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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有些急了。
沈尹尚第三次问时,身边舟吏伸手指着北,道:“将军”
风往北吹,顺风比逆风慢的新朱雀级缓缓出现在海平面上。陆离镜里,其后不是海洋的蓝色,而是一片斑驳的褐色,桅杆与横桁构成的十字架好似冬季未落雪时光秃秃的森林,冰冷且肃杀。沈尹尚终于知道了望卒为何不话了,和他一样,他不出话。
“鸣炮!秦人已至,战舟遮海。”沈尹尚强作镇定。他不知道秦人是如何南下,可事实就是秦人已经南下,舟队已在数十里外。这么近的距离海舟是跑不过战舟的,好在浮桥在鹊山号西南百里,避迁的舟楫可以紧急靠岸。至于接下来如何避迁,只有神灵才知道。
鹊山号上突然鸣炮传讯,满是春风的海港内响起刺耳的汽笛,所有炮舰紧急起锚,落帆驶往港外。人欋手、剑盾卒也迅速登上战舟,午后酣睡的无诸这时被仆臣连忙摇醒:“大王、大王,秦人已至,战舟遮海、战舟遮海。”
“秦人?!何来秦人?”无诸一醒来便听到刺耳的汽笛声,他下意识拔剑。己海陆都有警戒,他实在想不通秦人是怎么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