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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府中,诸多宾客等待许久方见花轿降临,纷纷出了府看热闹,一个巴掌一声吆喝。
老管家看轿子来了,急得是直跺脚。
王妃都已经到了府邸前,这王爷到底去了哪儿,难不成是无声反抗皇上的意思?
太子南宫钰一摇折扇,叹了声气,“这也难怪三弟不愿意成亲了,一回京城就让父皇指了门婚事,要说是个贤惠良妻还算是美不胜收,偏偏是个痴傻儿。让男人颜面何存!”
闻言,四皇子啧了一声,看向了面无表情的二皇子南宫泠。
“二哥,据说这个苏夏晴其丑无比脑子还有问题,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答应了明和夫人的要求。”
这么一说,南宫泠的脸色瞬间不好。
谁知道儿时的伶俐小美人长了几年就惨了,脑子还坏了,好在他收拢了护国将军府,不再需要镇国将军府的支持了。
南宫钰转眼忽然看见一个人,起身笑道,“老三啊,新娘可都到门口了……你的喜服呢?”见南宫擎穿的是常服,他不免觉得奇怪。
“大哥,这几日我身子不适,方才才醒转过来,一听说王妃到了,我就出来了……咳咳……也就没来得及换上喜服。”果然,南宫擎的面色很是惨白,不见血色。
“也好,你先去吧,别让人久等了。”南宫钰挥了挥手,又坐了回去。
“多谢大哥体谅!”
对于南宫钰的一番做派,南宫泠是一阵恶寒。
之前他向父皇提议将苏夏晴指婚给南宫擎的时候,父皇原本还不大同意,结果南宫钰说什么傻人有傻福兴许能冲走三弟的病,父皇这才同意了。
老四是站在他这边的,看来得适当提醒下,远离点太子这个虚伪小人。
三王府门口。
南宫擎依着老管家所言,踢了踢轿子,然后牵着苏夏晴走了出来跨过火盆,在百十宾客的见证下步入了正厅。
不是说病重无法下床么?
两人牵手,苏夏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体寒,但奇怪的是,似乎又能感到一阵火热。
隔着红色盖头,她只能看出眼前人的一个轮廓。
“三王爷?”苏夏晴轻声问道。
南宫擎继续牵着她走,抿了抿嘴唇,不回答。
“上个月我们见过面的,在我家不动湖。”
南宫擎:“……”
搭了两句话后,本来还想着套套近乎的苏夏晴便不再主动讲话了。
拜堂的速度很快前后不过半柱香时间,随后就有人送她回房了。灵儿虽说是陪嫁丫鬟,但没有南宫擎这个主人的同意,也是不被允许伺候苏夏晴起居生活的。
不等来人,苏夏晴自己掀掉了盖头。
她一夜未眠,经过了一上午的折腾,身体疲惫得不行,可一想到她此行最大的目的是将古琴弄到手,顿时清醒了一点。
皇帝将古琴赐到了三王府而没有送回娘家,摆明了是想改天随便弄个理由再收回去,她必须在此之前先记住古琴的模样。
最好是有机会换掉古琴。
礼品应该是一并放在了偏厅,趁着人都在正厅用膳,苏夏晴想换身衣服先过去看看古琴。
转了一圈,屋内竟没有一件可换用的衣服。
门外还站了两个丫鬟把门。
苏夏晴轻开了一点窗户,瞧着两旁和正前方没人守着,一抬脚就爬了出去。反正她头上挂着一个痴傻的名号,出去也不碍事,顶多是给南宫擎丢丢脸,活该他两次无视了她。
吃过喜酒的温子叶觉得屋子里闷借口出来透透气,转着转着也到了偏厅。
古琴理应在这周围。
他能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气息。
“嘶——”
温子叶闻声看去,只见礼品堆的角落里蹲着一道大红身影,金玉发钗,竟然是新娘子。
“三王妃也是觉得烦闷出来透气的吗?”擅自逃出洞房跑来偏厅,行为还鬼鬼祟祟的,温子叶低头一看,旁边的一架古琴已然沾上了苏夏晴的指尖血。
苏夏晴捂住受伤的手指,缓缓回头,“原来是府中贵客,巧啊!”此人绝无可能是随意转悠来的偏厅,怕是和她目的一样。
远处传来丫鬟交谈的声音,温子叶迅速蹲了下来,面对着苏夏晴,一脸无害。
“先前传遍京城大街小巷有关神器的事情,十有**就是三王妃的杰作了。”他拿出绢帕轻拭着古琴上的血迹,身形一顿,撩拨了几下琴弦。
依然是没有声音传出来。
苏夏晴小退一步。
此人出现的蹊跷,知道的事情又多,还能在王爷婚宴上自由出入府邸,想必会是其他国家的皇族。
“皇子远道而来甚是劳累,不妨先去歇息,这架古琴已然是三王府的东西,怕是不能借与阁下观赏了。”抢回古琴,苏夏晴起身太猛居然有些头晕。
好在温子叶及时轻扶住了她。
“多谢,告辞!”
看着苏夏晴将古琴抱走,留在原地的温子叶喃喃道,“莫非她就是那个有缘之人?”第一次相见,他竟然对已然为人妇的苏夏晴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正厅之中,天九压低了声音向南宫擎禀告,“主子,王妃娘娘跑出了婚房去了偏厅,碰上了朱雀国温家长子,现在已经回去了。”
南宫擎面不改色,“温子叶?不用管他。至于苏夏晴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偷神器,看来体力甚好,晚会我自会惩处她。”
天九发愣了。
主子不是说只当娶了个死人回来么,听这话的意思,是要临幸三王妃?
宴会的末尾时,南宫泠摇晃着过来,四皇子拦了几下都没拦住,似乎是喝醉了酒。
“苏夏晴那泼妇长得和头猪一样,又蠢得要死,想来三弟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不若你投奔于我!哥哥送你百十美人取乐……”
南宫泠比划着还不够,拉着旁边的人跳起了舞。
上座的南宫钰偷偷地观察着南宫擎的神色。
“二哥的好意恕我不接受。另外,二哥别忘记了,我是父皇亲自加封的三王爷,官爵在身,并不需要投奔你。”
随后,他又挺直了腰杆,咳嗽道,“苏夏晴再不好也是父皇指婚给我的王妃,千万般不是,也是我的妻,由我宠着。二皇子以后再要开这种玩笑,就别怪我……咳咳……不念兄弟情分了!”
宾客中有人嘀咕道,“难道那苏夏晴不是个傻子或者长得不丑,要不然怎么能吸引三王爷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