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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可以预料到危机,但却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回避,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如现在,有人拿捏着双佩的图纸声称要我亲自前往,摆明了就是来者不善,可是我却不能不去。
时间定在三日后,我向年氏求了请,是耿母身子不大好,自己十余载未曾还家看过,如今也想去身边尽一日孝道。年氏不是严苛的人,听我这么,于是也准了我在耿家用过晚膳再回。
一大早轻车简从出了雍亲王府,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去了耿家。如今的耿家因着我的身份地位不同早已置办了二进院的宅子,家里也安置了仆婢下人,只是耿母素来节俭,耿父也是谨慎本分的人,二人皆不欲给我多添麻烦,倒也从未铺张讲究,日子过得简单平淡,未见奢华。
十余年过去,耿母身子确实不如从前,之前也得了家书是身子不大好,所以我会才以此为借口寻了由头出来。
我归宁省亲的消息,耿母头两天就得了信,虽没有大的排场,却也穿着的格外端庄得体,早早领着府里的丫头婆子候在外头等候着。
与耿母寒暄了几句家常话,又见了见耿母身边伺候的那些丫头婆子,听都服侍的妥帖也安了心。
走罢过场后,我让顺子屏退众人,对耿母道:“今个我归宁,一来是挂念母亲身子,想亲自看看母亲可是安好,二来也有件要紧的事需要借着这名头出去一趟。这事可大可,一两句也不便清,只望母亲过会能帮忙担待遮掩着些,最多只需一二个时辰就会回来。”
耿母听我这么一,眉间敛下一抹担忧之色,叹了口气:“娘亲知道你这些年不易,如今能有此造化必然得来的凶险,既然是有要紧事须避人耳目,为娘的自然要帮着遮掩,你且安心出去,其他的我来打就是。”
听耿母并未闻及何事就答应下来,心头一暖,宽慰道:“母亲不必担心,为了咱家和弘昼,女儿也必不会轻易涉险。”
耿母头,握了握我的手,了句:“过会你便去我房里歇息,我那间院离后门近,我会嘱咐那些仆婢婆子,就你身份不同一般,歇息时不可轻易叨扰,让人不要去那边。你且务必在晚膳前赶回,否则可就不好担待了。”
耿母已然帮我想好了脱身的法子,我应下后补充了句:“如今女儿身边能信的人只有顺子,待会女儿歇下时也只会留下顺子伺候,随女儿来的其他人只管让到花厅去吃茶便是。若有人想打听什么,对府里交代仔细了,让他们万不可多言半句。”
耿母让我安心,随即亲自领着我往后厢房走去。
后厢房里后门确实不远,按照耿母和我的计划,对外称我起的太早身子有些乏,需要歇息,任何人不得打扰。耿家的仆婢和我带来的仆婢,也被安排到前院领赏喝茶各忙各的去了。偌大的后院里只剩下我和顺子两个人。
我换了身用雍亲王府里寻常管事姑姑的衣裳,带上年氏院里的一个姑姑的腰牌出后院门,上了顺子在后门安排好的马车。
到了内务府,顺子将腰牌递给管事的,了句:“年侧福晋派人过来看看过些时府里各院换季的衣衫赶制的如何。”
内务府里的人认识顺子,也知道如今雍亲王府里是年氏和耿格格在管事,所以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将腰牌交还,允许我与顺子进去。
内务府颇大,银器用度皆属广储司管辖,内务府的人领着顺子和我进了广储司就离开了。
“看样子有人早就做了安排,否则不可能随便将人带进来就扔在这里了。”我环顾四周,低声对身边的顺子。
“定下的时间早就送了出来,必然是做好安排的。奴才也在外面安排了人,这里如果有什么不妥,奴才拼死也会保护格格出去。”顺子戒备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声回话。
走到玉器制作的那间屋子门前时,突然闪出一人将顺子拦下,了句:“只耿格格一人能进,其他人请先在外候着”。
顺子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几分肃杀,想要开口争辩却被我拦下,了句:“你留在这里,我若有不妥,替我照顾好钱妹妹和孩子们。”
顺子眉间一凛,看到我镇定地表情没多话,站定当下,侧身为了我让开一条路。
进屋后入眼是摆放在地上的原石和打磨成行的精美玉质饰品的半成品,但里面的工匠早已不知去处。领路的人将我带入内室随即退出。
内室的榻上已经坐着一个人,我定睛一看,眉头猛然紧蹙,脱口了句:“怎么会是你?”
榻上坐着的那人俨然是九阿哥胤禟,他看到我时表情也有一瞬间的惊讶,起身问了句:“你见到我怎会如此惊讶,难道不是你让人送纸条给我过此一叙?”
“坏了,中计了!”听到他的话,我猛地退了一步,脸色瞬间煞白。
“到底怎么回事?”胤禟看着我的脸色不善,也明白这件事恐怕有诈,急声问道。
我粗略地将年氏女儿花粉中毒和我被人拿着双佩图纸要挟的事简单了一遍,然后寒声道:“恐怕是有人故意安排我们在这里见面,估计是想算计我,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那个双佩图纸的,也不知道她和那些物件有什么关系。恐怕在我进内务府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保不准四爷已经得了信往这边赶,如今就算想避也未必能避得开。当真是在劫难逃,被你害死了。”
“那个玉佩压根不是从内务府里制出的物件,是我手上私下寻到的玉器大师之作,至于图纸早就在那对玉佩制成时被我亲手毁掉,哪里会有什么原件拓本,你怎么不先让人找我求证后再行事。”胤禟。
面对胤禟的责问,我沉默下来,心里清楚这件事的确是我太过心急有失考量,却并非是因为当时没想过找他求证,而是本能地不愿再与他有所交集,故意避开了这一步,想着自己也能查清状况,却未料那人竟然会来个引蛇出洞,借着我的名头将胤禟与我引至一室。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原本就又有些瓜葛,倘若被胤禛看见,即便无事也能臆想出事,看来这人当真是铁了心要让我万劫不复。我也是这些年过得太顺,竟然疏忽大意,只想到她会在我管事时弄出些动静,却未料竟然是故意让我查到各种线索,将顺子一步步引到内务府的头上,然后再拿到那张所谓的图纸拓本迫使我前来内务府。所谓百密一疏,我这一疏可当真是要人命的一疏。
“你让顺子进来,为今之计,我只能将计就计尽力一搏”我对胤禟。
“你有什么计划?”胤禟不明白我想做什么,疑惑问道。
“变被动为主动,就看你要不要配合。”我。
“好,虽然我和四哥如今算是各有打算,但你是你,他是他,先不我对你过往如何,便是这人做法也让我不耻,我不喜以这种方式来利用陷害。所以你想做什么,我配合就是。”胤禟肃然应道。
“那张假借我名义传给你的纸条可带在身上?”此时不容多言,见胤禟应下,我急声问道。
“在这里”胤禟着从身上取出纸条递给我。
我看了眼上面的纸,庆幸不是模仿我的笔记所写,随即将顺子找进来,道:“你立刻从这里去找四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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