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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慕言也不想成为,古代版的文盲,所以就算再头疼,她也决定好好学。反正技多不压身,学到了就都是自己的东西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学好了,就可以去装逼啊!
君不见闻子墨那家伙,就是把这些东西吃透了,才能那样一派风淡云清的模样。不论心底想什么,脸上一定是稳如泰山。
这份涵养,她不得不佩服。要想修练到那个份上,她觉得自己还有的要磨。
逸臣恍恍惚惚的跟着出了明琅园,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先前他还臆测过,这位小公子,会不会是先生的私生子。
但是真相,远比他想像的要震撼的多。他这个年岁已经知了人事,此时回想起,那次女公子对着他,念那首关雎,脸色顿时暴红了起来。
察觉到身边人慢了下来,闻子墨停下步伐,一侧身就看到书童胀红的脸,和窘迫纠结的神色。
“不要想太多。”一转念,他就知道自己这个书童在想什么,他淡淡的道:“女公子不是你能高攀的。”也不是他能驾驭住的人。
闻言逸臣表情一滞,接着便垂首道:“是。”是了,他多想什么,女公子那样的人物,同他怎么会有关系。连先生都要执臣下礼,他又算什么。
闻子墨想到越慕言,那跳脱不似常人的性子,又觉得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道:“不过少年慕艾,情字一事谁又说的准呢?”
逸臣知道,女公子觉得他长的好,时不时的就喜欢盯着他瞧。心里边一喜,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紧接着,便听见先生丢下一句话。
“不过以色侍人,终究不是长久之道。这天下容貌过人者,多不胜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被‘以色侍人’的逸臣苦着脸,声音哀怨的唤道:“先生......”先生的话一变再变,他都不知该信哪个了,不过心里面的那点小心思,却消的差不多了。
闻子墨不理书童,站在园子口稍等了一下,便看到一辆青帘马车过来了。
为首的男子便是护卫之一,他抱拳道:“先生,在下奉少主之命,前来护送先生。”
闻子墨虽算准了,他的学生会派马车来送他,却不曾想到还派了护卫前来。这下好了,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护卫都会将消息传给她了。
“走吧,你同我一起去见俩位如夫人吧。”那边的俩个,才是真正的以色侍人,偏偏他还得以礼相待。为什么他一个普通的先生,却总得和姬妾之流打交道呢?
此时守备府里,兰夫人神色不悦的,盯着陆昌,道:“那明琅园,难道不该是主上的居处么,竟然住了旁人,简直可笑。”更可笑的,竟然还不主动让出来,竟要她们信在这粗俗的守备府。瞧瞧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透着股粗鲁的味。
“妹妹莫急。”云夫人是个纤体肤白的女子,说话的声音也柔柔的,她开口道:“想来那里,住的人是主上安排的,许是能人贤士一流。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却不好再住进去了。”一边说,一边窥着陆昌的神色。
这些话却是试探,云夫人不在乎自己能不能,住进此城最好的明琅园,但是却担心那里面,住的是主上心爱的女子。他对她们一直平淡的很,说是挂念曾经的死妻,但是如今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恐怕早就忘记了那女子是何模样了。
说不得,便是在外面有心爱的女子,对她们才会如此淡漠。
兰夫人的性子,却是要火爆些,闻言便直接问道:“竟是这样?那里面住的是何人,竟如此的派头,莫不是当世的大儒?”
陆昌无奈道:“并非当世大儒,但是却是一位世家的子弟,来此城路遇了主上。主上对那世家子,确有几份欣赏。”他没说的是,那个世家子还是个少年人,而且也不是主上让他住进了明琅园中。不过这些,他就不好此时说出来了。
他还没有弄清楚,那个叫孟岳的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不好叫这俩位如夫人,就这样逼着他把住处给让出来。
闻言,云夫人便放下了心,温声道:“既如此,那就没有让主上的座上宾谦让的道理。不过我等姐妹,住在何处不打紧,但是小公子却不好随意。若是太过吵闹,夜里受了惊,怕是会不好。”此次来鹿城,她带着三岁的儿子来了。
此行她当然知道不妥,但是主上不仅对她们冷淡,更是时常在外奔波。如果不趁着此时战事未起,她借着儿子同主上多见面,那以后怕是时常见不着人了。女子最是等不起,届时她的年华逝去,更无法得主上的眼了。
儿子想爹天经地义,又没有乱事,她带着孩子来见主上,有又何不妥呢?
未免自己太显眼,她还使计,不动声色的让她的这位兰妹妹一起同行。
提到小公子,兰夫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她同这一位一起,被主上纳为如夫人,但是却还不曾有孕。此前还称她兰儿,待有了小公子后,便以姐姐自称,对她也是一口一个妹妹了。
不过此时,她也不想对着来。这破地方简直不堪入目,刚刚进来时,她还见到路上一片未干的地方,不用猜也知道那是酒,那浓郁冲鼻的酒味,简直呛死个人。
陆昌看出俩位如夫人对守备城的嫌弃,也微微有些尴尬了起来。他虽有姬妾,但是并未娶妻,这守备府的打理,是交由亲信为管理的。不过想也知道,就算此府有女眷打理,这俩位世家出身的如夫人,也是一样嫌弃。
他开口道:“云夫人放心,属下已经着人将另一处叫揽月庭的园子收拾妥当,随时都可以入住了。”主上在鹿城,都是住在守备府的,但是之前挑剔的闻先生却不会愿意住在这里,所以他来了后便备准备了揽月庭。
只是他没有想到,闻先生却跑去了明琅园,给那孟岳那小子当先生去了。这也是他,不敢轻易妄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