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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人结了账便走出了韩国料理店。请大家(@¥)微风吹拂,让梁健有种春风沉醉的晚上的错觉。两人没有挽手,但是身体靠得很近。因为喝了酒,壮了胆,梁健也没那么顾忌了,跟阮珏一同去西点店买了一个蛋糕。下一步,就是要决定去哪里,给她过生日的问题了。
阮珏说:“还是到我那里去。我家里有红酒。”梁健瞧着阮珏红扑扑的脸,很难拒绝。“好。”
阮珏的家,是一间六十平米的单身公寓,坐落在湖心公园旁边,环境很不错。客厅里有沙发、茶几、电视,都是欧式风格,坐在沙发里特别舒服。
梁健心想,金超也经常来这里坐坐?
阮珏从餐边柜里拿了两瓶红酒出来。梁健看了看,是意大利红酒,问道:“这两瓶酒,是金超送的?”
阮珏说:“我不会拿金超的酒给你喝的!放心。这两瓶酒是我去意大利的时候,带回来的。今天我们喝了它。”梁健心想,这酒,原本应该是给金超喝的。不过,他没必要想这么多,他只是来陪阮珏过一个生日而已。
阮珏双腿交叉坐了下来,因为黑色裙子是膝盖以上的蓬蓬裙,所以,白嫩的腿部露在外面,很是诱人。梁健一边倒酒,一边偷偷看了几眼。喝了酒之后,似乎对女人身体的部位更加敏感了。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不淡定,梁健想起了蛋糕。
他把蛋糕的包装盒拆了,取出蜡烛,问阮珏:“不好意思,问一句,你今年多大?插几支蜡烛?”阮珏说:“二十六,你说几支呢?”“那就六支。”这是梁健头一次知道阮珏的年龄。
梁健点燃蜡烛,让阮珏吹。阮珏说:“生日歌都没有,怎么吹蜡烛啊?”梁健道歉道:“哦,对对,生日歌给忘了。这样,我来唱。”
对于唱生日歌,梁健还是挺拿手的。他先唱了中文歌曲,再唱了英文歌曲,在幽暗的烛光之中,阮珏轻轻摇晃着身子,静静听着,尽管梁健唱得不如刘德华、不如周杰伦、不如萧敬腾、不过阮珏听得还是挺认真的。
一曲终了,阮珏一个人鼓掌,梁健也鼓掌。梁健瞧见阮珏的眼眸之中,晶亮晶亮,眼眶之中已经尽是泪水。梁健说:“干嘛啊?难道我唱得这么感人了啊?”阮珏瞧着梁健说:“不是。我只是开心。终于有人给我过生日了。”
梁健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只要往大街上一站,喊一声‘你们谁给我过生日啊?’估计从少男到老爷们一长溜人排队给你过生日。”阮珏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不过今天我很开心,你给我过生日。”
“行。许愿,吹蜡烛,吃蛋糕。”
梁健帮助切了一块蛋糕给阮珏。
阮珏接过来时,两人的手指碰到了一起。四目流转相对,阮珏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酥麻,顿时脸颊也有些发烫了。梁健心里也泛起了一阵骚动。
没有开灯,只有玻璃杯里一只小小蜡烛,烛光,柔和的色彩,增添了温柔和暧i,仿佛在告诉两个年轻人,这正是为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营造的。
阮珏窝在沙发中,拿着酒杯,看着烛光说:“有时候想想,我这是在干嘛呢?等一个已经有老婆的男人吗?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沦落到这种地步?”梁健说:“我想你应该是在等小三上位的时机。”阮珏朝他伸手挥了一拳:“我是说认真的,不许你取笑我。”梁健说:“我也是认真的,我没有故意取笑你。”
阮珏脸一沉说:“可能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等待上位的小三。”梁健说:“这没什么。小三现在都很牛。”阮珏说:“你敢说,这句话还不是取笑?”梁健笑道:“不敢,不敢。”
这时,阮珏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眼,对梁健说:“是金超。”
梁健说:“你接呗。”阮珏看了看梁健说:“我不接了。”梁健说:“不接,他可能就找这儿来了。”阮珏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金超的声音传了过来:“阮珏,你在哪里?”阮珏说:“在家。”金超说:“今天不好意思,我实在是走不开,而且这段时间,你知道我马上要提拔,时期很敏感,我不能到你那里去,这一点请你体谅。”阮珏说:“我可以体谅你,但你体谅我了吗?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你会跟宁州的离婚。那我现在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
金超道:“总要等一段时间,等我站稳了脚跟。”阮珏说:“你以前说,等你当上了领导,现在当领导了,又说等你站稳了脚跟,以后是不是又要说,等你当上了省委记?”金超说:“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可能只有不去你那里了。”
阮珏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金超,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急,我会等你的。”金超在电话里呵呵笑了起来,说:“我知道阮珏你体谅我,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如果我不到你这里来,我还能去哪里?乖乖,这段时间,我就先不过来了,等我去南山县上任之后,我再来看你。”
阮珏说:“知道了,盼着你早点来。”金超在电话中“乖、乖”说了几声,又“**”的传来几个隔空之吻,搞得一边听着的梁健很是恶心。
原本,梁健以为阮珏会当场跟金超翻脸,然后说“那好,你永远都别再来找我!”这样岂不是更解气?然而,阮珏就是阮珏,就是那种割舍不得、料理还乱的女孩,否则她也不会一直就这样作人家的隐形小三作这么久了!
尽管明白阮珏的艰难,梁健不免还是有些小小的失望,他倒是更愿意看到更加独立的女子,不依附于任何人的女孩,敢于为自己的权利动真格的女人。虽然梁健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但他不愿意看到女人自愿被男人欺骗、被男人蒙蔽,却没有勇气去突破。也许这就是梁健的女人观。
这么想着,梁健突然就对阮珏失去了兴趣。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阮珏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阮珏问:“怎么了?不再多坐一会儿吗?”
梁健说:“我可不愿意,替人家陪女友。”不知为什么,梁健冒出了这么一句。阮珏笑笑说:“怎么,器量这么小?”
梁健说:“不是器量小,就是觉得没有意思。”
一直以来,梁健也觉得自己有一个怪毛病。他对女人的“性趣”,是建立在对女人的兴趣上的。他开始会被一个女人的外表所吸引,很有探求的**,但当他发现一个女人的性格、脾气、习惯是那种不入流的,他会马上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从而连同“性趣”也消失无踪,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这一刻,梁健的这种毛病又开始发作了!
阮珏看着梁健,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梁健朝着门口走去,阮珏也只好默默地跟了上来。不管如何,梁健基本的礼貌还是懂的。他打开了单身公寓的门,回过身来,对阮珏说:“生日快乐,晚安!”
说着,梁健就向门外迈去……
忽然,一只手紧紧拽住了梁健。梁健转过身来。阮珏满脸期待的神色:“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句。”
梁健迟疑了,点了点头。阮珏的小手拉着梁健回到了屋子里,她将房门关上,一下子扑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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