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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了那么多差点忘了,良子怎么样?你把他藏哪儿了?”提到良子,黑牛一拍大腿,兄弟们只要好好的,他才不管什么鬼脸、什么瓜皮帽呢。
“良子人在北川街,麻烦一个朋友照顾,起来还是老熟人。”许晖有点尴尬的看着付建平,“顾娜娜还记得吧?”
“顾娜娜?她在北川街?”付建平很意外,那个地他常去常路过,从来没有碰见过对,而且他也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许晖居然跟顾娜娜还有来往,这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很多往事。
“北川街什么位置?”黑牛嚯的一下站起了身,他坐不住了,管他顾娜娜是谁,自己的兄弟要紧,一刻也不能耽误。
许晖了地址,并把当时因为情况危急,匆忙转移良子的前后经过了一遍,付建平点点头,他最合适去顾娜娜家接良子,当即按住黑牛,“你们兄弟再聊一会儿,我先去看看,顾娜娜是我同,便些。”
“一起去。”黑牛哪能坐得住,许晖目前的状况他很放心,良子还悬着呢,都过去三天了,谁知道是个啥情况。
付建平也不再坚持,二人叮嘱许晖好好休养,等良子安顿好就会告知他,然后匆匆离去。
许晖的内心其实还在翻江倒海,他不担心良子的安问题,因为信任顾娜娜,倒是对付建平讲述的昨晚的离奇经历感到恐惧,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猜错了,易洪应该还没有离开西平,那个鬼脸面具和瓜皮帽一定是他的杰作,装神弄鬼在搞什么?
对手的强大是显而易见的,否则老混蛋不会匆忙计划离开西平,把他和良子捆起来扔在院里就很明问题,而且对手一直在找易洪,连李兆宁都被抓去做人质,这么危险,老混蛋居然不走,他还有什么事儿没了么?
许晖想的脑袋疼,早醒来的好心态被这个鬼脸的故事顷刻间毁的渣都不剩,而且能明显感受到付建平对他的怀疑,许晖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要不要继续再保守那段秘密,看良子怎么想吧,他一声叹息,咬着牙、发着狠的开始锻炼,没多久就把自己弄的疲力尽,护士换过吊瓶后,他很快沉沉睡去。
位于城西南的老城隍庙,已经被市政规划为西平市的第二条步行街,道路施工已接近尾声,平整光滑的大青石砖铺地,引进了当时极为罕见的地灯,一到晚,美轮美奂,富有民族特色的各式雕像排列在道路两旁,一直延伸到商业广场。
曾经破败的城隍庙也已经焕然一新,现代化的、富有浓厚西北特色的商业广场已经开放,广场中央建有音乐喷泉,这在当时也是稀罕物,引得无数市民前来,尽管靓丽的广场与周围土了吧唧的建筑格格不入,但不妨碍市民们兴高采烈。
老城隍庙周围虽然然没有什么大型的商业设施,但却是城西南传统的流动摊贩的聚集地,除此之外,广场的周围和步行街沿街都有商家入驻,回迁的门脸的老店铺占了大多数,还有规模比较大的新商家,都是外地来的经营户,非常热闹,这里的商业氛围与解放路完不同。
正午的时候,太阳高照,虽然萧瑟的空气仍然让人感到清冷,但有暖烘烘的日光,也令人神清气爽。
广场和步行街的行人还不多,但四周已经零零散散的有了不少摊贩,广场的中心区是不能摆摊的,划了白线,至少白天管的严,但晚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更多的摊位选择在晚出来,不少是下岗职工再就业,广场管理人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老城隍庙的晚最为热闹。
葛虎带了个破草帽,穿了身黑布烂棉袄,正蹲在地摆弄他的皮具摊,皮带、皮包、钱包等等,品种不多,量也很少,完是个落魄而不入流的、走江湖的货郎。
他所处的位置正对城隍庙的门前广场,身侧就是一条巷道,通往里面的居民区,王久以前的家就在这里,消失好几年后,据又回来了,葛虎的任务就是负责盯在这里,找到并掌握王久的行踪。
这次的对手过于强大而狡猾,梁斌给予了最充分的重视,生怕有闪失,要不然以葛虎得的身份也不会跑这儿来当专业盯梢的。
这次又算三合作,梁斌实力最强,自然是出的力气最多,赵复把已经解散掉的机灵鬼们部召了回来,建鑫也会参与,但不是现在,毕竟能干能打的,不是在医院就是在看守所,唯一好用的,还是叮当。
至于付建平和阮世庆,虽然能力也不错,但他俩还是把建鑫现在的事情先归拢好再吧。
易洪就简单了,只一句话,不是贺胡儿亡,就是他翘辫子,等于押了部的身家性命,很彪悍。
梁斌身边的有很多人不服气,易洪也就算了,赵复像个光棍一般随便跟着混混,这也叫合作,这不明摆着装大瓣儿蒜占便宜么?大哥难道被人灌**汤了?梁斌也不解释,呵斥手下人干好分内的事情就行。
这种活儿其实不好干,王久这种老混混谁也没见过,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跟顾一刀差不多的年纪,可能在某个场合见到了也不知道他就是王久,就凭着赵复在达强那里偶遇的一次,印象还是很模糊,找人草草画了个四不像的图画,给葛虎揣在身,他首先得把人给找对了。
当然,这种事情必须得有人配合他,除了叮当的人,还有专门盯梢刘坤的,这子既然是王久以前比较亲近的弟,相信二人之间的往来比较密切,尤其是现在,他们正力以赴的满城在找易洪。
因为易洪出现了,王久的人都知道了,昨天深夜,他的另外一个贴身保镖在家营的院里意外跟易洪交过手,吃了大亏,仗着手里有把枪才算勉强逃了回去,并带回去了贺胡儿常戴的那顶瓜皮帽。
这次意外遭遇,是易洪自作主张,他把次抢来的鬼脸面具和瓜皮帽挂在家营院的那间厢房里,目的就为了羞辱和激怒王久等人,他知道对一定会有人来,他只要不出现,对就会常来,除非确认他去了外地,但没想到先等来的是付建平和叮当俩人,差点坏事儿,好在两个家伙被吓跑了,否则还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这件事儿,易洪事先并没有跟梁斌和赵复商量,所以错失一把抓住对要害人物的良机,但他这个人就这种秉性,我行我素惯了,想一出是一出,梁斌不好什么,赵复也饿只能委婉的抱怨一下,易洪根不当回事儿,哈哈一笑,不是还有个面具没拿走么?想要那张脸,尽管来,老子玩儿死他!
这就显然把人家当傻子了,王久的人自然不会再去家营,后来易洪无聊,每回晚出去办事儿,就把贺胡儿的鬼脸面具兜在屁股,尼玛,恶心死你!
第二个目标,贺胡儿,此人相对熟悉一些,不止易洪和赵复,梁斌人和他的几个手下也都见过,还来过几次塞江南,王耀辉对这人的印象尤为深刻,因为之前他准备做掉刘坤时,被突然冲出来的蒙面人打伤,贺胡儿的体态动作就跟那个蒙面人很像,王耀辉几次都想试探一下对的虚实,被梁斌制止了。
贺胡儿这个人太危险,必须要心应对,尤其他现在正在养伤,不知道被王久藏在了什么地,梁斌和赵复同样发动了很多人在找,所谓趁其病要其命正是时候,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对付此人就要花费更大的代价。
双都在发动人手,都在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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