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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
杭秋月道:“周大人只是被罢免了官职,进士及第的功名并没有革除,既然还是至圣先师门下,小女子怎敢怠慢?”杭秋月说的至圣先师,当然就是指的孔子。
周小白道:“唉,在下深负至圣先师教诲,才有今日。既然杭姑娘不嫌弃,那姑娘称我周探花便是。”
杭秋月笑了一下道:“如此,就算怠慢了。不知周探花今日过来有什么事情要找小女子?”
周小白道:“无他,只是想与姑娘切磋一二。”这话刚说出来,一旁的乐小姐便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杭秋月闻言,也是微微一愣,想了想道:“不知周探花要与小女子切磋什么?”
周小白笑道:“不瞒姑娘,家兄想在这京师开一座酒楼,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在下这次来就想请杭姑娘帮忙找寻一下。”
杭秋月淡淡一笑:“既然是周探花说了,小女子敢不从命?我这酒楼原也不想再开下去,不如转给令兄吧。”
周小白听了,连忙摆了摆道:“这酒楼乃是杭姑娘生活所依,如何能被我买去?在下只是想请姑娘帮忙打听一下京师是否有酒楼打算转让的?并没有想买下姑娘这家店的意思。”
杭秋月闻言,淡淡道:“不瞒周探花知晓,这店已是开不下去了。”
周小白顿时一愣:“这店怎么会开不下去了?你这生意不是做的好好的吗?何况郕王殿下经常来此,谁人敢找姑娘的麻烦?”
杭秋月心道:可不就是郕王么,他来这里越来越勤快,我已是不堪其扰,唉……心中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说出来,毕竟在杭秋月看来郕王跟眼前这位周探花的关系可不一般。
杭秋月微微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早已厌倦了这迎来送往的应酬,现在只想潜心医道,悬壶济世而已。”说罢,笑了道:“小女子已经买下了斜对面的正泰药铺,打算在那里做些生意。”
周小白闻言惊讶道:“杭姑娘竟然会医术?”
杭秋月道:“自从宗铭得病以后,我便一直钻研医道,奈何技艺不精,最终还是没有留住宗铭的性命。自他去后,小女子便一心扑在医道上,想着能够学有所成,如今已是学得差不多了。”
听她这么说,周小白终于明白过来,杭秋月确实是想从医了。
这话听在乐小姐耳中,对这眼前的女子也是心生敬意:她对施槃的痴情,岂非就跟自己对周小白的心意是一样的。这也个苦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