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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就是。”
曹朋连忙上前,搭手行礼。
那家臣还礼,而后恭敬道:“我家老爷要见你,请随我来。”
曹朋愣了一下,跟着那家臣,往府中走去。
一路上,家臣也没有太多言语,只是在前面领路。而曹朋也是懂得规矩的人,故而没有打听。
就这样,两人匆匆来到后院的一间书舍门口。
家臣在屋外道:“老爷,曹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
曹朋整了整衣襟,褪下纹履,迈步登上门廊,走进书房。
这书房不大,两边各有一派书架,上面层层叠叠,摆放着一摞摞的书简和书卷。正中间是一张书案,陈登身着一袭白袍,正端坐于书案之后。窗户洞开,从江水吹来的风,自书斋中通过,驱散了炎热的天气。
“友学,坐。”
陈登摆手,示意曹朋落座。
这也算是给足了曹朋面子……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让陈登吐出这一个‘坐’字。
荀衍去哪儿了?
曹朋心中疑惑,但还是从命坐下。
陈登把手中的书卷放下,抬头看着曹朋,那双眼睛,闪烁着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好像能看穿曹朋的心里。
“陈……”
“曹朋,刚才休若对我说,希望你随他一同返回许都。”
“啊?”曹朋一怔,露出茫然之sè。
这件事,荀衍可是从未与他说过。
“休若说我若不能用你,留之广陵屈才。我不知道他为何有此言语,也不想知道其中原因。
之前,我命你驻守东陵亭,也是为了使你避过风头。
而今你随休若出使江东近两个月,再回来,却不能继续耽搁。所以,我拒绝了休若,他已带着人,离开了广陵。临走时,他让我对你说,无需在意太多,该争时,绝不可以退缩。”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吗?
曹朋抬起头,向陈登看去。
“东陵,和江水祠,是广陵江防重地。
我此前让你在东陵亭,也有让你熟悉情况的意思。本来,我还想再考察一下,可既然休若这么看重你,我相信你必有过人之处。我yù任你为海陵尉,行东部督邮曹掾,即rì起赴任。”
说罢,陈群从书案上,拿起印绶,摆放在曹朋面前。
海陵尉?行东部督邮曹掾?
曹朋疑惑不解,但欣然接过印绶,起身洪声道:“卑职,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