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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导致了其他兄弟在渐渐疏远他,不清楚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但却是他眼下最直观的感受。
把自己关在小屋里,许晖不自觉的又翻出了张仪给他的信件,厚厚的一摞子,从第一封开始,他认真而细致的看着,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其实信中的很多内容他都已滚瓜烂熟,但他总愿意再读一遍,仿佛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但这一回,许晖却没能读得下去,总感觉眼前隽秀的字迹越来越飘忽,中间好似隔了一层薄纱,看不真切,而手边的信纸也渐渐变得虚幻,没有触感,她真的能在北京等我么?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于想当然了?
许晖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惊出一头冷汗,而且这种想法一旦成形就如同心魔一般挥之不去让他焦躁不安,他只好无奈的收好了信笺,却颓然发现了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慌和胆怯。假如没有这些信纸,现在的他又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在自嘲与不安中,许晖再一次体验了彻夜失眠的难过,但第二天依然还是咬牙坚持去上课了。
周青终于出现在校园里,但没有来找许晖的麻烦,仿佛得了健忘症一般忘记了他前几天说过的话,只是碰见许晖时,又恢复了那种冷酷、凶狠的目光,仅此而已。
许晖却是紧张的要命,手在裤兜里紧紧攥着那把水果刀,整个人都在哆嗦,因为他根本不清楚一旦对方过来挑衅,他能不能控制的了自己,可惜白紧张了一场。
周青一甩头,扬长而去,只是右腿还是一颠一跛,看样子伤还没好利索,这个猪头的老爹倒是和赵歌的父亲有得一拼,许晖暗自腹诽的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煞笔真的是被他爹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