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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禀告大总管。”
杨昊沒有直接回答,却从一件事说起:“苏州无面会后,他向七大佩剑宣读了一份密旨:我们七人,一人为枢密,为大总管佐贰,一人掌人事,一人掌财政,其余四人分掌东、西、南、北事,说是分掌不过是签押意见,是否能准行,全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我分掌夏绥、河东、朔方及河北诸镇,各地所呈公文皆要经过我手,按例我要在这些公文上签批意见,由他批准或不准,若不准,也只得打回让我重拟,他本人不得擅自酌定。”
说到这杨昊苦笑了一声:“可我是离京驻外的佩剑,各地所呈公文却直接送入京城,并不真的经过我手,如此一个专权之人,我若将实情告知于他,丰州从此不信杨矣。”
孟博昌闻言拍案而起,拔刀劈向杨昊,杨昊唬了一惊,慌忙向外躲,喝问:“你这是为何。”孟博昌气哼哼道:“口出悖逆之言,杀你何妨。”杨昊心知失言,也知道一时跟他辨不清,慌忙就往外走,走的太急,将往里送茶的王芸儿撞倒,王芸儿在外面听到二人争吵,特地赶來解劝,倒地之后,她心生一计,捂着后脑勺做出痛苦的模样,
孟博昌看着心疼,丢了刀,推开杨昊,扶起了王芸儿,关切地问:“伤着了沒有。”王芸儿揉了揉头,埋怨道:“亲如兄弟一般,却为这种小事争吵,不怕让人笑话吗。”
孟博昌道:“口出悖逆之言,岂是小事。”
王芸儿冷笑道:“悖逆之事你们干过的还少吗,当年你夺我父亲的煤矿也是悖逆,既然做得为何说不得,这屋里就你们两个人,又沒有外人听到,你怕什么。”
“你,。”孟博昌一时语塞,烦躁地摆了摆手道:“我们的事你不要惨呼,做你的饭去。”
王芸儿抿唇一笑,挽着孟博昌的手臂,说道:“酒菜已经备好了,两位大帅请入席吧。”为了避免二人在酒桌上斗气,王芸儿就抱着婴儿陪在一旁,
孟博昌和杨昊都木雕泥塑般地坐着,王芸儿就不停地逗弄古儿,婴孩被她逗的咯咯直笑,呀呀有声,孟博昌终于出声对她说道:“你去吧,我们还有事要谈。”王芸儿见二人已经和解,便起身自己去了,
孟博昌自饮了一杯酒,闷声说道:“现在强敌未除,他还能容忍你独立一方,将來,他是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你是功勋之后,难道真的要效仿河北三镇割据一方,做朝廷的罪人吗。”
杨昊愤然说道:“割据地方真的就是罪过吗,你我如今就割据一方,丰州、夏州哪点比他们差了,外能御强敌,内能安百姓,官清吏廉,丰衣足食,而江南财赋重地,常是百里无人烟,贪官污吏巧取豪夺,富人豪绅穷奢极欲,盗匪横行无忌,百姓水深火热,江南各道州县可是朝廷直辖,除了苦难朝廷又给了他们什么。”
孟博昌道:“我言尽于此,听不听是你的事。”
杨昊闷闷地喝了杯酒,道:“绥州那边你要是不出兵我就出兵了。”
孟博昌将杯子往案上一顿:“绥州是我的,凭什么让你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