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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越慕言开口,打碎了万忠的愿望。
“我是说扒了他的裤子。”越慕言将这句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她当然知道,这句话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就算用武力,威胁这小子答应了不准乱说话,她也不敢信呐。另外就算不提这小子的特殊,她也不能为了自己并不当一回事的事情,就要了一个人的命。
当然,弄残了也不行,还不如一把弄死呢。
所以,想了想去,她觉得只能用歪法子了。
而这个歪法子,就是扒了这小子的裤子,让他也出一回丑,看他敢不敢在外面乱说话。姑娘家要讲名节,再混的小子也要面子啊。有多少男人或少年,为了面子这破玩意,让别人握住把柄。
迎着万忠纠结的眼神,越慕言笑着道:“他看我一回,我也看他一回,这样不就扯平了么。如果他敢乱说话,我就同人说说,今天我所看见的。”她觉得前世的自己,年纪应该不大,因为好像没有见过男人这玩意呢。
说事话,她还挺好奇的!
万忠都快要被自家主子的话,给吓的厥过去了,他想他可能真的是年纪太了吧,不然怎么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了呢?从前就知道,自家主子想法不一般,可是,可是扒少年人裤子这种事,也太不一般了吧!
“不行。”万忠艰难的道:“这事根本就不是这么算的,不能让主子见到那些脏污的东西。”什么就扯平了,这种事怎么看都是主子吃亏啊!
越慕言见万忠不同意,皱着眉道:“不能杀,也不能扒裤子,那到底要怎么办?”
万忠扫了眼躺在地上,俩眼明显呆滞的占央,咬了咬牙道:“主子你走远点,我扒了他裤子也是一样的。”
越慕言还以为,万忠会有什么好想法呢,听到这话便摇头道:“你看他怎么会怕,当然要我这个小姑娘来看才有用呢!”
回过神的占央,听到这些话,真是不知道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好。比起被灭口,被扒了裤子就算不了什么了。何况的确如女公子所说,此事绝对是他一生的污点,再也不想让人提起。
另外,什么叫脏污的东西?说的好像他没有似的。
越慕言见万忠想不出办法,却又不同意她的,撇着嘴道:“万爷爷,您都不听我的话,那以后我还怎么号令旁人啊!”说完气哼哼的背过了身。
万忠听了一时无言,半晌后道:“只,只此一次,以后主子可不能再这样胡闹了。”天啊,他对不起老主子,也对不起大姑娘!
“当然就这一次了。”闻言越慕言笑着转回来,道:“要不是为了让这小子管好自己的嘴,我才不稀罕看他裤子里装的东西长什么样呢!”
占央闭上了眼,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女公子她还小呢,看见了就看见了,比起死来要好的多。可是再怎么说,当自己被扒下了裤子,下半身一凉的那一刻,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湿润了。
他,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媳妇,出门遇到了不怀好意的恶霸。当然,虽然他不是小媳妇,此刻却面对着一个女恶霸。
“原来,就长这个样么?”半晌后,占央听到了女公子的声音。
其实,越慕言看的一点都不清楚。这里离扎营的地方有点远,那边的篝火都照不到这边。她又是来干坏事的,当然没有点火把子,也就是说这里现在乌漆抹黑的,除了借着头顶淡淡的月光看到点形状,具体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见主子弯着腰,都快蹲下来凑上去看了,万忠心塞的撇过了头,决定还是眼不见为净了,这一幕作为老人家他真的有点受不住。
越慕言蹲下来,捡了地上的一根枯枝,伸过去戳了戳。
“唔。”占央闭着眼,终于忍不住流下了辛酸的男儿泪。
越慕言还以为自己把人给戳疼了,毕竟听说男人这里是很脆弱的,受不了一点的伤害。扔掉手里的小树枝,她抬头去看占央,然后就发现了他眼边的俩道泪痕。
越慕言:“......”妈耶,她好像做了很不得了的事,把这个小子都给弄哭了。还是说,刚刚她真的戳疼了他?明明她挺温柔的啊。
“咳。”按下突然而来的心虚,她清了清嗓子,语气淡漠的道:“占央你看,现在你看了我一回,我看了你一回,正好扯平了。”
“以后你不乱说话,我也不会让人知道,你今天让我给看光了。”
此时的占央简直心如死灰,听到这番话,很想说其实他只看到女公子蹲下去站起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哪像他此时口不能言,被绑的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女公子蹲下来将他看了个仔细。
见占央满脸的木然,越慕言真的有种自己在辣手摧花的感觉。微微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占央的脸,道:“不说话是怎么个意思,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就要再做点别的了。”
占央奋力的唔了一声。
越慕言了然,抓住了那团露在外面的布,询问道:“我拿掉这个,不过你要保证不大声喊啊。”
占央屈辱的点了点头。
见占央如此配合,越慕言也是很高兴的,她扯开那团布,道:“现在告诉我,刚刚我说的,你同意吗?”
“同意。”被那大团布堵住了嘴这以久,占央觉得俩腮酸痛不已,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的道:“今天的事,希望女公子和我一样,不会再告诉他人。”
“嗯嗯,这是当然的。”越慕言很开心他们能达成一致,然后又拿出寒玉匕,亲手挑断了绑着他的绳索。
手脚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占央就立刻给自己提上了裤子,站起来脸色木然的道:“那么女公子,我可以离开了么?”
“好,你走吧。”
越慕言低头想了下,也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于是很干脆的发话,让刚刚身心都受到摧残的少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