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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卓方又是一声惨嚎,抬起头哀怨地看着凤千羽,露出一副小受的神情。里屋一个中年美妇走到门边,看着他们温然而笑,林心媚轻轻叫了声孟姨,郝立然在一边看着,也不禁莞尔。
“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不躲?”
“废话,你要踩他,师哥还舍得躲吗?”
凤千羽忽然脸上一红,蹙了蹙眉,转身进了里屋。林心媚看着墨采儿,轻声问道,“我如果去踩,师兄躲不躲?”墨采儿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谁啊?我哥肯定躲!”
林心媚不禁恼怒,走到姜卓方面前,一脚就狠狠地踩了下去,姜卓方不禁狂呼,“警察.打人了!”可将触未触之际,脚尖突然一斜,只是在他腿上轻轻踹了一下,“师兄,这样泡妞儿真的好吗?”
林心媚弯腰扶起姜卓方,墨采儿哼了一声,也赶忙过去扶着,忽然抓住他的耳垂,狠狠扯了一下。
“哥哥节制点儿,别把桃花运变成桃花煞!”
点了华济生的穴道,林心媚顺手把他拖到里面,大家坐下来,姜卓方向孟依云点了点头,坐在床边,分别切住凤鸣山的双手腕脉。
“双手六部脉,这种传说中的神技,我居然有幸能看到!”
郝立然一脸震惊,喃喃自语,其他人并不明白,双手切脉和单手切脉有什么区别,但他却非常清楚,脉象千变万化,辨析洞微烛深,稍有差池,就会失之毫厘,谬之千里。
姜卓方闭目辨析了几分钟,松开双手,然后翻开病人的眼皮看了看,又起身拿出一根银针,从舌根刺出一滴血,仔细观察血色,又放在鼻边闻了闻,才重新面对郝立然坐下。
“郝院长一直全程跟着,前期的医案我也看过,情况都比较了解,我就先说说自己的看法,不到之处,还请前辈多加指点!”
“姜先生客气了,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惭愧得很,到现在为止,我都找不到确切的病因,只知道是中毒,可找不到支撑的证据。华济生坚持认为,这是什么上古五绝症,无药可救,只能短期延命。找了不少权威专家会诊,都没有像样的结论,我是跟先生学习,有什么你只管说!”
墨林二人也就罢了,凤千羽却有些奇怪,这个大坏蛋要么不正经,要么目中无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
“六部皆虚,气血两亏,五脏衰竭,三宝不继,最终导致经脉萎缩,中的乃是五阴尸毒,时间已有十个月。五阴尸毒是用具有五行属性的动物尸体,在山北极阴之地,养五毒炼制而成。此毒连华济生自己,也没有解药,就算我们知道五种尸毒的比例,由于尸体吸引山阴毒物,与五毒融合,让毒素千变万化,因此也没法配制解药!”
“那怎么办?爸爸是不是没救了?我要杀了这个人渣!”
凤千羽说罢,转身怒视华济生。听到姜卓方的话,华济生因为下巴脱臼而痛苦的脸上,先是五阴尸毒被认出而惊讶,就着听到他也无能为力,脸上又露出得意和狠毒的神情。
看着这张讨厌的脸,凤千羽怒不可遏,提脚就往华济生脸上猛踩,直踩得他惨叫连连,血肉模糊,甚至门牙都掉了。见她力量并不大,反正也踩不死,林心媚也懒得阻拦,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孟依云虽然眼眶盈泪,可依然面带微笑,直到凤千羽踩了十多脚,她才过去拉住她,开口相劝。
“羽儿别急,姜先生既然瞧出端倪,应该有办法相救。姜先生看过医案,如果不能救,只需告诉我们就行了,既然亲身前来,必定能妙手回春!”
凤千羽回头看着姜卓方,杏眼圆睁,轻含薄怒,抬起脚就要睬他,可忽然觉得此情此景,这样任性不太对,于是猛然收脚,人却收势不住,倒在了他的怀里,她赶忙在他胸口推了一下,才红着脸站稳身子。
“大坏蛋,明明能救,干嘛要让我着急?废话真多,直接说重点!”
后面这句话,还真有大总裁的范儿,姜卓方点了点头,拉着凤千羽的手,让她坐在旁边。
左手被握,凤千羽立即变得心慌意乱,满脸通红,赶忙拼命挣脱。长这么大,自己的手还没被人碰过,这个混蛋,居然敢乘人之危!
她不禁暗暗发狠,即便要牵手,也是跟战神牵手,跟你这个人渣,怎么可能不清不白?本小姐现在不敢得罪你,等救了我爸,非得把你这只手宰下来,不然我就对不起战神!
墨林二人看到,只差暴走,可毕竟外人在场,总得给姜卓方留三分面子。两人对了一下眼神,瞬间就心照不宣地形成了同盟。两女几乎同样的心思,即便要争,那也要有得争,如果被人抢跑了,还争个什么劲儿?既然是同门,就首先要有一致对外的觉悟。
姜卓方哪里想得到,她们会有这么多心思?他拉凤千羽的手,本来不是成心的,可忽然之间,就有了触电的感觉,他耳根一红,见她挣扎,便赶忙松手,如果真心要拉,就算有十个凤千羽,也是无法挣脱。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掩饰内心的慌乱,然后才看向大家。
“对于下毒这种卑鄙行径,我们不必纠结于解药,人家卑鄙下作,我就简单粗暴,这是我处理事情的基本原则。所以方案很简单,直接以银针为引,然后用真气祛毒,最后再用中药调理。可惜我刚受伤,真气不足,至少要分三次,才能把毒排尽,所以孟姨,还得让你多担心两天!”
孟依云一听这话,已经喜不自禁,泪水随即涌了出来,凤千羽呆了呆,突然跑过去扑到她妈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妈!爸有救了,再已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孟依云伸出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傻丫头,有姜先生护着,谁还敢欺负你?”说罢看着姜卓方,“先生只要尽力而为,我们一家知道怎么做,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治病期间,郝大哥和整个天慈医院,都会全力配合你!”
“把药服了吧,不然会有不适反应!”
姜卓方拿出五颗药丸,分别递给众人,然后抽出十根银针,扶起病人的双手,分别插入少商、商阳、中衡、关冲和少泽穴。郝立然见银针中空,加之针灸手法独具一格,一愣神间,脸上就露出惊异的神情。
“难道是失传的七绝神针?先生跟墨星尘前辈怎么称呼?”
“那个老不死啊?是我师父,郝院长怎么知道?”
听到老不死这个称呼,郝立然不禁哑然失笑。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遇到过墨前辈,并非常荣幸地和他老人家同桌进餐,并听他讲论一个时辰医道,这让我终身受用无穷。也是那一次,我才听说过七绝神针,墨老前辈言笑不拘,那时候叫我小杂皮!”
“你不用对他那么客气,他一直叫我小混蛋,我就叫他老不死,而且你们年纪差不多,越尊敬他,他就越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和年纪无关,那时我对他执弟子礼,很想拜入他门下,他当时就破口大骂,说一个小杂皮,哪有天赋做他的徒弟?他说他的医术只穿一个人,传给你岂不是浪费?是因为见我心诚,才给我讲了一小时医道。原来先生是得了墨前辈的道统,难怪先生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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