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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而弃其盟,此为赵人之愚。赵人今日不救楚而庆之,敢问他日秦国伐赵何人救之?说及于此,再无他言,自当告退。”
鶡冠子再拜,就要返身而去。他这席话说的并非没有道理,然赵偃只看向左下宠臣郭开,等郭开使了眼色他才道:“请先生留步。寡人非不愿救楚,实乃大军出行,万端诸事,不可一日而决。”
“哦。”鶡冠子转身相揖,故意问道:“大王已令庞将军出兵?”
“寡人……”赵偃语塞,好在相邦建信君适时插言:“闻先生之言,深有所得。敢问先生,先生此行为赵还是为楚?”
赵孝成王时任相邦的太子春平侯质秦不归,赵偃即位第二年方才放归,他不再是太子,连相邦也不是,任相邦的是以色侍君的建信君。看着这个美胜嫔妃的赵国相邦,鶡冠子道:“天下能拒秦者,唯有赵楚。秦攻赵,我说楚救赵;秦攻楚,我说赵救楚。相邦何谓为赵还是为楚?”
“然先生何以断言秦必伐赵而寡伐楚?”又是一个反对的声音。“赵数受秦伐,不得喘息,若先生为赵而来,当庆秦人南去而不北归。”
“秦国伐赵楚国不救可乎?”鶡冠子反问。“为赵,自当使秦国伐楚,赵得喘息。然楚王心疾已深,若薨,楚国虽不灭国,日后朝堂何人敢再言救赵?”
“楚王心疾…将薨?”鶡冠子话毕,众人皆惊,廷上数百人嗡嗡声一片。
“然也。”鶡冠子道。“秦人正因此而伐楚。赵国不救,日后楚国也再不救赵,请大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