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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这个时候他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一整天下来的感觉糟糕透了,确切的说,这两周以来都极为糟糕,若不是沈大平一如既往的信任和支持,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付建平说的没错,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当班干部的料,太失败了,不但班里的支持者寥寥,连特么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小崽子也敢三番五次的找茬,不仅仅是当班长失败,貌似做人也很失败,整个班级里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说贴心话的人。
许晖并不清楚,他这种性格上的变化其实已经达到了某种临界点,也到了躁动期的年龄段,而且潜移默化的好多品性都是被文化大院那帮兄弟们传染的,直接、冲动、受不得委屈,还有那种藐视一切的态度,最要命。
如果静下心来仔细体会,许晖会发现自子在很多方面与同龄人已经格格不入,比如,学校里谈得来的朋友几乎都是高年级的,自己认为很无聊、很低级的东西往往是同学们日常热聊的话题,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但绝不是简单的早熟。
就像是钻进了牛角尖,许晖越想越窝囊,直到抬眼看见了前面解放路的夜市,不知不觉中居然走了这么远。此刻已是夕阳西下,夜市的经营者们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出摊了,远远的就看见了薛永军,不知为什么,许晖烦躁的情绪突然就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