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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受尽的委屈。
曹朋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二天便命人送信到许都。曹汲和刘晔的关系不错,凭着这层关系,便足以使华佗登上太医令之职。毕竟,如今的曹汲可不只是个打铁匠。他更是民曹都尉,武库令,奉车侯。同时,曹汲现在是曹氏子弟,而且是曹cāo的族弟,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亲近?
刘晔是个聪明人,断然不会为此,而和曹汲反目。
“我要回许都了!”
“我听说了。”
“你回去收拾一下,和我一起走吧。”
华佗闻听,不由得乐了。
“公子,我不需要收拾什么,只有一个老仆,跟随我多年,已在门外等候。
只需公子一声令下,佗即可启程。佗没什么家产,所有的行李,都装在我这脑袋里面。”
曹朋笑了。
“那我可要派人好生保护你。”
“为什么?”
“这么珍贵的脑袋,若是丢了,岂不是损失?”
曹朋这句话,别有深意。他不清楚历史上的华佗,最后究竟是怎么死的。但想来无非是得罪了曹cāo。曹朋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华佗,许都不比谯县,你到了以后要多小心。你死了不要紧,可你脑袋里那些本事,可就要失传了。你的那些本事,比你的xìng命,还要重要……华佗郑重点头,“公子放心,到了许都之后,佗唯公子马首是瞻。”
“好了,我们出发!”
曹汲在曹氏族人的陪同下,送曹朋离开谯县。
这一路上晓行夜宿,不复赘言。十数rì后,也就是十二月中,曹朋一行人风尘仆仆,抵达许都。
曹朋让人先带华佗主仆回家,然后便催马直奔司空府。
曹cāo早已经得到禀报,故而推了所有的事情,在家中等候曹朋的到来。
曹朋一到司空府,便被人领进了后花园。
花园里,还是那座凉亭。曹cāo披着一件厚厚的裘衣,正喝着酒,欣赏着园中盛开的红梅……“阿福,快来坐。”
“世父,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么着急将我召回?”
曹朋登上凉亭,跪坐于榻上。
“来来来,先不着急,喝了酒再说。”
“世父,你若不先把事情说了,就算是山珍海味,琼浆玉液,我也吃不下啊。”
“你这孩子,倒是真个心急。”曹cāo露出一抹慈祥笑容,看着曹朋,半晌后沉声道:“阿福,我与袁绍,不rì决战。而今,我需有一人,守我粮道。我yù召回叔孙,委以重任……然则海西关系两淮,亦重要之所在。若召回叔孙,友学你认为,当派何人来接替叔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