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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讯报还未到大司马淖狡手里,沂邑便已经被秦军拿下,蒙武用的不是车兵,而是骑兵。
“正是。”太子殿下说的不完全是雅言,好在话意是明了的。
“那秦军意欲何为呢?”熊荆看了地图上的沂邑一眼,很是不解。
“殿下,秦人拔沂邑乃是为阻我南北两军会合。”郦先生未答,作战局的其他科员说了话。“我军一会于蔡县,二会于息县,沂邑至蔡不过四舍,若秦人扼守汝水,我军渡水不易;至息不过三舍,息县在淮水之北,秦人南下必当袭扰。”
“我军当如何?”没有人猜测秦军为何弃城阳不攻而东进,只说明秦军东进之利害。熊荆自然也想不到是项燕那一万余人迫使秦军放弃攻城而东进就食,只在问该如何应对。
“我军……”一干科员全在沉吟,郦先生道:“禀殿下:秦人来势凶猛,我军当暂避其锋,以死守城邑为要,待大军集结,方可进兵与之一战。”
“郦科长所言乃是上策。”一干科员附和,‘科长’一词说的极为别扭。
“若秦国也增兵呢?”熊荆追问。
“殿下,秦国之强已非一国所能敌。我所持者,乃是赵魏等国出兵相助。即便魏国不出兵,赵国也当出兵救我,如此秦国两面为敌,定将撤出我国,徒劳而返。”
“可赵国会出兵吗……”熊荆下意识道,这个问题让在座之人面面相觑。熊荆作为赵王的内弟都这么问,他们又怎敢肯定赵国一定会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