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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关,属成皋县,为荥阳所治。
三国演义中,虎牢关三英战吕布……呵呵,纯属胡说八道。而所谓的温酒斩华雄,更不知所以然。盖因这汜水关,其实就是虎牢关。公元598年,也就是隋朝的开皇十八年,隋文帝改成皋为汜水县,入唐之后,为避李渊祖父李虎的名讳,虎牢关改为武牢关,而后又称之为汜水关。
三国演义中,二十二路诸侯讨伐董卓是有的,可是温酒斩华雄和三英战吕布,却并不真实。
事实上,斩华雄的人,不是关羽,而是孙坚。
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古都雒阳之东部门户,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曹cāo从冀州撤兵,经河内而抵达成皋。
立足跑马岭上,曹cāo回首眺望远处大河滔滔,犹如玉带环绕,景sè极为壮观。
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感慨,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若无江东碧眼儿,想来我已屯兵通天山。”
言语间,怅然若失,透着一股恨意。
倒是一旁的郭嘉,显得非常轻松,微微一笑,“主公何必忧虑?想那高干,今rì不取,早晚必取,不必急于一时。嘉今之忧虑,乃江东孙仲谋。碧眼儿已经成势,终究会是心腹大患。”
“是啊!”
曹cāo也不禁暗自感慨。
同时,心里面又有一丝悲伤。
若子潃尚在,或若是子桓没有战死,说不得已能独挡一面。
而今,他膝下子嗣众多,却无能担当重任者。曹彰如今在求学,曹植整rì吟风弄月,而曹冲年幼。这三人中,曹cāo也说不清楚,谁才算合适。各有长处,但各自的缺点,也非常明显。
“对了,此地举荥阳有多远?”
曹cāo突然回头,向郭嘉询问。
其实,他怎可能不知道虎牢关到荥阳的路程?
想当年酸枣会盟,二十二路诸侯讨伐董卓,曹cāo可是曾经率兵,攻打过荥阳。
“荥阳?”
郭嘉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也就是半rì路程。对了,我记得阿福如今不是在荥阳鬼薪吗?算起来,主公也有三载,未曾和阿福相见了吧。既然来到这里,何不前去荥阳,顺便散散心。
主公若有意,嘉愿随行。
可命子和率部,直奔京县。到时候咱们从荥阳改道,去京县汇合便是……听说这半年来,荥阳治下不差。阿福好像又和人一起,在许都建起了一座福纸楼,据说声名可是响亮的紧。”
福纸楼的建立,曹cāo如何能不知?
事实上,在福纸楼开业的当天,荀彧便派人送信到邺城,与曹cāo知晓。
纸张降价了!
福纸楼推出的纸张种类,令曹cāo也是瞠目结舌。
以前,至少也要五贯一刀的左伯纸,如今在福纸楼,几乎无人问津。许多人转移了兴趣,有的喜欢冷金笺,有的爱好彩笺和云纹笺,其中最受欢迎的,莫过于最新推出的白鹿纸……曹cāo还没有见过白鹿纸。
但是却久闻其名!
据说,这种纸张的制造工艺极其繁琐,而且难度甚大。
但是,却是一种极为难得的书画纸张。纸质一改东汉末年,染黄纸和素笺的特点,洁白而莹润如玉,纤维长而厚重,使得韧xìng十足。面滑若蚕丝,受没柔和。又因其纸张纹路,犹若鹿纹,故而得名白鹿纸,或者叫做鹿纹笺。这种白鹿纸,已成为市面上价格最高的一种纸张。
每张白鹿纸,有固定尺寸,一丈二尺,所以又叫做丈二笺。
一刀只有十张,价值三十八贯。一般人,只能望而却步,但偏偏销量极好,需提前订制才能获得。
据说,许都上流社会,文人雅士相聚,莫不以白鹿纸吟诗作画而自豪。
其中尤以陆浑山胡昭,颍川钟繇等人,对这白鹿纸赞不绝口,而变得白鹿纸贵,有价无市。
曹植曾写信给曹cāo,专门提到了白鹿纸,希望曹cāo能够想办法为他弄来一些。
原因无他……这白鹿纸太贵了!
贵的,连曹植都不敢奢用,格外小心。
由此可见,这白鹿纸是何等珍贵。
曹cāo忍不住苦笑,“我让阿福去荥阳修身养xìng,磨练xìng情,没想到这小子到哪儿都不安生。这才半年,他就搞出来这么一桩事情。子建之前还来信哀求,让我找阿福讨要一些白鹿纸。
我直接给他回信,你尚知白鹿纸可用,我却未得一见,如何讨要?”
郭嘉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亦对这鹿纹笺闻名已久,却不得一用。
之前长文来信,专门用用这白鹿纸为笺,好生得意……不过我也问过叔孙,那家伙也只得十刀存货,任我哀求,死活不跟送我。这次到了荥阳,定要找那阿福,好生的责问一番才是。”
曹cāo闻听,不禁莞尔。
他知道,郭嘉和曹家内外的关系。
郭嘉越是这般坦白,就越是说明,他心底无私。
闻听这一番话后,曹cāo笑道:“你这家伙……恐怕阿福,又要肉痛一番了!”
四周都是亲信,曹cāo也无需隐瞒。
一旁,羊衜好奇不已,忍不住轻声问道:“主公,你们所说的阿福,可就是那曹三篇吗?”
曹cāo点头道:“正是。”
“那福纸,是曹公子所创?”
郭嘉笑道:“子路有所不知,友学rǔ名阿福,这福纸的‘福’,就是以他小名而来。
对了,说起来子路和阿福,好像还有些关联呢。”
羊衜一怔,“关联?”
“子路可知昭姬?”
羊衜说:“当然知道,那是内子的姐姐……不过,她好像和曹公子没甚关系吧。我只是听说,她曾为曹公子所救,今定居武威。这关联二字,又从何说起?”
曹cāo忍不住嘿嘿笑了!
他指点郭嘉,“奉孝,你怎可以把这道听途说之言,与子路知?”
“虽是道听途说,可这无风不起浪,我觉得还是有些道理。”
曹cāo连连摇头,见羊衜一脸迷茫之sè,便开口解释道:“子路有所不知,当初我听说昭姬流落塞外,便趁着阿福出使塞北之时,让他设法接回昭姬。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直接联合黑水鲜卑,打了刘豹的老营,将昭姬母子三人劫持回来……昭姬返还后,不知是何缘由,便在河西定居。后来,又随阿福一同去了姑臧。至于奉孝所言的关联……算了,还是他说吧。”
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沸腾着八卦之血。
即便是曹cāo也不例外。
不过,当着下属的面,谈论对方大姨子的绯闻,终究有点不太妥当,非人住所为。所以,曹cāo装模作样的负手离开,看似浑不在意,但是那两只直棱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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