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宿卫之责(第1/3页)曹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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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求月票打赏……——————————————————————回到望天阁,典满和许仪都有些高了。

    一见曹真,两人立刻上去,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二话不说,先灌了三大杯酒,才算罢休。

    趁这个机会,曹朋在曹遵耳边低声细语两句。

    曹遵愣了一下后,点点头起身便走出了望天阁……“你们两个家伙……”曹真被灌得有点上不来气,见典满许仪一旁没心没肺的大笑,很无奈的笑骂道:“再过两天,典中郎和许校尉就要比武。若知道你们两个凑在一起,岂不气急?”

    许仪连连摇晃硕大的脑袋,笑呵呵道:“我爹说了,他和典中郎是长辈间的事情,和我们无关。该怎样就怎样,他不会生气。典中郎也是这个态度,之前还和阿满说,不要冷了兄弟情义。”

    曹真沉默片刻,叹息一声。

    “许校尉与典中郎,果然大丈夫。”

    “不过,阿福你老实交代。你交给典中郎的那什么兵法,是不是胡闹?”

    曹朋愕然抬头,看着许仪道:“二哥,此话怎讲?”

    “整天介在校场里走走停停,也不见cāo演阵法……那等练法,怎可能胜得了我家的虎卫呢?”

    许仪有些醉了,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虎卫很厉害吗?”典满顿时不乐意了,“我爹这叫,这叫……对,那劳什子成竹在胸。你不懂就别瞎说,阿福怎可能害我爹呢?阿福,你说是不是,我爹这一次,能打赢,对吧。”

    典满眼巴巴向曹朋看去。

    曹真也起了好奇心,向曹朋看过来。

    这家伙,还真是……不过这时候,曹朋肯定是站在典满一边,笑了笑,“二哥,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万衆一心!”

    许仪一怔,而曹真若有所思。

    “我知道许叔父虎卫勇猛,我也见过许叔父的cāo演。我觉得,有一件事许叔父没有弄明白。”

    “什么事?”

    “虎卫军作何用?”

    许仪眉头一蹙,开口就要回答。

    曹朋摆摆手,制止了许仪,“二哥,你先听我说完。我觉得,许叔父没有看清楚自己的位子。何为宿卫?万事以守护曹公为主,宁可死掉,也不能累主公受到伤害。宿卫,并非用以争强斗狠,冲锋陷阵。典中郎正因为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才如此cāo演阵型。你看那cāo演,或许无甚用处。但临战之时,我敢保证,任凭虎卫凶猛,也休想冲过虎贲军的阵型。”

    一番话,说的许仪哑口无言。

    曹真目光中,闪烁奇光。

    “阿福,那岂不是说,宿卫不得先登?”

    “也非如此!”曹朋抿了一口酒,“宿卫先登,必须是在曹公安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方可。若不顾曹公安危,只顾冲锋陷阵,那与其他兵马,有何分别?宿卫不是为了争取荣耀,而是为了守护荣耀。在曹公安全无虞的前提下,先登陷阵,二者似乎并没有什么冲突吧。”

    非争取荣耀,实守护荣耀!

    望天阁中,突然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虎贲自古有之,每战先登,似已成为习俗。虽则后来虎贲守卫的职责更大,却从没有人把职责如此清楚的挑明。在曹朋眼中,虎贲就应该像后世的zhōng yāngjǐng卫团一样。他们已无需争取荣耀,因为加入其中,本身就是荣耀……这一刻,曹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

    明白什么?

    就是那一句‘荣耀即吾命’的真实含义。

    曹遵从外面走进来,见众人一副沉思模样,愣了一下后,便恢复正常。

    他在曹朋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便走回朱赞身边坐下。

    “大哥,杜袭是谁?”

    “杜袭?”曹真疑惑道:“你是说杜子绪吗?”

    曹朋可不知道,杜子绪是哪一头。看曹真的表情,这似乎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于是向曹遵看去,曹遵点点头。

    “哦,杜子绪乃颍川定陵人,也是颍川名士。

    他曾祖父杜安,祖父杜根,都是本地极有名望的人,也曾显贵于朝堂。太平道之乱时,他去了荆州。后刘景升牧守荆襄,对他也是极为敬重。去年,主公在洛阳迎奉陛下,杜袭便回到了老家,被委任为西鄂长……当时西鄂颇为混沦,寇贼肆虐。这杜袭颇有胆气,曾披甲持戈,率部杀敌,斩贼寇数百人。后贼寇破城,此人又收拢吏民,竟没有一人从贼。”

    “哦?”

    曹真接着说:“这次主公任钟元常司隶校尉,钟元常专门点了杜袭,拜议郎参军事,随行关中。”

    “这杜袭,不简单啊!”

    “当然不简单……对了,怎么好端端,提起他来?”

    曹朋道:“刚才咱们碰到的那些人,就是杜袭的客人。之前的雅室,也是由杜袭出面安排。”

    曹真眉头一蹙,轻声道:“这么说来,那些人来头不小!”

    “此话怎讲?”

    朱赞接口说:“杜袭这个人,清高自傲,所从者皆品德高洁之士。而且,他甚看重门第,若非贵人,他绝不会出面安排。你也知道,这毓秀楼的三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上来。”

    典满许仪,这时候都有些糊涂。

    而王买和邓范,更插不上嘴,只好疑惑的看着曹朋曹真。

    曹真想了想,“算了,本就是个误会,咱们也别再计较……徐州口音?我回头再打听一下。”

    他看得出,曹朋对那些人很感兴趣。

    所以便把这件事揽了下来。

    曹朋也说:“没错,反正和咱们无关,今rì是为四哥和六哥送行,就别再说那些无趣的事情。四哥,六哥,此去洛阳长安,小弟祝二位兄长大展鸿图,扬咱小八义之名,请共饮此杯。”

    曹真等人,纷纷邀酒。

    朱赞和曹遵也都笑了,来者不拒,一杯杯开怀畅饮。

    这一顿酒宴,直喝到了近戌时才算结束。此时,许都城门已经关闭,曹朋便带着王买和邓范,随典满回虎贲府居住。今天晚上,典韦轮值,所以不在府中。四个人都喝了不少,进房间后,便纷纷倒榻,酣然入睡。曹朋心里有事,一时间睡不着,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他披衣而起,从厢房里走出,漫步于虎贲府花园。

    月光皎洁,洒在院中,如同披上一层轻纱……不时间,有夜鸟啼鸣,更平添了几分静谧之气。

    月朦胧,鸟朦胧……曹朋步入亭中,陷入沉思。

    实在记不清楚建安二年,发生过什么事情。

    曹朋哪怕是读过三国演义,也无法清楚的记下,那一年发生过什么事情。按道理说,吕布和曹cāo正在敌对,似乎不可能产生什么联系。偏偏这个时候徐州来人……究竟是什么状况?

    对了,吕布是哪一年死的?

    一时间,曹朋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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