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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来黎曼猜想反而更难一些。至少这几十年来，术界在杨米尔斯程的问题上并非毫无进展，但关于黎曼猜想的研究则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一点头绪都找不到。”
“站在一个数家的立场对吗？”罗轩耸了耸肩，语气颇为无奈地道，“不过不管谁更难，我觉得只要没解决出来的，对我来其实没什么两样。”
一边着，他的食指敲击着鼠标。
然而就在这时候，盯着电脑屏幕的他，忽然明显地愣了下。
注意到了罗师兄脸上的表情，端着咖啡的陆舟随口问了句。
“怎么了？”
从电脑屏幕上挪开了视线，罗轩一脸古怪地抬头看向了陆舟，语气复杂地道。
“质量间隙的问题……好像被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