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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少了我的发肤血液,便是再咒上千年也不会灵验。”
忍着刺痛,少年维持一脸得意邪笑。
“如此来,你如今这番巧思灵智,全赖天命之格的功劳喽?我提醒过你几次了,连‘月儿’都得你唤一声‘姐姐’,难道我敖洁洁尚无此资格么?”
指尖又入寸许,少年刺痛加倍,更觉胸口一热,心知已破皮流血。
“敖姑娘实在对本人有欠了解,我这花花太岁平生不为无利之事,张映月那声姐姐,是以一套道门至高心诀换来,敖姑娘想要同样待遇自然也成,将你那日对敌的指法传我,‘姐姐’两字即刻奉上。”
少年心知体内乾坤心诀瞒不过曾经多次对他探脉测气的敖洁洁,所幸大方承认,他偷换概念,将充其量只算中上品的乾坤心诀,成道门至高心法。
“呀哎,**无德,不学无术也就罢了,竟还如此贪得无厌,月儿身为‘姐姐’不会教后辈,看来还的我这真正的姐姐代劳了。”
指尖功力催动,一股剧痛破入少年心脏,与方才刺痛相比,根本云泥之别,难以形容。
“呃……,皮肉之苦也是一种筹码,是……是筹码便能用来交易,这笔生意倒也不亏,……弟见过敖姐姐。”
生命都操之其手,少年早就明白自己在敖洁洁面前没多少转圜余地,如今虽妥协,却将情势逼成对等的交易,以成全内心最后那一丝坚持。
“唉~~~,心不甘情不愿地,奴家难道就真比不上月儿么?”利指收回,语气忽转,哀泣悲凉,令人不禁心生怜惜。
“受制于人情况下出的话,即便我心甘情愿,姐姐难道便信。”少年整了整胸膛上稍稍破碎的衣物,顿时血染指尖,却是一副毫不在乎,完全不记仇的神情。
——敖贱人,这么想做老子的“姐姐”是么,总有一天弄你上床,让你见识见识身为老子的“姐姐”,该尽什么义务。
心内如此立誓,嘴上却道:“姐姐若比不上张映月,如今我便该身在龙虎山,而非这大理境内了。”
这句话明赞暗贬,表面承认敖洁洁在张映月之上,内里却暗讽这份超越只表现在阴谋诡诈上,就似当日敖洁洁巧布“异芙蓉”之毒,令张映月失去还手之力那般。
“该赞你锐眼识英雌么?”面纱后的美眸似乎亮了一下,也不知是没听出话中之意,还是故作不懂,聘婷袅袅地迈开莲步,高挑腴窈的身材散出无形气场,将身边一干纤弱偏矮的大理姑娘们斥开,径自向前走去。