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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但是在这种况下,她仍然不由自主的向金择喜靠拢。
金择喜不动声色的望着已经开始痛哭失声,渴望在他这里获得安慰的卡波娜,他甚至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凌雁珊疑惑的看着金择喜,她的目光最后落到了金择喜左手上,聆听着战侠歌对波娜卡步步紧逼发出的脚步声,看着金择喜左手尾指有节奏的跳动,凌雁珊突然面色大变,她猛然厉声喝道:“战侠歌小心!”
战侠歌猛然抬起头,就在这个时候,金择喜右手一扬,他的铁拳闪电般的探出,狠狠撞向战侠歌的胸膛。金择喜虽然手无寸铁,但是他曾经是中国第五特殊部队的格斗教官,他是一位空手道黑带七段格斗高手()。对于他这样的大师级格斗高手()来说,他经过千锤百练的双手,就是可以致命的武器!
“喀啦……”
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战侠歌胸前的肋骨上传出来的可怕哀鸣。
“嗒嗒嗒……”
辛恩泰姆斯几乎是在同时扬起了手中的M16自动步枪,在自动步枪三连射的轻脆枪响声中,几朵艳丽的血花猛然从金择喜的胸膛上迸射。金择喜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但是他却对着全速向后飞跃,努力想化解这一拳力量的的战侠歌,露出了一丝绝对诡异的微笑。
战侠歌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属于阳光的温暖,但是他全身的血液却在瞬间凝滞了,因为在这个时候,看着金择喜那诡异到极点的笑容,回想着他只能用自杀来形容的攻击,战侠歌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超级狙击手……刘伟!
金择喜作为一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谋略大师,在已经输得山穷水尽的情况下,他仍然还有最后一招,他就是以拼上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终于帮他的徒弟刘伟,做了最后一件事情。从发现局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开始,金择喜就在计算如何利用自己这条命,来换取最大化的胜利,他慢慢将话题转移到波娜卡和战侠歌之间的感情与矛盾上,凭借他对人姓绝对的了解,终于如愿以偿的将战侠歌一步步吸引到自己身边。最后他利用战侠歌源自第五特殊部队受过上千次严格训练,已经变成本能动作的军事规避技术,只用了一拳,就将战侠歌逼出了山洞!
暗中计算自己的身体倒跃出山洞的角度,和做出第二个紧急军事规避动作需要的时间,战侠歌只觉得嘴里满是苦涩,如果刘伟真的守候在山洞对面某一个射击视野良好的位置上,用手里的狙击步枪一直锁定山洞的洞口,那么他绝对无法再逃过这致命的一击!
“砰!”
在山洞对面的深山密林中,扬起了一层硝烟,一枚子弹壳从弹匣里跳出来,在空中欢快的翻滚着,一朵艳丽到极点的血花,猛然从身体上绽放出来,温温热热的液体,瞬间就浸透了战侠歌的衣服,烫得他的全身他的灵魂,都猛的狠狠一颤。
战侠歌往地上一扑,在地上连续翻了几个跟头,直到他抱着波娜卡滚进一个天然形成的水渠里,溅起大片的泥浆和积水。带着全身的泥水丛在一片烂泥中间,战侠歌全身颤抖着,猛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嗥:“波娜卡!”
“我终于又能躺在你的怀里了,这种感觉……真好!”被战侠歌抱在怀里的波娜卡,把自己的脑袋轻轻枕在战侠歌的胸膛上,她抬起头痴痴凝视着战侠歌的双眼,低声道:“我终于又能看到你这种温柔的眼神了……真好……战侠歌,你告诉我,你真的对我只有恶厌,没有哪怕是一丝丝的好感吗?!”
站在山洞里的金择喜呆呆的望着战侠歌躲入水渠的方向,他的视线最后落到了那条用鲜血铺成的路上,他的脸上满是无奈的苦涩,摇着头轻声道:“唉,波娜卡,你这样做,值吗……”
眼前早已经蒙上了一层血红,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过来,金择喜不由自主的仰天向后栽倒,就在他已经做好用自己的身体,和坚硬的岩石地面做出全面接触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倒进了一个充满柔韧姓的怀抱里,紧接着,他突然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叹息。
金择喜就仰面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在这个时候,他只觉得全身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虚弱,虚弱得他连视线都模糊起来,虚弱得他连呼吸的力量都快没有了。但是金择喜却笑了,他真的笑了。
金择喜看着自己胸膛上的枪伤,他一咳嗽,鲜血就从他嘴里大口大口的喷涌出来。他轻轻嗅着自己鲜血和少女馨香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奇异味道,在这个时候,已经快有五十岁,却从来没有完整品尝过爱情滋味的金择喜,竟然赖皮的晃着自己的脑袋,在对方的胸膛上到处乱拱,吃着他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豆腐。感受到抱着他的人,身体一僵,金择喜嘴角微微向上一挑,扬起了一丝姑且可以称之为微笑的表情,他轻声道:“喂,我就快要死了,就让我不绅士一次吧……其实那次没有吻到你的手,我、我、我足足后悔了五六天呢!”
“你这是自找的。”
凌雁珊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伸手抱住了这个拼命想要伤害战侠歌的家伙,她更不相信自己,望着这个重伤垂死的男人,在她自以为已经坚硬得无懈可击的心脏某一个角落,竟然扬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凌雁珊望着躺在她怀里重伤垂死,却依然不老实的想做一次流氓,想非礼她一次的可恶家伙,她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复杂到极点的光芒,她低声道:“何必呢?”
“反正我也是一个国家的叛徒,人民的败类了……反正我也是人人喊打的恐怖份子了,我要坏,就让我坏到底吧!”
金择喜低声道:“有时候……那个、想坏得彻彻底底,也是一种境界!如果、如果、坏人轻轻易易的就会被感动,就会投降,临死时……无一例外的都要来那么一出痛哭失声,都要……大……大彻大悟……那,这个世界该多么无趣啊!没有我的坏来做衬托,又、又、又怎么能显出你的战侠歌的好?!”
金择喜偏过头,在凌雁珊刚刚擦过眼泪的手背上,留下了他的轻轻一吻,他在凌雁珊的手背上,尝到了淡淡的咸味,他低声道:“刘伟,我能做的都做了……没有成功……不过换来了一次美女拥抱……值了!你可不许说我……见色忘徒啊……”
金择喜眼睛里迷离的空洞越来越浓,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到了最后,凌雁珊完全是依靠她对金择喜的了解,猜出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段话:“他奶奶的,当了叛徒,这叫我死了之后,怎么去见我们的先辈啊?!”
带着些许的遗憾,带着一丝难解的笑意,金择喜就这样慢慢的闭上了他的双眼,在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永久闭上了他的双眼。当凌雁珊再次举起自己的右手,想要擦拭夺眶而出的眼泪时,她却瞪大了双眼,她呆呆的抱着金择喜,过了好半晌,她才猛然发出一声惊讶到极点的轻笑。
因为凌雁珊赫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金择喜竟然又悄悄将那只白金钻戒重新戴到了她的手指上。金择喜就算是死,也成功的扮演了一次精神阿Q,凌雁珊毕竟没有在他死之前,第二次把钻戒还给他。
怪不得金择喜现在脸上还带着那么一丝只能用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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