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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衙内,究竟想到什么了呢?”语带调侃,神情妖媚,如此问道的林冲娘子方婉柔,与平日展现人前的那副婉约矜持浑然相异,单此一问,放荡狐媚尽显。
高衙内调整呼吸,迫使自己气血平复,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到的。
方婉柔如此神情表现,无疑更进一步证实高衙内先前的猜测,同时他也确信,当日庙中一幕绝非偶然,这神秘的美妇绝对是刻意**,他甚至怀疑,一开始美妇便是故意促成林冲和自己起冲突。
“能想到的可就多了,列如夫人真正的身份来历,心思目的。”
“呵呵呵,奴家竟然如此令人生疑么?”妖媚笑颜更甚,美妇伸出洋葱玉指,指尖蔻丹在少年胸膛上划弄着,纤云弄巧,将少年的寝衣慢慢撩开。
“数月光景,衙内倒真是得了一身精壮皮骨,怕是连奴家那痴心醉武的官人都有所不如呢。”指甲轻划少年坚实腹肌厚胸,方婉柔赞叹道。
“夫人原来还记得自己是有官人的?”高衙内故作惊叹,暗中不断发力想要驱使四肢,却始终徒劳无功。
少年心知情势不妙,方婉柔的芊芊玉指仿佛有某种魔力,被她指尖划过的地方,火灼炙烤,**热能扩散全身。
这股热能只是外力,然而受它作用,自己体内却涌现出一股更为炽烈百倍的阳火,火势滔天,尽数涌向那高耸支天,统御亿万子孙雄兵的旌旗。
“若非为了官人,奴家又何必这等作践自己呢。”语气突然如泣如诉,令人闻之生怜。
“奴家别无所求,只望衙内得偿所愿后,能不计前嫌,放过奴家的官人。”言罢,一双芊芊玉手探上高衙内结实胸膛,加速为他宽衣解带。
“林夫人,我可以对天起誓,绝不会加害林教头,你完全不必如此牺牲。”
高衙内奋力挣扎,甚至在脑中呼唤着高明、高飞,以及赐予凝虚炼魄的那位,然而却是毫无回应。
高富帅**成性,自从成为高太尉螟蛉义子后,短短时日也不知祸害了多少汴梁城中的良家妇女,在阁闺秀。
方婉柔丰腴熟媚,妖魅冶荡,高衙内见之本就心痒难耐,如果换做其他场合,早就剑及履及。
然而,他虽自认贪花**,但却绝不承认自己生性愚蠢。
此刻这一幕颠覆常理,摆明是个局,哪有削尖脑袋往里冲的道理。
高衙内已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任凭他如何转移注意力,刻意回想青山绿水等清心寡欲的画面,甚至是往日因自己衙内身份,刻意上门纠缠的那些个令人作呕,龅牙、雀斑、瘸腿各有千秋的奇葩怪女们,依然无法让雄起的旌旗平复下去。
往日别这群奇葩们齐上了,脑中单单浮现出她们中任何一个,再旺盛的欲火也会似阉割般瞬间扑灭,雄鹰大鹏即刻变鹌鹑,一缩千丈。
但此刻,把能用的都试了一遍,却依然雄风万丈,如此状况绝对异常。
高衙内猜测,自己昏迷时估计是中了什么套了,若不是激发**的壮阳春药,就是某种医家的独门手法。
他感觉春药居多,因为此刻嘴里还残留单单异味,似是桃香,又带着几许杏仁、栗子。
“以衙内素来行事,衙内所发之誓,又叫奴家如何相信呢?”美妇哀叹一声,双手动作毫不迟疑,转眼间以将高衙内寝衣尽数除去,只余一条裤衩。
“此事终究是因奴家而起,奴家明白,唯有让衙内得偿心愿,方可息事宁人。”
幽怨语调,如泣如诉,完全做足一副被权贵恶少欺压凌辱的苦命良人姿态。
高衙内怒火蹿升,失去继续和她虚与委蛇的兴趣。
“方婉柔!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无论是当日庙中,还是此时此刻,你根本是有意设计本衙内,你究竟有何目的?”
“呵呵呵,衙内又一次让奴家受惊了呢,原来你并不似外界所传的那般不学无术,愚钝蠢笨呐。”
人妻美妇跨坐在高衙内最下部的坚实腹肌上,居高临下神态显露睥睨。
忽地,悠悠俯下身来,一对浑圆弥荡吊垂颤摆,艳色无双。
樱桃嘴凑近高衙内耳边,吐气如兰,温香软语,然语气却是森寒入骨。
“衙内如此雄浑至阳之气,奴家体虚气若,还请衙内怜惜,舍些元气滋补奴家吧。”
轰轰——!
高衙内闻言如遭雷击,这句话中所透露的真相,比他之前预测的更为险恶。
他不知美妇是否在和他开玩笑,如果不是,那不就意味着……
采阳补阴!
传只有山野精怪才会用的恶毒手法,竟然出现在这良人美妇身上。
“你……你究竟是人是妖?”
“哈哈哈……,你就当奴家是妖好了,以衙内素来口味,越‘妖’岂不是越称心如意。”
不承认,却也不算否认。
高富帅一颗心沉了下去,本以为此事再糟,也不过被方婉柔设计,和林冲等人结怨,就算来日被林冲、鲁智深联手索命,也并非毫无化解之法。
但此刻看来,前途竟是远超想象的多灾多难,逼命之危近在眼前。
更有甚者,对方若是妖魔精怪,自己即便身亡,魂魄恐怕也不得安宁。
美妇笑颜如花,已将高衙**子除下,旌旗得见天日,雄赳气昂。
“嘻嘻嘻,衙内纵横汴梁欢场,果然名不虚传,单单这物件,别我家官人,整个大宋怕也找不出几个能比肩的。”
本应相夫教子,恪守妇道的良人美妇见到这副画面,竟然一丝羞怯都无,相反目光一刻不离的停留其上,甚至还拿来与自己夫婿比较。
“林冲也就罢了,你怎知整个大宋都无人比肩,难不成整个大宋的男丁你都了解过了。”高衙内语带羞辱,妖妇摆明了要取他性命,他在言语上已无兴趣故作客气。
方婉柔不以为意,芊芊玉手解开自己那件白玉**,一幕胜过世人任何洁雪之白-粉嫩腻展现在少年面前。
霎时间,少年呼吸为之一滞,即便心知眼前美妇妖、人难辨,依然不禁为之神迷。
自己的身体如婴儿般呈现在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眼前,美妇绝色容颜不见羞涩,反倒生出几分自傲。
“奴家究竟心性如何,衙内很快就能知晓。”
高衙内的视角看不清方婉柔下半身的动作,但以她身体姿势和双手判断,她正在褪去身上最后的屏障。
果然,美妇顺手一甩,长裙、亵裤劳燕分飞。
霎时间,房间内宛如婴儿般“坦诚”的,已不止高衙内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