书,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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