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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月儿比起姐姐,果然还是更倾向于‘哥哥’啊。”敖洁洁面露得意,狡黠一笑,天蝎一指杀招收敛,竟显一抹女儿的调皮,向张映月硕挺乳峰蜇去。
“住口!那是你的哥哥,与我……呜!”张映月忍不住反击,话至一半,却见敖洁洁扬手挥洒,毒粉再现。
“呵呵呵,不错,他于我只是哥哥,于月儿你却是情哥哥,月儿你如今身边多了个弟弟,你那情哥哥若是知晓,不知当做何想?”
句句珠心,字字牵魂,明知对手用心歹毒,但涉及少女心中那份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张映月无法控制的心绪波动。
“月儿,不若你也别和姐姐我作对了,爽快将那天命子交出来,随我们一同回飞仙岛,姐姐我建功立业,而你么便与哥哥洞房花烛,往后你唤我‘姐姐’,我唤你‘兄嫂’,两不吃亏,皆大欢喜岂不甚好?”
又是一把毒粉洒出,同时指尖攻势更为凌厉。
张映月双颊绯红,欲辩解却无法开口,怒极攻心,方寸大乱。
“……貌思恭……”
“……言思忠……”
“……事思敬……”
文剑飞书频频施展,高富帅渐渐占到上风,然而不远处敖洁洁一番话却传入耳中。
对于敖洁洁口中的那个“他”,少年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适,但同时却也有另一种怪异感觉,现场似乎有某件事隐藏的不合理。
且战且思,目光在远处敖洁洁与身边一众黑袍人之间切换。
舌尖、指锋两者皆凌厉,且毒粉频洒的敖洁洁……
呼吸急促,身形挪动躲避字形,一直与自己纠缠的众黑袍人……
以及他本身……
还有……
还有……
风?
……
风风风风风风——!
对!就是风!
此刻自己与一众黑袍人处在敖洁洁的下风,之前因初战之故太过投入,少年对战黑衣人时忘去了战前张映月的提醒,也忽视了风向,即便眼角余光窥见敖洁洁施毒的画面,却因为距离自己很远而没做防御。
她毒粉频频施展,以风向判断,应是全吹了过来。
一众黑袍人可能事先都服过解药,但他高富帅却没有,就算毒粉被空气稀释,自己也不该一不适都没有,除非……
“姐!情况不对,她洒出的不是毒粉!!!”
“哈哈哈,好聪明的弟弟,可惜明白的太迟了!”敖洁洁笑的花枝乱颤,忽地纵身后跃,竟然放弃将张映月压的难以喘息的大好优势。
张映月心中一喜,便要聚气强攻。
下一刻,她惊骇欲绝,体内真气竟然偃旗息鼓,不受调派,同时四肢大为酸软,别战斗,就是站立都有困难。
“呵呵呵,月儿,姐姐这‘异芙蓉’的滋味如何?”敖洁洁笑颜如花,又不知从哪儿变了一把先前使用的毒粉,迎风一洒,顿时脂粉漫天,妩媚娇艳玉容故意凑了上去,仿佛品珍嗅卉般贪婪地吸了一口。
“姐姐我这“异芙蓉”药性神妙,麻人肢体痹人内息,若非瑕疵诸多,便是称其天下第一麻药也不为过。”
“‘异芙蓉’平时无色无味不显药性,然一经激发却异香扑鼻,若非有姐姐我精心调制的疏神散,月儿的鼻子恐怕早就闻出香味了。”芊指一弹,漫天飘洒的毒粉受指力一击,再次飞扬跋扈。
张映月暗暗责备自己大意,她终于明白为何敖洁洁甫出手,就是一把毒粉,原来她的目的是为了破坏自己的嗅觉。
此时,一道身影凌空跃至,落到张映月身边,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你所洒的粉末,绝非只是蒙蔽嗅觉这么简单,依我判断,其中还包括这款‘异芙蓉’的解药。”高富帅横剑而立,将张映月护在剑后。
摇摇欲坠,身难自持之际,厚实胸膛竟从天而降,身子斜靠,不经意间男儿雄壮体气入鼻,张映月双颊绯红更甚,中毒受计的失落,临危却有人挺身一挡的惊喜,更思及敖洁洁方才数次故意提到的“他”,一时间五味陈杂,心乱如麻。
“你方才这异芙蓉瑕疵众多,其中之一便是解药作用时间极短,无法提前使用,你方才战中数度扬粉,除了麻痹嗅觉外,其中还有解药的成分,没错吧?”高富帅侃侃而谈,失去张映月这项战力,他对胜利已不抱期望。
若有所思地看了怀中张映月一眼,目光再度落到风情万种的敖洁洁身上,续道:“而另一个瑕疵,便是你所拥有的解药只能起到提前预防作用,一旦中毒麻痹,解药便无效了。”
少年目光扫过那还未完全褪尽的粉末,如果这解药能解中后之毒,她这一把便绝对不敢洒出来,否则中毒的张映月趁机吸上一口解毒,她一番算计便前功尽弃。
不过单凭这还无法推断,敖洁洁手里无中毒后的解药,或许解药本就有两种,一种事先预防,一种事后解症。
高富帅是故意如此的,目的便是旁敲侧击印证事后解症之药是否存在。
可惜敖洁洁心思非张映月可比,她一眼看穿少年话中陷阱,完全不做回应,反倒好奇打量着少年。
“嗯?你没中毒……哈!弟弟不乖哦,月儿之前不是有嘱咐你注意我的毒术么?看来你是阳奉阴违了。”
敖洁洁见高富帅没有如张映月一样倒下,反倒推断自己粉中尚包括解药,稍稍一想便明白原因。
“只是一时忘了而已,现在看来倒也算是歪打正着。”
“即便让你歪打正着,如今情势,你有自信连月儿失去的这份战力一并承担么,就凭你的文剑飞书?”
少年神色淡然,内心却暗呼敖洁洁心机厉害,一句话就中最关键。
方才他和张映月两人面对的阵容,此刻却只剩他一人苦撑。
“自信我当然有,不过我也有自知之明。”少年话锋一转,他早已看出,自己一方已无胜算。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想要的无非是我这个天命之格,我跟你走,条件是你们放过她。”
“你……”张映月神情呆滞,双唇轻颤,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真是情深意重呢,月儿,莫非大哥在你心中的位置已遭撼动,也好,如此姐姐我便省下一句‘兄嫂’。”芊芊玉指轻刮下唇,娇艳红唇被刮出一道洁瑕白痕。
张映月闻言怒从心头起,四肢无力的她强行克制,不与敖洁洁争辩。
“行啊,弟弟如此为爱舍身,姐姐我怎能不成全你呢?我与月儿自青梅竹马,本就不打算为难她,这‘异芙蓉’正如你所料,一旦中毒无药可解,却也是无药自解,药性只能维持一个时辰。”
“好,如此便一言为定。”少年将张映月扶上赤烈,赤烈身壮,以张映月体格无法跨坐,因此马鞍设计独特,早已配有长途跋涉用以固定身形的绳索。
“不行,你……你不能同她走……”
“放心,姐,谅她捉我也不是为了生吞活剥吃唐僧肉,我已答应随你回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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