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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将事情告诉了纳斯里,纳斯里显然不会劝解,反而火上浇油。“卑鄙的桑托斯,换了我也无法忍受这种侮辱,我支持你的决定,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今夜我会让我的人开始行动,当然……你刚才所说的不会拒绝我的任何条件是真的吧。”
“当然……”埃德加感激的看着这位同伴。“只要不是要我的脑袋,我会答应你的一切条件。”
纳斯里沉思了一下,笑道:“我的盗贼刺客联盟总是希望能够扩张实力,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地下世界能够与我的盗贼刺客联盟合并,这对于你和我都有好处,当然头目只能有一个,你会成为我最好的帮手。”
埃德加犹豫了,这样一来他会从神秘组织的头目变成别人的手下,纳斯里不是个善茬,但目前看起来想要得到纳斯里的全力支持,他得付出一些代价,相当沉重的代价,起身来回踱步,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友谊,换了他他也会这么做,神秘组织内没有友谊,只有利益,跟俗世没有区别。
纳斯里的小圆眼睛紧紧盯着这位昔日的同伴,手指敲击着桌面,与埃德加的步点相当一致。“我的朋友,想一想,如果你不答应我,到时候桑托斯会捣毁你的地下世界,当地下世界被毁灭的时候,你的处境会比我所说的更加惨烈,而且我敢确信,巫师协会的塔克还会继续站在桑托斯一边,你一个人绝不会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神秘组织有个规定,让他们所统治的领域完全毁灭之后,神秘组织会将他们剔除,同样还会收回赋予他们的力量,那时候他们将脆弱的不堪一击,下场相当凄惨,圆桌骑士也有同样的规则,所以那些在诅咒之地的家伙们只有自己曾经拥有原始超自然力量,他们失去了从天堂或者地狱获得了强大力量。
埃德加很快妥协。“你得快点,富有成效的行动是我完全答应你条件的前提,我要看见桑托斯后悔沮丧的眼神。”
桑托斯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军方大佬被杀,而动手的人是埃德加的手下,这场战争并没有结束,安瑞达的调解失败了,正如纳斯里所言,桑托斯再一次找到了巫师协会的塔克,他这一次绝不会手软,他要让地下世界消失。
“毁了他的地下世界,让那些卑鄙的渣滓们下地狱,埃德加得为他的再一次出尔反尔付出生命,我要杀了他。”桑托斯向塔克提出要求。“让巫师协会行动,将纳斯里的那些该死的盗贼和刺客揪出来。”
塔克同样提出了苛刻的条件,比起纳斯里的条件还要苛刻,桑托斯在这件事情明显要比埃德加更痛快,无论塔克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他都毫不犹豫的答应,只要能够击败埃德加,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安瑞达听说了这些事情,但他现在已经心情去插手这些闲事,教廷面临的危险更值得他花费更多的精力解决。“让那些蠢货们去自相残杀吧,我没有兴致替他们改善局面,我更关心教廷遇上的麻烦。”
黑暗宫殿内,除了交战的双方埃德加以及桑托斯,还有他们的帮手纳斯里和塔克,其余人全部到场,有人将这两人重新开战的消息告诉了安瑞达,但安瑞达一心只想解决教廷的敌人。
“一名小小的圣骑士,来自于布洛特当地教堂的圣骑士,他怎么能够让教廷如临大敌的。”这是所有人疑惑的地方。
“我们小瞧了这个家伙,他绝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圣骑士,能够不断的屠戮各地的教廷,杀死无数比他强大的圣骑士,甚至连我曾经控制的鲜血部族兽人头领也被解决,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安瑞达向那些不了解形势的同伴解释。
到现在为止,派出去的人没有能够活着回来,所以他们依然对那名小小的圣骑士一无所知,这才是最为糟糕的,想要对付这位小小的圣骑士,必须先对这位圣骑士有一定的了解才行。
这时候有人提醒安瑞达。“我听说了,他的母亲病重,就在布洛特城,这是一个突破口,你说呢。”
安瑞达的目光闪烁着异样的色彩。“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敢用我的脑袋保证,他是一个相当孝顺的孩子,一定相当关心他并重的母亲,从那里我们得到一些信息。”
安瑞达停止漫无目的的计划,他得先从这位圣骑士的母亲那里获得更多关于圣骑士的信息,甚至他可以利用这位圣骑士的母亲让对方就范。
“只是这种办法有点卑鄙。”提醒的那人小声说道:“从一个老人入手,这不是我们的行事风格。”
“那我们的行事风格是什么?”安瑞达起身,注视着圆桌中间的蜡烛光芒。“卑鄙不就是我们的代名词吗,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坐在这里。”坐在这里的人的确都是通过不光彩的手段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句话深得人心,神秘组织的人非常同意安瑞达对于他们所有人的定义。“为卑鄙喝彩。”
布洛特城的某一处公寓内,年迈的老人得了重病,从床上翻起来,佝偻着身子走到了桌前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她的目光看着窗口,夜色深沉,自言自语道:“赛博坦,珍惜神给你的一切,你是个诚实的孩子。”之后她跪在地上为自己的孩子祈祷。
作为赛博坦的母亲,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现在成为了教廷的通缉犯,因为严重的病情,她没有办法上街,赛博坦临走之前为她的母亲请了一名护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她将一些事情隐瞒了,如果告诉赛博坦的母亲这些事情,一定会让她的病情变的更加严重。
她没有结过婚,年轻的的时候在一些富人家中做仆人,没有太多的手艺,让她年轻时候的日子相当拮据,赛博坦是她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这份亲情让她年轻时候工作更加卖力,甚至每天同时为三个家庭服务,这也是她病情的来源。
那是一个漆黑的雨夜,年轻时候的玛利亚深夜才从她服务的富人家中出来,赶回自己小屋的路上雨势太大,她找了路途上一处废弃的教堂,当时她只能在城郊的一处破败的小屋居住,而这座废弃的教堂也位于郊区。
在这座废弃的教堂内,玛利亚等待着大雨过去,废弃教堂内一阵光芒,一闪即逝,然后出现了婴儿的哭声。
好奇的玛利亚顺着小孩的哭声寻了过去,在教堂破败的神像下面他看到了一个婴儿,包裹着一条精致的丝绸,婴儿不断哭泣,是什么人会将婴儿遗弃在这种地方呢,看精致的丝绸上甚至使用了金线,这一定是富人家的孩子被遗弃在这里。
女人总是有一种天生的母爱,对于一切弱小的生命都会怜悯,她将婴儿抱在怀中,婴儿的啼哭声与雷鸣交织,哄了半天,婴儿的啼哭并没有停止,他一定是饿了,玛利亚这么想,但是她没有结婚,没有奶*水。
“可怜的小家伙,别着急,我替你找点吃的。”玛利亚将孩子用衣服遮起来,避免被雨水淋到,她抱着可怜的婴儿在大雨中前行,希望能够找到售卖羊奶的地方,但那些售卖羊奶的地方可不会在深夜开门。
当她正焦急的时候看到了还亮着光的教堂,这是市内的教堂,抱着婴儿走进了教堂内,见到了僧侣,玛利亚说明来了来意,僧侣从自己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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