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愿为公子朝(第1/2页)曹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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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出现错误了,郁闷……最近作息乱了,整天晕乎乎的,更改之,更改之!!!

    ————————————————————北邙,又名郏山。

    东西延绵三百余里,犹如长龙般,横卧雒阳城北,是雒阳北面的天然屏障。

    山峦起伏,风光绮丽。

    相传,道教始祖老子,曾在此山炼丹,故而在后世,成为道教圣地……菊花庵就坐落在北邙山脚下的一处峪谷之中。谷中生长有野菊花,立秋之后,纷纷绽放。五彩缤纷,满山绚烂,成为雒阳一处景致。立秋过后,来此游玩者络绎不绝。在欣赏完菊花之后,人们会登高而亡。每到傍晚,暮sè苍茫。立于北邙山上,可见云霞缥缈,令人恍若如进入了仙境……邙山晚眺,是后世洛阳八大景之一。

    只不过曹朋前世并没有来过此地,更未曾欣赏过这晚眺的美景。

    周围群峦起伏,山川格外秀美。远眺雒阳城廓巍峨,只是在暮sè中,隐隐透着一股子衰败。

    和陈群并肩站在北邙山上,曹朋不由得心旷神怡。

    这里没有什么人工雕琢的痕迹,也看不到满天的缆车,一派自然风光。

    往山下看,野菊花正灿烂。

    往远处看,雒阳城就在眼帘……“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不成想却被陈群听得真切。

    “阿福,何故如此感叹?”

    “呃,只是偶感而发,当不得什么。”

    “是吗?”

    陈群不由得笑了,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和曹朋爬了半天山,也欣赏了北邙的景致。陈群感觉到有些疲乏,于是便生出了归家之意。

    他今天找曹朋,说是赏菊,实则是想要弄清楚曹朋的打算。

    而曹朋已经把话挑明了,陈群也就放下心来。他开始盘算着,如何去整顿雒阳集市,平定民生。

    雒阳的物价,在东汉年间一直高居不下。

    即便是历经董卓迁都之变,破败的雒阳,同样是物价惊人。

    在许都,一升粗粟大约要一百三十余钱;而在雒阳,同样一升粗粟,价格就高达二百余,近三百钱。这还是许都屯粮之后,曹cāo平抑粮价之后的结果。如果放在早先,一升粗粟一度超过了一贯钱,其物价之高,可见一斑。陈群现在所要做的,是尽力让雒阳的粮价回落。

    熹平年间,雒阳粮价不过百余钱。

    陈群不指望能回落到熹平年间的水平,只要等稳定在二百钱左右,便能称得上是非凡政绩。

    “阿福,我们回去吧。”

    “也好。”

    曹朋也有心离开,于是便点头应下。

    “晚上,到你家用餐?”

    “为什么要到我家?”

    陈群嘿嘿直笑,“如此好时节,焉能没有美食?但若说美食,还是你家小鸾做的最好。”

    “大兄,做人不能这般无耻。”

    “贤弟,你来雒阳,我尚未为你接风,不如今天就在你家中补上,略表为兄这一番心意。”

    你家给人接风,要去被接风之人的家中吃饭。

    好在曹朋对陈群也已习惯,所以笑骂两句之后,也就答应下来。

    此时,金乌西沉,暮云四合。

    山上凉风习习,可到了山下,顿时感觉如蒸笼般的闷热。也不知是老天心情不好,亦或者别的原因。下得山后,天sè陡然生变。但见滚滚乌云,从远处扑来,眨眼间遮掩苍穹……从厚厚的云层中,隐约传来雷声。

    曹朋正要登车,忽听远处有人叫喊他的名字。

    他停下脚步,扭头看过去,却见一个相貌极其难看的老僧,和一个青年正施施然向他走来。

    “果然是你,曹公子!”

    “玄硕先生?”

    曹朋一眼认出,来人一个是现任白马寺卿(自封的,朝廷没有备案)袁玄硕,另一个则是和那位太平道‘人公将军’同名的张梁。两人来到曹朋跟前,一个稽首,一个拱手作揖。

    “张公子,玄硕先生,你们怎在这里?”

    玄硕咧嘴一笑,脸上的伤疤迭起,令人不由得心生厌恶。

    他回答道:“今rì菊花仙设宴,我等岂能不来?她去年酿成的菊花酿,正值一年,可以启封,所以我们受邀前来,一品岳庵主佳酿。刚才远远看到曹公子背影熟悉,故而冒然呼唤。”

    说着话,玄硕扫了一眼陈群,一拱手,“陈县令也在。”

    他是白马寺卿,不管这个‘白马寺卿’是否得到朝廷的认可,毕竟也在陈群治下。

    陈群到任的时候,玄硕也曾前去迎接。故而他一眼就认出了陈群,倒也不值得曹朋奇怪。

    张梁也上前与陈群见礼,而后便站在一旁不说话。

    “陈县令,曹公子,看这天sè,似有雷雨将临,何不到庵中避雨,也好品尝那菊花佳酿?”

    “这个……”

    陈群犹豫一下,向曹朋看去。

    曹朋抬头看了看空中皑皑乌云,轻声道:“玄硕先生说的倒也有理,既然如此,你我不妨先找地方避雨。等雨停了,咱们在回去,如何?”

    “就依友学之意。”

    其实,陈群心里未尝没有想去领教一下菊花仙风采之意。

    不过他是雒阳令,一言一行都必须要有章法。

    说好听一点,叫做矜持;说难听一些,就是装逼。

    玄硕不由得笑了,“今rì有陈县令和曹公子至,说不得是我等之幸。元安,我陪县令和曹公子过去,你通知一下菊花仙,让她好好拾掇一下,莫要怠慢了陈县令和曹公子两位贵客。”

    张梁点头,转身离去。

    陈群和曹朋,在袁玄硕的陪伴下,往菊花庵方向走。

    “袁先生此前,在何处高就?”

    “哪里有什么高就,不过是在长安城中,做一小卒耳。当初王司徒设计杀死董卓,李傕郭汜围攻长安。在下也是怕死,所以便偷偷的离开。这脸上的伤,便是当时被城门大火所伤。

    本来,我还有心做些事业。

    可这面皮一伤,那心思也就薄了。

    正好我早年也曾修过佛法,故而来到雒阳后,便生了遁世之心,于是在白马寺落脚。当时白马寺也没人,我便被推荐位白马寺卿……对了,陈县令还请费心,为我在朝廷早rì造册。”

    “前任雒阳令,为何不造册呢?”

    “如何造册?”玄硕叹了口气,“最初连朝廷都不知在何处,所以也没人过问;陛下迁许都之后,连年战事。我曾几次催促前任雒阳令,可一直都未得重视,于是就这么拖延下来。

    之前,洞林寺僧人曾请造浮屠五百弟子像,只因为未得正名,以至于迟迟不得成事……”

    说罢,玄硕又一声叹息。

    浮屠是梵语,翻译过来就是‘佛’的意思。

    佛教里,有《佛五百弟子自说本起经》,早在永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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