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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外号叫做毒龙鞭,我看叫做臭虫鞭还差不多。”
白衣少年“呸”了一声,一脚猛地踢出,直击沙匪首领的太阳穴,后者惨叫一声,当场昏死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转身看着众人,目光平静。
仿佛感受到白衣少年的可怕,驼马群惊嘶着往两旁退去,那群沙匪眼看自己首领都倒下了,哪里还有勇气再进行战斗。
一个个急忙调转马头,四散而去,生怕慢了会被那白衣少年盯上一般。
这就是死亡沙漠的生存法则。
至于他们的首领,到了这时,谁还管他死活。
只是这些沙匪刚跑开没多远,好似见到什么更为可怕的西,竟是纷纷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白衣少年看到这种情形,眉毛一挑,正准备发难,忽然脸色大变。
“姓莫的娃娃,乖乖把藏宝图交出来,尊者让你死个痛快。”
声音远远自风中飘来,前一刻好似还远在天边,而下一秒就像在你耳边叙一般。
“万毒尊者?!”白衣少年失声道。
“想不到你年纪,还算有点见识。”
话音未落,一个老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灰衣,鹰钩鼻,嘴唇黑紫,天生长得一副凶相,就是那种看了足以让儿夜里止哭的这种。
而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万毒尊者是近年来死亡沙漠最狠毒的角色之一,江湖人见了他,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群沙匪看着万毒尊者,身子竟是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不是他们要回来,而是才那些想要逃走的都已经遭了这万毒尊者的毒手。
事关楼兰古国的藏宝图,万毒尊者又怎么可能会让消息走漏。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沙匪头领,嗤笑道:“毒龙寨这种三流势力,竟然也敢染指藏宝图,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你们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不用走了!”
话音未落,那群沙匪胯下的那些驼马忽然疯了似,大叫一声,轰然倒地。
沙匪们挣扎地沙地里爬了起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驼马,一个个面无人色。
十几匹驼马无一幸免,个个口吐白沫,显然是活不成了。
“毒,到底是什么时候下得毒”
“我不想死!”
其中一个沙匪看到这种情形,突然狂呼一声,转身就跑,心理防线面崩溃,简直已经被吓疯了。
万毒尊者看也未看他一眼,好似根就不在意。
那名沙匪见此,心中大喜,可很快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一张脸变得紫黑,哼都没有哼上一声,直接倒地毒发身亡。
这名沙匪的死亡,就好像推到了第一张多诺米骨牌。
紧接着,其余沙匪也是纷纷毒发倒地。
白衣少年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得发难看,因为他根就没有看到对是何时又是如何下得毒。
“你这是想向我示威?”白衣少年冷声道。
“面对你一个娃娃,我又何须如此麻烦,你若不痛快将藏宝图交出来。等会儿怕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万毒尊者死死看着白衣少年,眼里泛着幽光。
就算撇开万毒尊者那杀人于无形的用毒手段,单论境界修为,白衣少年也绝非他的对手。对于这一点,他心中自然清楚。
白衣少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脚尖一点,整个人突然倒翻而出。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哪知万毒尊者早已料到这一点,身形一闪,已然拦住白衣少年的去路。同时右掌猛地朝他拍出。
白衣少年只觉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心中知道对毒攻厉害,不敢硬接,急忙后撤,狼狈避开这一掌。
宁休站在高坡上,只是看了一眼那个灰衣老者的身份,就知道今天那个白衣少年逃是绝对逃不了的。
当然,打,也打不过。
也就是他今日必死了。
宁休清楚这一点,在场二人心中自然也清楚。
就当白衣少年准备做最后拼死一搏时,一道声音忽然从远处传来。
“把你身上的藏宝图交给我,我可以保你一命。”
他抬眼望去,一个青衣男子牵着一头骆驼,缓缓从远处高坡上走了下来。
万毒尊者心中一惊,附近有人潜伏,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他猛地转身,死死盯着从远处缓缓走过来的青衣男子,冷声道:“阁下也是冲着藏宝图而来?”
由于一时间,看不清宁休的深浅,万毒尊者也未敢轻取妄动。到了他这个层次,才真正明白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即使他已经达到宗师境巅峰,可这世上依然有很多存在,是他惹不起的。
“怎么样?”宁休根连看都没看万毒尊者一眼,看着白衣少年开口道。
“你们都想要藏宝图,可藏宝图就只有一张,我究竟该给谁?”白衣少年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开口道。
宁休摇了摇头,眼里露出失望的神情。
“你好像误会什么了,我可不是在和你谈条件。”
话音刚落,白衣少年只觉得眼前一花,只听得“啪”的一声清响,感受脸颊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抬起头十分怨恨地看着宁休,又是一巴掌落下。
这一巴掌直接将他抽到了地上,宁休看着倒在地上的白衣少年,眼神冰冷。
远处万毒尊者看着宁休的眼神,也是不由得觉得心底一阵发寒。
笨人的可怕之处不在其笨,而在其自作聪明。
白衣少年根不知道他惹了什么人,竟然还妄图操弄宁休。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宁休才懒得管这事。
这个地离春水城差不多已经有十日的路程,这个白衣少年手中这份藏宝图绝对不可能是从春水城流出的。
而且他们又如此凑巧地出现在藏宝路线上,这就不得不让宁休感到怀疑。
他只有看过对手中的这份所谓的藏宝图之后,才能证实他心中的一些猜想。
“最后再一遍,把藏宝图交出来。”
白衣少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敢直视宁休的眼睛,一身修为在他面前竟是毫无作用,第一次或许是没能反应,可第二次他不是不想避开,可他最后发现无论他如何闪躲,竟然都躲不开那在瞳孔不断放大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