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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喝不成了,还要小心翼翼的开到北票去修车,不能太快,我可怕挡风玻璃会突然从上面碎进车里。
“我说的不晚吧,还想着找六哥喝酒呢,你没看他坑口这两天要出货了吗?这事闹的。”
“一会儿我多敬几杯不就行了,六哥大度人儿,不是在后面跟着呢嘛。”
“你以为六哥愿意跟着呀,那是怕咱们车坏道半路最后还得给他打电话。”
韩老六有心,我和老三得记着,虽是一件小事,也可以看出来一个人的品质。
到了北票,老三把牧马人往修理厂一扔,我们几个上了韩老六的车,直奔羊肉馆,大家都好这一口儿,自然是没有人有意见了。
到了羊肉馆继续山庄老酒,酒劲足,入口柔绵,不上头,我从小奶奶就用筷子点这种酒给我,只有喝这种酒才感觉有味道。
酒杯一端,就得来一套嗑:“六哥这一阵子没少照顾我们哥俩,这杯酒我们就先见底儿了。”
“可别这么说,都是相互帮衬,要是没人买我的东西,我那里也运转不起来。”话过之后,一仰头,杯中酒见底。
这才是喝酒,一盆羊肉,一杯接一杯的白酒,喝出了一种畅快,道出了男人的情怀。
酒过三巡,说话便没有了什么顾忌,满嘴的跑火车,但大都是谈的钱和小姑娘,那人之间这是永恒的话题,就像女人的衣服和化妆品一样。
酣畅的酒局,总会有人来打扰,外面进来四个小伙子,坐在了我们旁边,大声的吵吵,在服务员面前耀武扬威的。
我和老三都看不惯这种在服务员面前嘚瑟的人,借着酒劲刚要发作,韩老六便说道:“喝酒,喝酒,别管他们。”
“六哥,你看他们那嘚瑟劲,比我还嚣张,我都没敢摸服务员屁股,看着就叫我来气。”老三很不服气,比他还大胆的人,看着就是不顺眼。
我本来还想喊一嗓子,但是听到老三的话,我就没有那种冲动了,端起酒杯继续找韩老六喝酒,就当旁边的四个小伙子不存在。
“小贺,咱们这次可就有二哥罩着,肯定能大赚一笔的。”
“行了小辉,明天你就去找车,多找点,咱们买坑口出来的渣子也得洗一遍,应该能出来很多料,那一车可是三万五呢,价格不便宜,得精细点做着。”
我一听哪个叫小辉的人谈起洗料,就知道是托人买了坑口上的矿渣,从里面捡漏的。
他和那个小贺我是没听说过,但是二哥的名字可不是一次听说了,包括韩老六在内,很多人的坑口都是从二哥那里承包过来的,可见这个二哥势力有多大,分量在北票也很足。
最开始牵线的时候,童山子就很害怕这个二哥,可是到现在也没能接触一下,真是有点可惜,不过我有门路,因为有韩老六在,早晚都是可以和二哥见面的。
我听了几句,转头对韩老六说道:“六哥,你认识他们?”
“认识,那个穿博柏利的是刘贺,他爸有钱,一天就是吃喝玩乐,想赚点钱还什么都不懂,乱投资,钱没少往出拿,可以一分都没有收回来。”
“那他爸到底做什么?”
“锦州卖海参的,包了一大片近海养海参,赚了不少钱,可是禁不住这败家子祸祸呀。”
“六哥说的没错,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估计他老子现在也后悔把他生出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在这个拼爹的时代里,有一个有钱的老子的确可以嚣张几十年。
我一边喝一边说,原来这个小辉才是个行家,以前是开铁矿的,这两年产能过剩,铁粉价格一直走低,所以开始打了战国红的主意。
不过这个小辉做事比较谨慎,不敢大张旗鼓的搞一个坑口做,而是专门到各个坑口买矿渣,即便是这样也赚了个脑满肠肥,兜里有俩钱儿。
他们在这喝酒,看来是想啦刘贺这个卖海参的败家子入伙了,自己不用掏本钱赌就能得到利润,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最后的获益者应该是背后的二哥,刘贺的利润是最少的,好在这东西大多稳赚不赔,除非点已经背到家了。
他们喝酒喝的比我们还要猛,没多长时间就开始摇晃了,最里面的火车都快跑出地球了。
小辉旁边的家伙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的奔着老三来了,到了老三身边手指就指向了老三。
“你**的小点声不行呀,再嘚瑟脑袋给你打放屁喽!”
老三小酒喝的正尽兴,这家伙过来找事儿,老三哪里能忍得了呀。
“你马尿喝多了吧,嘴这么骚气呢。”
“你说谁呢?”
“我面前是鬼呀,你说我说谁呢?”
这么一来,两人就动了手,老三一点不带客气的,大脚丫子一通踹。
小辉和刘贺看自己的人被打了,酒也不喝了抄起酒瓶子就过来了,老三因为酒没少喝,被小辉打了一酒瓶子。
我把眼前的盘子拿起来甩向了小辉,正中胸口,顿时打得他弯下了腰,借着这个空档,我也过去了,拳头不停的打在小辉的脑袋上,没几下就没声了,地上一扔,他昏死在了地上。
韩老六本来想劝架的,可是刘贺根本就不领情,倒是成了攻击的目标,心一横和刘贺干起来了。
毕竟是二少和矿老板,没经过什么摔打,我每三个人没到五分钟就把四个家伙全部撂倒了。
“小样的,还和我嘚瑟,也不看你三爷爷是谁。”说完之后,老三还吐了一口唾沫。
“行了,结账走人。”
我到前台结账,老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可能是见怪不怪了,只是适当的多收取了打碎了的东西的钱,我谢过之后,三个人便出了羊肉馆。
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四个家伙居然还没起来,我心里就有点担心了,不会是打坏了吧。
我准备回身看看有什么事情,羊肉馆的老板向我们摆摆手,意思是没事,我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